在歡呼與祝福聲中,白織錦滿臉又帶著點,出手,讓霍君揚把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霍君揚戴好戒指,給了一個公主抱。這時五六的禮花飛上夜空,把整個場地映照的如夢如幻。
宴會很熱鬧,大家以為霍君揚又會發揮他一貫的社牛風格,然而沒想到這次白織錦在他邊,他收斂了很多,除了傻笑就是盯著自家媳婦兒看,也不跟朋友們吵吵嚷嚷了,瞬間變一個安靜沉穩的帥哥。
應酬賓客的事自然落在霍君譽和姜綿綿上。
兩人夫唱婦隨,進退有度,在賓客間十分亮眼。
林兆江站在角落里,眼前的熱鬧仿佛與他不屬于同一個世界。他淡淡的看著這一切,紅酒過嚨,竟有一苦的味道。
這場宴會,白若谷也特意從國外飛了回來,此時他正站在宋晚邊,溫的給披上披肩,又把的紅酒換葡萄。
林兆江看到宋晚在對他笑,的眼中仿佛藏著星辰。
他的心好似螞蟻啃咬,原本那片星之下,只有他一個人。
宴會是年輕人的主場,長輩們各有各的打算。霍知行和姜燦正跟白景淵夫婦喝茶聊天,有些想結霍家和白家的人,也趁此機會開始長袖善舞式的奉承和應酬。
陸離山酒過三巡,話也多了起來,跟幾個朋友說說笑笑,還商量著去小房間里打牌。
林雨晴幫他應付一下那些人,安頓好他們之后,看見站在角落的林兆江。
“今天來了不政界的人。”走過去,輕聲說道,“你以后在央城立足,不了他們支持。”
“呵,”林兆江輕笑,“以前沒他們的支持,我照樣在央城來去自如。”
林雨晴看了看他,這倒是實話。林兆江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又有些手段,之前在央城做過幾次小打小鬧的投資,竟然收益頗多。城南那座麗星酒店,幕后的投資人就是他,雖然規模比不上霍氏酒店,但在央城的名氣也是數一數二的。
“在做生意這一點上,我確實不用擔心你。”林雨晴低聲道,“不過在做人這方面,你還得好好學著點。”
“那個男的對好嗎?”
“什麼?”
林雨晴皺了皺眉,順著他目看過去,他冷冷盯住的正是白若谷。
頓時張起來,“兆江!你想干什麼?”
“我看,那男的對不怎麼樣。”林兆江冷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紅酒換葡萄?呵,他不知道晚晚最討厭吃葡萄嗎!”
林雨晴怕他惹事,氣不打一出來,“林兆江,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去招惹宋晚了!現在早就把你忘了,再說,我們跟白家是多年的朋友,我不想為了你得罪白家!”
林兆江悶不吭聲,深邃的眼底著寒意。
林雨晴急的想抬手打他。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找麻煩!”林兆江說完轉就走。
“你去哪?”
“我出去煙!”
林雨晴沖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拿他無可奈何。
林兆江在外面煙,沒想到被煙嗆著了,連著咳嗽好幾下。越想剛才白若谷搭在宋晚上的那只手,越是心煩意。
他暗暗罵了一句“媽的”,正準備提前離場,卻猛然看到眼前一抹淺白的倩影。
林兆江心跳了一拍,愣神幾秒鐘,手忙腳的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他記得宋晚不太喜歡他上有煙味兒。
可是……應該也不太喜歡他扔垃圾吧?
于是林兆江又手忙腳的把那踩滅的煙頭從地上撿起來,慌里慌張的四找垃圾桶,還不小心翻了樓梯上的花盆,他又趕忙把花盆扶正。
總算完這一切,他長舒一口氣,再一抬眼,對上宋晚略帶驚訝的目。
剛才他這一連串作,在眼中是不是像傻子?
林兆江咬咬,懊惱不已。
宋晚輕笑著打破尷尬:“大叔,您好。”
“哦……呵,你,你也好。”
“剛才我看到霍嘉沅了,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像個小公主一樣。”宋晚聲說,“好像一會兒還有送捧花的環節,由霍嘉沅小朋友送呢!”
“是嗎……”
宋晚看到他的手,局促不安的放進口袋里,又局促不安的拿出來,仿佛全上下就多了這兩只手,不知道該放哪。
“呃……大叔。”說,“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啊?”林兆江的理智總算回來了一點,“你去哪里?”
“我要回家了。”
“這麼早?”他一驚,“宴會剛開始不久,再說,你男朋友不是還……”
“他已經走了。”宋晚勉強笑笑。
這倒是讓林兆江始料未及。
這男朋友是擺設嗎?出場幾分鐘,告訴所有人宋晚有個男朋友,然后就結束任務?
“他怎麼走了?”林兆江問,“這不是他妹妹的訂婚宴嗎?”
“他還有事。”宋晚垂著眼皮,明顯有些失落,“他工作很忙,必須得趕今晚的航班。”
林兆江忽然有些惱火。
此時他心里早就把白若谷大卸了八塊。一半出于他對他的敵意,一半出于白若谷為了破工作就丟下宋晚,讓委屈。
他定定神,做了個深呼吸,吐出一個字:“走。”
宋晚愣住,“什麼?”
林兆江揚起臉,沖溫的笑著,“走,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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