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市,城北,天玉樓。
作為松山市最大的玉石流市場,天玉樓在松山市的地位不言而喻,但凡是松山市涉及珠寶行業的,都會來這里運氣。
尤其是每年兩次的玉石流會,更是松山市有名的盛事,松山市不權貴富商也會親臨,就是為了能夠挑選出一些不錯的拍品。
甚至就連省城的一些大人也會親臨,來天玉樓運氣,曾經就有一個小商人在天玉樓可是出過一大塊帝王綠,當場拍賣出了十億的天價!
這可是十億啊,就算是松山市一些二流家族,也不過上億的資產,一塊帝王綠,足以抵得上十個二流家族的總資產,這是何等恐怖?
自那以后,天玉樓每一次玉石流會更是人滿為患,不人都跟著過來運氣,萬一哪一天走了狗屎運,開出一塊帝王綠,立馬價倍增,不用斗了。
當然了,真正能靠著賭石逆天改運的人只有極的一部分,大多數只會在賭石上虧得本無歸。
“到了!”
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瑪莎停在了一棟龐然大面前。
“這就是天玉樓麼?”
下了車,陳東打量起眼前的龐然大,不由心中慨,這雖然名字做天玉樓,但哪里是樓啊,分明就是一座小型城市啊。
陳東略的掃了一眼,發現這天玉樓至占地上萬平方米,實在是大的夸張,周圍更是有城墻環繞,將這里圍住,值得一提的是,這天玉樓竟然都是以花崗巖鑄造,渾然天,氣派十足,很難想象這天玉樓的主人到底是多麼大的手筆。
畢竟是玉石流會第一天開啟的日子,天玉樓外的廣場早已經停滿了豪車,下到奔馳寶馬,上到賓利勞斯萊斯,一眼不到邊,不僅僅是松山市的富商權貴,就連省城的那些大人也都過來不,可見這次玉石流會的火程度。
“滾開!”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一道蠻橫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彪形大漢一把將面前一名瘦弱的眼鏡男子推開,隨即恭敬地沖著一旁停靠著的賓利彎腰,一副恭敬的樣子。
隨著車門打開,一名四五十歲的頭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里叼著一雪茄,一條接近十公分的刀疤貫穿在臉上,宛若一條猙獰的蜈蚣,令人心悸。
“草,你干……”
原本那名被推倒的眼鏡男一臉不爽的站起來,剛想理論,當看到車上下來之人,立馬嚇得一個哆嗦,抖的跌坐在地上,恐懼的看著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大氣都不敢。
刀疤男子斜眼掃了眼鏡男一眼,目冰冷,那一瞬間,眼鏡男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抖不止,臉上毫無,刀疤男將里的雪茄吸溜一口,隨即按在了眼鏡男的頭上,疼的眼鏡男直打,但是卻吭都不敢吭聲。
知道刀疤男子走過去,眼鏡男方才抖著抹了一把冷汗,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劫后余生的表,連忙開著車離開了這里。
“好霸道的家伙。”
見狀,陳東不由皺了皺眉,他能到這名刀疤男子上帶著的戾氣,那是真正殺過人才會積攢下來的,而且殺過不!
“能不霸道麼,城北刀爺。”凌菲目凝重道。
“劉一刀?”陳東眉頭微皺,口而出。
他之前給林天虎妹妹治病的時候,曾經聽到過這個名諱,那是不輸于林天虎的存在,只不過此人比起林天虎似乎更多了幾分狠。
“嗯,是他。”凌菲點點頭,“這城北就是劉一刀的地盤,每次天玉樓開玉石流會,劉一刀都會過來。”
“陳東,我可提醒你一句,離劉一刀遠點,雖然他不是松山市四大霸主最強的一個,但絕對是最狠的,若是得罪了他,沒人護的了你。”
雖然他凌家在松山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存在了,但是相比起北城刀爺,本不值一提。
要知道整個松山市,四大霸主那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即便是幾大家族見了他們,都得禮讓三分,尤其是城北刀爺,那更是其中最狠辣的存在。
或許在四大霸主之中,城北刀爺算不上實力最強的,但絕對是最狠的,但凡是得罪過他的人,極有人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
曾經就有一個勢力不遜凌家多的家族,族中的一個二世祖喝了點酒,居然在刀爺的地盤上鬧事,還大放厥詞,這件事被刀爺知道了之后,連夜讓人闖進這個家族中,當著這個家族所有人的面將這個二世祖弄了廢人。
不僅如此,甚至第二天開始,這個家族的產業就接連出事,很快就破產了,一段時間之后,有人在刀爺手下的夜場里面發現這個家族里面幾個年輕在陪酒……
這件事一出,在松山市可謂是“聞刀變”,就算是同樣為四大霸主之一的虎爺,也比之不上。
對于凌菲的話,陳東只是笑了笑,或許別人怕劉一刀,但是他還真不怕,只要這個劉一刀不招惹自己,他自然不會自找麻煩,但如果對方不開眼的話,那他倒不介意會會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刀爺。
“好了,進去吧,好料子不多,別被人搶了先機了。”
凌菲催促了一句,邁開大長朝著里面走去。
不得不說,這天玉樓不僅僅外觀霸氣,里面也是奢華異常,清一的大理石地面,周圍的墻壁更是鎏金設計,每一塊瓷磚都異常考究,尤其是頭上的水晶吊燈,照耀之下,將整個大堂都渲染的如同宮殿一般,奢華無比。
“陳東?”
但就在陳東剛剛踏進天玉樓大門的時候,一道悉的聲音從旁傳來,定睛看去,只見蘇傾城一臉驚喜的看著他,但是當目落在陳東旁的凌菲上時,俏臉陡然間冷了下來,眼底深更是掠過一怒意。
這個壞胚,上次撞見他帶著別的孩去了酒店,沒想到這麼快又換了一個更漂亮的人。
真是個花心大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