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炳春面沉:“這麼說,這個小子這次出獄,是專程找我兒子報復來了!?”
男子點頭道:“按目前的信息來分析,應該是的。”
“他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還想報仇!?我三年前就應該斬草除,把他給弄死!”
郭炳春氣呼呼的站起來,來回踱步。
男子問道:“郭總,我們要不要派人把他做了?”
“不急!”
郭炳春止住腳步,道:“這個小子現在和隆勝集團以及趙啟瑞的關系都有些不清不楚,隆勝集團那邊我倒不擔心,可萬一把趙啟瑞給得罪了就不好了。你去給我查清楚,他和趙啟瑞是什麼關系。”
“好的。”男子點頭,轉離開。
郭炳春又住男子,沉聲道:“我為了亞龍灣新區項目,費了那麼多心,可不會就這麼白白拱手讓人,我要讓隆勝集團怎麼吃進去的就給我怎麼吐出來。”
“我聽說隆勝集團已經安排施工隊開工了,你打電話給曹曄夫婦,讓他們整出點靜來,讓隆勝集團的工人死上幾個,我就不相信,等鬧鬼的事徹底傳開來,他們還敢繼續施工!?”
“是!”
男子立即掏出電話,聯系曹曄。
然而,接電話的卻是曹曄的妻子,王藝穎。
過了一會兒,男子掛斷電話,對郭炳春道:“郭總,曹曄死了。”
“什麼?”
郭炳春猛地一怔:“怎麼死掉的?”
“王藝穎說,是夫人花一千萬,請曹曄去殺一個人,失手了反倒被對方殺死了。”
“夫人讓曹曄殺人?”郭炳春皺起眉頭。
男子繼續道:“王藝穎最后讓我轉告您,說他們在東郊養的鬼王,馬上就要養了,今天晚上,一定會讓隆勝集團的工人死的很難看,等今晚過后,鬼王出世,會繼續完曹曄沒有完的任務。”
郭炳春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男子走后,郭炳春一個電話打給了在外面做sap的妻子關憐蕓,一問才得知,關憐蕓讓曹曄殺的人,竟然就是秦長生。
“這個秦長生,竟然能反殺曹曄?”
郭炳春頓時有些驚疑不定,思索了片刻,叮囑道:“你最近最好出門,世豪三年前開車撞死的人,就是這個秦長生的母親,這小子剛剛出獄,肯定是來者不善!”
關憐蕓得知這個消息,也是大吃一驚,也沒心思做sap了,立即收拾回家。
與此同時,郭炳春一個電話,把郭世豪也了回來。
“什麼!那個家伙就是三年前那個路邊攤賣炸串的人的兒子?”
郭世豪回到家里,得知這個消息,驚得瞠目結舌,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回想這幾天和秦長生見面的種種場景,他這才明白,秦長生每次見到他,為什麼那麼狠。
也不怪他們一家人沒第一時間認出秦長生,實在是三年前的事,對他們來講,本就算不上什麼事,就沒放在心上。
坐擁百億市值大集團的他們,又哪里會在乎一個賣炸串的兒子是哪蔥?
當時整個事件,他們都本沒有親自出面,全都是有郭氏集團法務部的律師理的。
“這個狗雜碎,我說怎麼第一次見面,就恨不得弄死我呢,原來是給他那個死媽報仇來了!”
郭世豪越想越氣,咬牙問關憐蕓:“媽,你昨天不是說要安排曹曄去殺他嗎,怎麼還不手?”
“曹曄已經死了!”
關憐蕓臉沉的搖了搖頭。
“什麼,曹曄死了?他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郭炳春道:“昨天晚上曹曄就去殺這個秦長生了,但卻被秦長生給反殺了,這個秦長生,很不一般。”
“連曹曄都不是秦長生的對手?”
郭世豪嚇了一跳,曹曄的手有多強,他再清楚不過,這些年來,曹曄幫郭氏集團解決了不麻煩,別說遇到對手了,就是連能傷到曹曄的人都沒遇見過。
郭世豪頓時慌了神,著急地道:“那可怎麼辦,總不能讓他真的找我報仇吧,他要是不死,我心不安啊!”
“你別急,他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報仇,想來也不會兒很快就手,我現在想先搞清楚,這個秦長生和趙啟瑞是什麼關系,等弄清楚了再手不遲。”
郭炳春擺了擺手,繼續道:“而且曹曄死掉了,他的妻子王藝穎比我們還要憤怒,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會把在東郊那里養的東西,變鬼王,告訴我說,等鬼王出世,會繼續完曹曄沒有完的任務。”
“鬼王?聽起來就刺激!”
郭世豪兩眼一亮,哈哈笑道:“鬼王出世,不得把隆勝集團的那些工人給殺的一個不剩?”
郭炳春也出了冷的笑容,道:“全殺了倒不至于,殺死幾個,就夠隆勝集團上下人心惶惶了,用不了多久,亞龍灣新區項目就會為一個沒人敢接的燙手山芋,到時候,隆勝集團自然會乖乖的把項目開發權讓出來。”
郭世豪咬牙道:“等鬼王出世,一定要讓它把秦長生那個狗雜碎吃的渣都不剩!想找我報仇,想得!”
“嗯。”郭炳春沉聲道:“我你過來,除了告訴你這件事以外,還要叮囑你們,這幾天最好都在家給我待著,哪里也不要去。”
“那個秦長生能反殺曹曄,武力深不可測,卻遲遲不手,一定有什麼別的目的。我們一家人決不能讓他得逞!”
“知道了。”
“嗯,你說得對。”
郭世豪和關憐蕓一起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他們自然會選擇聽從郭炳春的吩咐。
……
“玄通法師,你說的地方,就是在這里嗎?”
江州東郊,亞龍灣新區項目的荒地附近,一輛奔馳s650緩緩停下,楊謙著外面的荒地,有些詫異的看向邊的老和尚。
老和尚皮黯淡,還長了一些老人斑,看起來已經有七八十歲的高齡了,一縷白須長到了口。
他手里捻著佛珠,緩緩點頭道:“不錯,近日來,老衲游遍半個華夏,終于在此,找到了龍脈,只是不知為何,此煞氣騰騰,像是有邪滋生。”
坐在副駕駛的楊盼兒,好奇的道:“法師,龍脈會滋養邪嗎?”
“有這個可能,但我總覺得,此的煞氣,和龍脈無關,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玄通法師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煞之,本就被間所不容,哪怕不是為了龍脈,祛除此地的邪,老衲也是義不容辭。”
說完,玄通法師看向楊謙,道:“楊施主,我你過來,就是想先把此地給你指明,今晚若是老衲出了什麼意外,你也可以找別人給你探尋龍脈。”
楊謙問道:“法師打算今晚就手祛除此地邪?”
“對,今晚,必須要盡快,因為我能覺得到,那個邪已經快要突破,為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今晚再不手就遲了!”
玄通法師有些渾濁的一雙老眼,迸發出驚人的澤,生出一副我不地獄誰地獄的堅決!
楊謙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臉愈發變得沉重。
玄通法師是得道高僧,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玄通法師的臉上,看到如此慎重的模樣。
這足以說明,此的邪,十分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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