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東大學論壇上那個置頂的帖子。
蘇牧很蛋疼。
同時又很得意。
三個小時不到,那個帖子已經瀏覽十多萬次,評論三萬多次。
等于整個東大學的學生,人均評論一條。
除了他唱左手指月的視頻,還有兩個視頻點擊率也高得嚇人。
一開始那首讓一切隨風。
還有就是在校門口的時候,墨流蘇樹袋熊一樣的摟著他時,朱蕤蕤肩而過那一吻。
這個視頻最有意思的是朱蕤蕤那句話。
老娘說要親你,就是要親你,你跑得掉嗎?
這句話簡直霸氣沖天。
視頻以朱蕤蕤一中指結束。
蘇牧火了。
不但在東大學火了,而且火遍了整個東幾所大學。
無數人都在問一個問題。
那家伙是誰?
大學聯盟的論壇上,更是爭論得一塌糊涂。
最終得出結論,這個炸天的家伙,不是學生。
東大學的牲口們,今天晚上集失眠了。
兩大神校花,同時爭搶一個男人,這簡直是對他們最大的辱啊。
論壇上各種怪話滿天飛:
“啥意思?”
“咱們學校沒有帥哥才子嗎?”
“不就是歌唱得好嗎?”
“請問,現在老子開始學習唱歌還來得及不?”
“不好意思,下輩子投胎吧。”
“你們沒發現,這家伙其實很帥嗎?你看他那張臉,是不是金城武和冠希哥的結合?”
“樓上好眼神啊。”
“唉,此時此刻,我想詩一首。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下,丑只靠右手,帥泡遍校花。樓下繼續。”
“樓下不接,但是樓上用詞不準,我覺得,泡改睡或者日更好。”
“樓上傻。”
“樓上傻。”
蘇牧翻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打著哈欠合上電腦睡覺。
他不知道,視頻不知道被誰給發到了社上,引發了更大的震。
第二天一覺醒來,伺候著葉總來到公司,發現周圍的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了。
他笑嘻嘻的湊到一個平常關系很不錯的眉面前:
“小啊,我臉上有花嗎?”
小臉上有幾顆小雀斑,微的時候,小雀斑會發紅。
“蘇助理,你好厲害啊。”
“我?”
“對啊,你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
小看了一眼葉總的辦公室大門,然后飛快的出手機,打開社件,熱搜榜第九位,正是他的左手指月。
蘇牧臉重重的垮了下去:
“這不是我,只是長得像我而已,小我得批評你,上班時間刷手機,小心我舉報你,扣你工資。”
小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牧哥,你不會的,你是個好人。”
這還是蘇牧第一次被發好人卡,他哈哈一笑,這個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蘇助理,來我辦公室。”
小嚇得連忙坐下,蘇牧回頭笑了笑,走進了葉總的辦公室。
“葉總,有什麼吩咐?”
葉挽秋冷冷看了他一樣,沒好氣的說道:
“狗改不了吃屎對吧?”
蘇牧一臉委屈:
“葉總,我不過就是和同事之間正常流,你這干醋吃得有點莫名其妙啊。”
葉總哼了一聲,吩咐道:
“下去接個人上來。”
蘇牧下到樓下,頓時一愣。
龍紅月。
那個葉挽秋曾經最好的同學,朋友和書。
不是應該離開東了嗎?
龍紅月見到蘇牧的時候,略顯張:
“蘇……。”
蘇牧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帶著走進了葉挽秋的辦公室。
正要退下,葉挽秋卻說道:
“你留下。”
然后看著龍紅月,表復雜無比:
“紅月,你不是應該離開了嗎?還來找我做什麼?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龍紅月臉微微有些發白,驚恐的看蘇牧一眼,然后一咬牙,對著葉挽秋跪了下去:
“挽秋,救救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以前是我不對,我出賣了公司的,嗚嗚嗚,對不起你,但是,你母親要殺我。”
葉挽秋心頭大驚。
林文蘭居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程度嗎?
居然敢殺人?
靜靜的看著龍紅月好半天,才走到對方面前,手把扶了起來:
“紅月,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林文蘭為什麼要殺你?”
龍紅月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嗚嗚嗚,懷疑我和你父親……我本就沒有,我怎麼可能……嗚嗚嗚。”
蘇牧在一邊差點沒一屁跌坐在地上。
葉挽秋的臉,也變得極其的沉難看。
父母那些狗屁倒灶,臟心爛肺的事,讓有一種無地自容的覺。
看著龍紅月,葉挽秋表一變,冷冷喝道:
“哭什麼?到底是什麼回事?”
龍紅月連忙止住哭聲,把事說了一遍:
“一開始,林文蘭龍紅月背叛葉挽秋,龍紅月經不住,了林文蘭的幫兇,為了避嫌,其中很多時候負責傳遞消息的,就是葉致遠。
而一來二去,林文蘭就開始懷疑葉致遠和龍紅月了。
畢竟,葉致遠是個什麼人,林文蘭最有發言權。
而在林文蘭大敗,龍紅月被趕走之后,葉致遠居然還給龍紅月發過消息,卻被林文蘭知道了。
這還了得,林文蘭暴怒之下,居然花了五十萬,買通了一個殺手,要干掉龍紅月。
幸好龍紅月機敏,這才逃。
又驚又怒之下,龍紅月決定反擊。
于是著頭皮來找葉挽秋。
“挽秋,你母親手上還掌握了很多連我也不知道的,甚至還偽造了葉董的囑,你要小心對葉董下毒,這一切,都掌握在一個嚴繼的律師手上,這個律師,也是你母親的……姘頭。”
葉挽秋心頭一陣的慌。
隨即巨大的憤怒和恐懼,淹沒了。
突然轉撲到了蘇牧的懷中,眼淚不要錢的流了下來。
這就是自己的母親?
毒如蛇蝎都不足以形容啊。
還有自己的父親,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爛人啊?
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父母?
無法想象,如果不是因為龍紅月到生命威脅,跑過來告,那麼,對方一旦謀劃功,那種結果,本不是能承的。
“蘇牧,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實在扛不住了,好累啊!”
蘇牧輕輕摟著葉挽秋,安了兩句,這才看了龍紅月一眼,微微一笑:
“龍小姐,你知道多這個嚴繼的事?如果你能全都告訴我們,葉總會再給你一筆錢,并且,我會保證沒有人敢你。”
龍紅月一咬牙:
“好,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