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
葉挽秋終于撕下霸道的偽裝,聲問道:
“你……不會丟下我吧?”
蘇牧一呆。
他隨即苦笑一聲,手輕輕攬著的肩膀,摟在懷中。
“我不會丟下你的,放心吧,什麼都不要想,安安靜靜的坐一會兒,我會有辦法的。”
葉挽秋摟著蘇牧的胳膊不敢松開,車的氣氛漸漸曖昧。
就在蘇牧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發現葉挽秋居然在他懷中睡著了。
他只好保持著姿勢不,生怕驚擾到了。
等葉挽秋睜開眼睛,四周居然是一片漆黑。
“你醒了?”
蘇牧這才打開車燈,又了自己發麻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
“葉總,你是不是做夢了?”
葉挽秋臉有些慌張,瞪了蘇牧一眼,最后有點心虛的說道:
“我不會說夢話了吧?”
蘇牧笑而不語,葉挽秋沒好氣的砸了他一拳,說道:
“我到底說沒說?”
蘇牧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
“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麼,怎麼樣?”
葉挽秋臉上更紅,好在車線暗淡,也不怕蘇牧看到。
只是小看了蘇牧的視力。
這家伙是屬貓的,一雙賊眼在晚上比白天更好用。
“是不是做春夢了?嘿嘿嘿,你臉都紅了。”
葉挽秋當場又要發飆,但是立刻醒悟過來,這家伙是在套自己的話,于是哼了一聲,說道:
“我偏不告訴你,說不說,你不是有辦法困嗎?想到什麼辦法了?”
蘇牧只好悻悻下車。
檢查了一下四周的況,只是簡單的托底而已。
這本不用人救援,他一只手就能把車抬起來。
雖然奔馳大G至兩噸重,但是在他眼中,依然不夠看的。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森林里比城市中黑得更快,四周烏漆嘛黑,到沒有燈,只有這邊車燈的線。
葉挽秋在車坐了一會兒,發現蘇牧不見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又不敢下車,荒郊野外一片漆黑。
“蘇牧,你……你在哪兒啊?”
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答。
葉挽秋又氣又急又怕,只好哆哆嗦嗦的打開車門,一夜風吹來,松濤陣陣,嘩啦啦的聲響猶如怪發出的聲音。
周圍哪里還有蘇牧的影子。
“蘇牧,你這個臭流氓,王八蛋,你居然丟下我跑了,你……嗚嗚嗚!”
葉挽秋嚇得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肩膀上突然被輕輕的拍了一下。
原本就嚇得要死,這一下差點沒讓魂飛魄散。
“啊!!”
凄厲的尖聲,在夜空之中傳出去老遠。
一回頭,發現蘇牧正笑嘻嘻的站在他后。
換是其他時候,等待蘇牧的,絕對是一頓拳打腳踢。
但是現在,葉挽秋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張開雙手,狠狠的撲到了他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你這個臭流氓。”
“你就知道欺負我,”
“嗚嗚嗚,你欺負我,嗚嗚嗚。”
摟著蘇牧好半天,葉挽秋突然驚一般逃開,隨即又起拳頭在他上拼命的砸了起來。
“我打死你個臭流氓。”
蘇牧這個郁悶啊。
小爺不就是尿急,跑到一邊去尿了一泡尿嗎?
要是在附近尿,豈不是更加坐實了臭流氓的名頭?
再說了,你這麼一個活生香的大抱著我,我就不能有點自然反應?
別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我在這個年齡,承了太多不該承的東西。
打吧,隨便打。
但是認錯的態度還是必須要端正。
“葉總,對不起,我有罪,我覺得,你給了我一個純潔的抱抱,我應該回給你一個純潔的敬禮……哎呦!”
小骨上,一陣劇痛傳來。
葉挽秋高跟鞋尖,狠狠的踢在他的上。
“死人,你要謀殺親夫啊?”
蘇牧齜牙咧的彎腰,等他起,葉挽秋已經上了車,直接落鎖。
“臥槽!”
蘇牧傻眼了。
他嬉皮笑臉的湊到窗邊,說道:
“葉總,要不要這麼狠啊?我都認錯了,再說了,剛才明明就是你主抱的我,嚴格說起來,還是你占了我便宜,要知道,我可還是一個純小男呢。”
葉挽秋差點沒把午飯吐出來:
“你純?你男?要點臉吧。”
“嘿嘿,要臉干什麼?我要紅包,快點轉賬,我的初抱被你奪走了,你難道不該表示一下?”
葉挽秋一陣抓狂,要不是隔著車窗,修煉二十多年的爪功,又得用到蘇牧上。
突然,渾一,臉上一紅。
慢慢的,臉變得越來越紅。
該死的,我怎麼能……!
但是有些東西該來的時候,終究會來的。
屎去地山搖,尿來山崩海嘯。
也得尿尿啊。
蘇牧原本還想跟拌,見到突然安靜了下來,哪里還不明白,頓時哈哈一笑,轉走到車頭,跳下排水,手慢慢的抬起了車頭,往后一推。
哐!
奔馳大G被他輕松從排水推了出來。
但是落地狠狠一震。
葉總差點沒當場表演。
終于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打開車門,一臉紅的看著蘇牧:
“你……你陪我……我去……那邊大樹好不好?”
蘇牧哈哈一笑:
“憋著唄,憋不死人的。”
葉挽秋氣得抓狂,一咬牙轉就跑:
“老娘不需要你,滾吧。”
葉總怒火中燒,跌跌撞撞跑出去十多米,卻再也不敢往前跑了。
最終磨蹭到一棵大樹后面,蹲了下去。
正要起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后的草叢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向著沖了過來。
回頭一看,漆黑的森林猶如一張盆大口,正著。
“啊!!”
凄厲的尖聲嚇得蘇牧渾一個激靈。
不好!
難道那妞兒遇到了野?
蘇牧腳下一晃,速度簡直恐怖。
就在葉挽秋的尖都還沒結束,他就已經沖到了面前。
“怎麼了?”
葉挽秋見到蘇牧,心頭頓時大定,隨即又是一聲尖,得更加的響亮:
“啊!!!你轉過去!”
但是蘇牧已經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葉總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讓人脈噴張。
蘇牧連忙捂著眼喊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
葉挽秋拎著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憤怒,抓狂,無地自容,憤死。
“你……你……你!你……!”
猛地提上子,發瘋一樣對著蘇牧撓了過去。
“去死去死去死!!”
“嗚嗚嗚,你這個臭流氓!”
蘇牧嘆息一聲,一把摟住了:
“乖,別,咱們先把子穿好,風吹屁屁涼,會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