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沫涵越說越生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夫人,這次為夫真的冤枉,我與只聊過一次工作上的事,其他的再沒有說過半句話。”墨景琛哭笑不得。
“哼!人家早已對你芳心暗許,說不定好幾年前你年輕狂,過人家,不過你忘記了而已。今天在電話里跟我說,是真心喜歡你,我想不追到你,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為夫現在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是夫人的,夫人還怕為夫被搶走不?”
“如果你真的被搶走,也不值得我留,我只是看不慣總來挑釁我的樣子。”
其實一直都搞不懂尉遲谷蘭每次挑釁的自信從何而來。
對比家世,葉家甩尉遲家好幾條街。
拋開家世,們在事業方面行業不同,本沒辦法比。
如果說在兵中是佼佼者,在娛樂圈也不差。
可是卻總是拿幫不上墨景琛來說事。
也許,的優越就是來自于是軍,而只是一名演員。
不過現在想明白了,不是只有為軍,才能替男人分憂。
分憂的方式還有很多種,而會一點一點做到,為最合格的首長夫人。
吃過午飯,墨景琛在葉沫涵睡著之后,走到臺撥了一個電話給呂修齊。
“查查尉遲谷蘭是怎麼查到沫沫的手機號的,還有是怎麼知道我被針對的事。”
“是,首長,我立刻去查。”
回到房間,墨景琛待上的冷意散去,才上床抱著孩小憩一會。
下午,墨景琛去工作,葉沫涵就在基地里溜達,看士兵訓練,手上拿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偶爾低頭不知道寫些什麼。
專注的看著士兵訓練的每一個項目,沒有看到,一個拔的影朝著這邊走來。
“葉小姐,你還真是一只跟屁蟲,墨首長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你難道不知道這里對外是保的,一旦泄了位置,是你承擔不起的。”
即使孩低著頭,只聽聲音就可以確定來人是誰。
基地里都是男兵,除了,不會有其他人。
而且上午剛與通過電話,對這個聲音再悉不過。
葉沫涵揚起一抹得的笑容,“既然尉遲校知道這里不是誰都能來的,你又為什麼頻繁來這里?難道就不怕被有心人跟蹤,暴了這里的位置?”
“我來這里是來給墨首長送文件的,不像葉小姐,整天無所事事,只知道黏著男人。”
從見到葉沫涵的第一眼,就覺得弱弱的還需要男人來保護,本配不上墨景琛。
不過因為當時墨景琛在場,不想破壞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是軍人,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葉沫涵于而言,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自然不需要與逢場作戲。
說的話也不用太多的修飾,心里怎麼想,就怎麼說。
葉沫涵冷笑一聲,“尉遲校,不要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你訓練的時候,我也在忙著拍戲,最近我給自己放個假,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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