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扎在朱栩諾上的那十二銀針,在邪氣符文的撞擊下,開始朝外滲了出來。
眼看著這十二銀針就要被邪氣一點一點撞擊出來,我冷笑了一聲,快速的走到了朱栩諾的前,雙手十指以最快的速度撥著這十二紅的銀針。
在我十指有節奏的撥下,扎在朱栩諾上的十二銀針就如同大風之中的麥浪一樣,開始波了起來。
銀針每撥一下,朱栩諾之中的邪氣就會被吹散掉一分。
但這些邪氣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很快,在我們驚恐的注視下,無數的邪氣像是驚濤駭浪一般,從朱栩諾的心口涌現了出來,朝著朱栩諾百會僅存的氣撲打了過去。
一旦這些邪氣將朱栩諾百會的氣撲滅,一切就以我失敗告終了!
我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就在邪氣要撲滅朱栩諾氣的一瞬間就,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抹了舌尖的一滴,猛的就朝著朱栩諾的腦門正中按了下去。
“天醫神針真妙訣,狂猖惡鬼走無蹤!”
舌尖之中的氣,乃一個人氣最充沛的地方,伴隨著我這雷霆一擊,朱栩諾百會的氣猛然間被我激活了起來,那百會僅存的一點氣就像是一道火苗一樣,從朱栩諾的腦袋中竄了出來。
薪薪之火,可以燎原!
火一燃,扎在朱栩諾之中的那十二紅的天醫銀針,就像是活了過來一般,竟是約發出了嘶嘶的咆哮聲。
同時,無數紅的“人參氣”便開始順著那十二銀針快速的灌進了朱栩諾的經絡之中。
隨著至之氣的快速涌,朱栩諾全上下的經絡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一條條閃爍著刺眼紅的經絡先后亮了起來,錯中有序的經絡很快就布滿了朱栩諾全上下的每一個地方,讓邪氣無遁形。
邪氣一遇到那氣極強的經絡,瞬間就蒸發了陣陣黑霧,從朱栩諾的之中冒了出來。
“就要功了!”
看到這里,我無比的激,按照現在的況下去,只要一切順利,朱栩諾之中的邪氣排,只是時間的問題。
“萬大哥,你把這大黑了,我幫你汗吧!”李靜然見我放松了下來,手中拿著一塊熱巾,眼神之中即是敬佩又是心疼的著我。
我當然不能讓李靜然見到我的真實面目,就手接過了李靜然手中的熱巾,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這不還好,一我才發現此刻的我,全上下已經被汗水給浸了。
李靜然見我始終不肯將黑下來,臉上充滿了疑的問道:“萬大哥,你為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難道你上有什麼不?”
“嗯哼!”
我正準備敷衍李靜然幾句的時候,床上朱栩諾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我連忙轉頭朝著朱栩諾看了過去,心差點就要跳了出來:“傻丫頭,你在干嘛,快住手!”
只見朱栩諾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額頭上的天醫銀針,想要將那扎在百會的長針給出來。
一旦這鎖住氣的銀針被出來,朱栩諾之中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勢必會外泄,氣必然也會反撲,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朱栩諾的這一舉,無疑是引火自殺!
被我救活過來的朱栩諾不喜反泣,一雙清澈的眼睛布滿了絕和傷心之的著我說道:“劍青哥哥答應過我的,他會來救我的,我的命只有劍青哥哥能救,我要等劍青哥哥來!”
“瞎搞!”
我沒想到這小妮子這麼的倔強,沖著這小妮子喊道:“誰救不是救,你把這銀針出來了,就再無生還的可能了!”
“不能和劍青哥哥在一起,我活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朱栩諾毫不畏懼死亡,腦海之中心心念念的都是我!
“大師,對不起了,浪費你這麼好的藥材和這麼多的力了。”朱栩諾最后沖我說了一聲后,就要拔針!
“等等,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我連忙出手拉住了朱栩諾的手,滿臉焦急的沖著朱栩諾喊道。
朱栩諾不解的著我,問道:“什麼事?”
我將手中的巾遞到了一旁李靜然的手中:“李靜然,你先去外面幫我換一盤水,我勸勸朱栩諾。”
李靜然接過了我手中的巾,看了一眼朱栩諾說道:“萬大哥,這人子倔的很,你勸不住的!”
“你先出去!”我加大了幾分聲音,李靜然便吃醋的嘟囔著一個離開了這里。
“大師,李靜然說的沒有錯,你不用勸我,你看了我的,我是不不會活下去的。”
“栩諾姑娘,你的服是李靜然的,我什麼都沒看見啊,人家沙灘上的比基尼都比你這的多呢!”我說道。
朱栩諾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怒意:“別拿我和別人比,我和們不一樣,劍青哥哥既然不能治我的病的話,那我就先去地下等他了。”說完,朱栩諾就要推開我的手,準備自絕于世!
“傻丫頭,誰說劍青哥哥不能治你的病,你看看我是誰!”在朱栩諾驚訝的注視下,我將頭上戴著的頭套給摘了下來,接著得意無比的朝朱栩諾看了過去:“怎麼樣,丫頭,驚喜不驚喜?”
奇怪的是,朱栩諾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驚訝,蹙著一雙眉頭,無比疑的著我,問道:“你,你是誰?”
“啊,你不認識我了?”看到朱栩諾這個樣子,我心里也十分的疑,心想這栩諾不會補過頭了,燒壞了腦袋吧。
就在我出手準備試探一下朱栩諾額頭的溫度的時候,朱栩諾猛的一把推開了我:“別我!”
我被朱栩諾推翻在了地上,正好摔在了天醫木箱邊上的一面鏡子上,順著鏡子我看清楚了鏡子之中我的臉蛋,那是一張著人皮的臉,原來我忘記我的臉上還了一張面了。
怪不得朱栩諾認不出我來,想到這里,我心里苦笑了一聲,背對著朱栩諾將臉上的面揭了下來,出了那張我悉無比的臉,說道:“栩諾,你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