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快點啊,僵尸沖過來了,你不是手速快嗎,快點手啊!”著這沖來的八僵尸,金妍兒嚇得一把摟住了我的腰。
我本來想要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以一敵八的,被金妍兒這麼一摟,全便沒了任何的的力氣。
“丫頭,你快松開我啊,你這樣我怎麼活!”
眼看這八僵尸快要沖到了我的前,金妍兒非但沒有松開摟住我腰的手,相反還摟的更加的了。
我被金妍兒勒的夠嗆,哪里還有功夫去對付這些僵尸,眼看著我們兩個都要被僵尸撕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護城河邊,常老十用榔頭鐵釘震懾僵尸的畫面。
!
想到這里,我二話不說,舉起榔頭就在鐵釘上用力的了起來。
這極其靈魂穿力的聲,比指甲蓋扣黑板的聲音還要難聽,但是起到的效果卻是超乎我想象的,這八朝我沖來的僵尸聽到尖銳的聲,全都怔在了原地。
它們似乎十分害怕這種棺材釘和榔頭的聲,臉上表也變得十分的猙獰了起來。
別說是這些僵尸了,就死摟著我的腰不肯松開的金妍兒也都聽不下去了,出雙手堵住了耳朵。
“叔,我要不了,這聲音太大了!”金妍兒痛苦的說道。
我的耳也被這棺材釘給搞的不了啦,看到那些僵尸已經停止了攻擊我的作后,我便停下了棺材釘的作。
吼!
幾乎是我剛停下來,城隍殿中的這八僵尸又同時朝我撲了過來。
!
自知不可能同時鑿穿八僵尸的我,趕再次起棺材龍釘來。
隨著這足以穿耳的聲再次響起,這群兇惡的尸也再次停下了攻擊我的作,紛紛出僵的手臂朝著耳朵堵了過去。
我一邊著棺材釘子一邊走到了一尸的邊,尸有些不了這穿靈魂的聲音,轉想要跳走。
我豈能給逃走的機會,在尸起跳的瞬間,我舉起了釘子,對準了尸的后腦勺,狠狠的鑿了下去。
“啊……”
夜間的城隍殿中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聲,我手中鋒利無比的釘子如破豆腐腦一樣簡單,瞬間沒進了尸的后腦勺,同時有無數的黑煞氣從僵尸的后腦勺中冒了出來。
解決了!
就在我剛松一口氣的一瞬間,我覺背后一陣冷,不用回頭,我知道,是剩下的僵尸借機靠了過來了。我趕舉起榔頭再一次在鐵釘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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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棺材釘的我回頭朝后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不由的嚇了一跳,短短一分鐘不到的功夫,剩下的七僵尸竟赫全都并排的站在一起,就在我的后,離我只剩下半手指頭的距離。
你們的速度倒是快的,著這幾只捂著耳朵,表猙獰的僵尸,我稍稍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來了也好,我不用一一去找這些僵尸鑿了,著棺材釘的我走到了一排僵尸的第一僵尸面前,舉起釘子就朝著這僵尸的腦門鑿了下去。
咔嚓!
棺材龍釘穿尸腦門的一瞬間,尸的整張臉都裂開了,黑的鮮流的滿臉都是。
說實話,我覺得這畫面惡心的,于是我快速的舉起棺材龍釘,朝著其他七僵尸腦門上連續快速的鑿了下去。
釘釘釘……
七聲清脆的棺材釘響起,城隍殿中剩下的七僵尸全都額頭開裂,冒著黑的煞氣,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快速的倒在了地上。
“搞定!”
著最后倒下的那僵尸,我收起榔頭和棺材釘,拍了拍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安全了?”
打著手電的金妍兒,從我的后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害怕的著城隍殿這橫七豎八躺著的僵尸,當看到那些僵尸的慘狀,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然后抬頭著我說道:“叔,你簡直太厲害了,我能不能拜你為師啊?”
“拜我為師?”著穿著道袍,長發飄飄的金妍兒,我原本想直接拒絕,可是這個丫頭一張致的臉蛋充滿期的看著我,我竟是看的有些失神了。
不得不說,金妍兒的值和李趙申三家閨比起來,絕對是更勝一籌的,至于朱栩諾我不知道,因為朱栩諾臉上始終長著邪痘,我無法做比較。
“叔,你倒是說句話啊!”見我沉默不語,金妍兒出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我的袖子。
回過神來的我,不敢再看金妍兒的臉蛋,轉過頭看向一邊說道:“你一個演員,不好好拍戲,學打僵尸走什麼,打僵尸可沒有你拍戲賺錢!”
“師父,你真是太俗了,我拍戲又不是為了賺錢,只是一個興趣好罷了,再說了,我也可以一邊學打僵尸一邊拍戲啊。”沒經過我的同意,金妍兒直接改口我師父了。
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我可沒同意收你為徒,你可別認師父,現在僵尸已經解決了,我要走了。”說完,我轉就朝門外走去。
“師父,師父,你別著急走啊,回頭我開車送你回去。”金妍兒腳步輕快的跑到了我的前,出雙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收徒,你讓開!”
我怕金妍兒識破我的份,不愿意和做過多的糾纏,想要推開金妍兒。
金妍兒卻是撒式的抱住了我的手臂,眼的著我說道:“師父,我子骨弱,你別推我哈,摔倒了你要對我負責的。”
我頓時被金妍兒整的沒脾氣了,同時我也發現確實和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同樣是古靈怪,但是今天的這個金妍兒卻第更有手段的多。
難道真的是雙重人格?
見我不說話了,金妍兒就繼續說道:“師父,師父,你要怎麼樣才肯教我打僵尸的法?”
面對死纏爛打的金妍兒,我并沒有了方寸,很快想到了應對的辦法,我著金妍兒說道:“你是真的想拜我為師?”
“當然是真的。”金妍兒見我松口了,臉上一下子就有了笑容。
“那你得先做一件事才行。”
“什麼事啊?”金妍兒天真無比的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