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掙扎了,跟我們走!”黑白雙煞說完后,兩人抓著我肩膀上那一黑一白的兩只手各自猛然一用力,我只覺有兩巨大的力氣從他們的手上傳來,我那抓著他們手臂的雙手就被震飛了開來。
隨即,那兩強大的氣力就撞在了我的雙肩上,那種覺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在肩膀上揍了兩拳一樣,兩巨大的力量就把我給擊飛了出去。
“砰”
倒飛出去的我,后背重重的撞在藥柜子上面,疼的我齜牙咧的倒在了地上。
我艱難的攙扶著柜子,站立了起來,警惕的著前面朝我走來的黑白雙煞。
怎麼會這樣,這不科學!
臨終前和我說的是,黑白雙煞只會在我逢九年的生日當天來找我,現在我十八歲的生日已經過了,為什麼這黑白雙煞還會來找我?
難道是我破壞了規矩,給朱家看事了的原因,可是我覺得之前在朱家我的所作所為,本就沒有突破給朱家看事的底線。
我不甘心的并不是要被黑白雙煞給帶走了,而是另外一件事,早知道揭穿劉不平的謀也算是破壞規矩的話,我就該直接給朱栩諾把病給治好了,反正橫豎是一死。
“皮劍青,別掙扎了,跟我們走吧!”黑白雙煞著疼的齜牙咧的我,他們暫時停止了對我的攻擊,一黑一白兩張面無表的臉蛋僵的看著我,重復著這幾句話。
跟他們拼了!
十八歲生日當天我都沒有被帶走,今天我更加不甘心被這黑白雙煞給帶走。
在黑白雙煞準備手的時候,我強忍著腰部傳來的疼痛,左手大拇指按著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右手大拇指亦是如此,叉形了一個八卦手訣。
隨著我手中的八卦印的落,我的之中竟是涌現出了兩不同的功德之力,一悉的帶著火熱的功德之力沖到了我的八卦手印之中。另外一在我之中流淌的功德之力,則有一種遲鈍木訥的覺。
但是這木訥的功德之力在我的之中游走過后,我就像是沐浴了春風一樣,我的神為之一振,全上下老傷新傷全都在這一瞬間快速的恢復了過來。
覺到之中的巨大變化,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這自帶自愈能力的功德之力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火熱的功德之力我很悉,之前我幫完朱家老爺子之后,這火熱的功德之力就出現了,難道這自帶自愈能力的功德之力和我今天幫助了趙彩曼有關系?
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解釋!
可,可是為什麼幫助了趙彩曼獲得的功德之力和幫助了朱家獲得的功德之力會有著如此巨大的差別?
“皮劍青,跟我們走!”我面前的黑白雙煞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我之中的變化,他們凄厲的喊了一聲后,兩人一黑一白的雙手就朝著我的口拍了過來。
“走你妹啊!”我怒罵了一聲,手中的八卦手印也迎著黑白雙煞拍來的雙手打了過去。
呼!
我的八卦手印打在黑白雙煞一黑一白兩只手臂上,竟是有一火熱的功德之力從我的手印之中沖了出來,在黑白雙煞驚恐的注視下,那從八卦手印中沖出來的火熱氣息直接將黑白雙煞兩人的手臂給引燃了。
噼啪,噼啪!
在我震驚的注視下,黑白雙煞的手臂在一陣巨大的火焰之中燃燒了起來,不時發出噼啪噼啪像是柴火燃燒出的聲音。
幾秒鐘的功夫,兩人的手臂就燃燒的一干二凈,只剩下了禿禿的像是兩黑白長桿子一樣杵在原地,一不了!
這兩人不是黑白雙煞!
著面前一不的黑白雙煞,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如果他們真是黑白雙煞的話,我本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想到這里,我連忙轉拉開了后的藥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艾香,將艾香點燃之后,就放在了“黑白雙煞”的前,用艾香熏了起來。
艾香的煙很很濃,很快,整個屋子里都充斥著一陣濃濃的白煙,黑白雙煞在這濃濃的白煙之中快速的褪,出了本來的面目。
竹篾子紙人?
出現在我面前的赫然是兩個用紙和竹篾子糊的紙人,這兩個紙人被人扎了黑白雙煞的樣子,在晃的燈之中還吐著長長的舌頭,顯得栩栩如生。
煙霧之中,這兩個竹紙人比真人還要恐怖,乍一看過去嚇了我一跳。
回過神來的我將艾香熄滅后,又拿了一個凳子將頭頂的吊燈給修好了,沒了煙霧和燈,大堂里的紙人便不顯得那麼恐怖了,我開始仔細的打探著這兩個玩意。
編織這竹篾子紙人的工匠手法十分的高超,無論是竹條還是紙張幾乎都是一氣呵的,沒有留下任何的邊角,更讓我到驚訝的是,這兩個竹紙人并不只是像市面上賣的那些紙人徒有其表那麼簡單。
人有二百零六塊骨頭,而這竹紙人則有二百零六竹子,每一竹子的連接都和人的關節一模一樣,這也正是為什麼這兩個竹篾子紙人剛剛能夠活自如的原因。
知道這兩個黑白雙煞是人為編造的時候,我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他媽的,是誰要害老子,別讓老子抓到了,老子抓到了用銀針死你去!”
不知道是我的這句話激怒了暗中的人,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兩個沒了手臂的紙人竟是朝著我上撲了過來。
我出雙手要去推那紙人,可是手指頭一到紙人,就把竹篾子上的白紙給捅破了,十手指頭就被竹條給夾住了。
我想要手回來,可是一用力,那竹子夾的我的手就更加的了,十指連心,這份疼痛可想而知。
“咔咔”
夾著我雙手的紙人活著下頜,我赫然發現這兩個紙人竟然還有牙齒,他們的牙齒是用削尖的木頭打造的,比人的牙齒還要尖銳的多。
“媽的,還能這樣玩的?”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就傻眼了,下一秒,這兩個紙人張開了,就朝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啊!”
眼看著竹紙人口中那尖銳的竹子就要穿破我脖子的一瞬間,一道灰黃的影子如閃電一般,撞開了我家的窗戶,朝我上的兩個紙人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