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趙申朱四家家主率先走了進來,這四人和昨天來的時候一樣,全都穿著一筆的西裝,那昂首闊姿的步伐,一看就是生意人的模樣。
穿著一名牌運裝,留著馬尾辮的李靜然則跟著四位家主后,在李靜然邊的同樣是穿著一名牌背著奢侈品背包的申淑儀,只有朱栩諾穿著一襲素雅的白,走在眾人的最后面。這個白孩一進門,一雙靈的眼睛就在房間之中搜尋著,當看到擺放在大堂的棺材的時候,目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之中充滿了擔心。
除了無法前來的金家父外,文學姐趙彩曼今天也沒有來,怪不得剛剛在門外,我至始至終也沒聽到趙彩曼的聲音。
李趙申朱四家人也第一時間發現了擺放在大廳中間黑漆棺材,他們看到棺材后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全都寫滿了驚訝之。
“你們是什麼人,跑我家來干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棺材板上傳來了常老十的聲音,聽到常老十的聲音,我微微愣了一下,這常老十竟然在我的棺材上面休息了一宿,而我毫不知。
我吃驚的并不是常老十沒有去房間休息,而是這整整一個夜晚,我都沒有聽到常老十的呼吸聲,按道理晚上那麼安靜,常老十又是著棺材睡的,除非是死人在棺材板上,否則怎麼都會有點響。
“這位兄弟,我們是天醫神婆的朋友,前來看天醫神婆的孫子,順便來履行天醫神婆的婚約的。”李兆山他們看到常老十,也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常老十一破爛的打扮,更是讓在場的人都蹙起了眉頭。不過久經商場的李兆山深諳不得以貌取人之道,聽到常老十的話后,連忙說明了來意。
常老十聽到李兆山的這句話,就從棺材板上跳了下來,站在棺材前,抱手打量著李靜然們幾個孩子,然后說道:“你們來晚了,天醫神婆的孫子已經死了,我是來幫天醫神婆收尸的!”
嘩!
常老十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面面相覷,一片嘩然。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皮劍青哥哥就這麼死了!”不等眾人開口說話,朱栩諾跑到了常老十的面前,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說皮劍青哥哥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那你告訴我他的尸在哪里?”
常老十轉拍了拍我的棺材板子,說道:“天醫神婆孫子的尸就在這里面了,是我親自收殮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開棺看看!”
不要啊!
聽到常老十讓朱栩諾開棺,我立即就張了起來,常老十可是說過,誰打開棺材,誰就會為我的替死鬼,我那變了邪祟的就會去找,我可不想讓朱栩諾替我承這麼多。
“我要開棺!”朱栩諾的咬著紅,堅定無比的說道:“我不信皮劍青哥哥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常老十聽到朱栩諾說要開棺材,臉上出一笑容,說道:“行啊,撬給你,你來開!”說完,常老十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撬遞向了朱栩諾。
朱栩諾正準備接過撬的時候,朱鎧基沖了過來,一把將朱栩諾給拉住了,呵斥道:“朱栩諾,你鬧夠了沒有,跟我過來!”
“不,我不要,劍青哥哥沒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皮劍青哥哥死了!”朱栩諾一邊哭喊著,一邊要朝我棺材這邊沖來,無奈這個執拗的孩子,力氣還是沒有父親大,被生生的拽到了一邊。
“朱栩諾,你再這麼胡鬧,你爺爺就活不了幾年了,你忘記了嗎!”見朱栩諾還要朝我沖來,朱鎧基也不去拉了,而是大聲的呵斥了一聲。
朱栩諾聽到這句話,就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著我的棺材,遲疑了幾分鐘后,責怪堅強的孩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聲,無比委屈的抱頭痛哭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這個孩因為我的死,而哭的如此傷心。
而李兆山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得意的笑容,只見轉頭看向朱鎧基他們說道:“看吧,老夫昨天怎麼說的,皮劍青那個傻子肯定活不過十八歲!”
朱鎧基一臉難看,沒有接話。
“還好兆山大哥有先見之明,早就料到那傻子活不過今天,不然我們幾家的千金和一個死人有婚約,在西江市可得鬧不小的笑話。”趙文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臉上毫無傷心之。
申拖雷附和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幾家可沒有毀約的意思,現在天醫神婆的那個傻孫子已經死了,我們想履約也履約不了了。”
“誰說履約不了!”就在這個時候,李靜然終于按捺不住,站了出來,看著還蹲在角落痛哭的朱栩諾說道:“不是說了,如果那傻子死了,就去下面陪葬的嗎,怎麼現在看到那傻子死了,開始怕了在這里假惺惺的哭了?”
“靜然,我兒一時快,你別當真,叔叔回頭給你買個限量版手提包,權當我給你賠禮道歉了,行嗎?”朱鎧基連忙說道。
“不行!”李靜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朱鎧基,只聽斬釘截鐵的說道:“愿賭服輸,你們朱家自詡一諾千金,那自然就得實現諾言。”
朱鎧基臉頓時就黑了下來,著李靜然,說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我兒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去給天醫神婆的孫子陪葬咯?”
“不是我要陪葬,是你兒自己選的!”李靜然傲氣的抬起頭,向了已經停止了哭泣的朱栩諾。
“你,你,你。”朱鎧基氣的連說了三個“你”后,轉頭朝李兆山看了過去,說道:“兆山大哥,孩子不懂事,這事你也不會當真了吧?”
李兆山干“咳”了一聲,說道:“朱總,陪葬我覺得就不必了,但是冥婚還是要辦的,畢竟沒人和那傻子結婚,天醫神婆怪罪下來,保不準我們誰家的兒又了下個金妍兒了。”
“不行,必須陪葬,人要臉樹要皮,你們朱家的諾言難道就是放屁不?”不等朱鎧基說話,李靜然咄咄人的說道。
“你就是想要我兒死的意思對嗎?”朱鎧基臉也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
“對!”李靜然毫不掩飾,死死的盯著朱鎧基說道;“一諾千金,你兒說的,這是你們朱家人的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