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咚咚咚。”
輕微的敲門聲不斷響著,林輕幾步走過去開了門,門外果然是陸青青,有些無奈道:“不是有門鈴嗎?你怎麼不按門鈴啊?”
“我的存在太低,就算按了門鈴你也會忽略的,我剛才是用腳踢的門,也就是你的素質已經是人極限了,再加上明像對你的影響比較小,你才聽到這點靜而已。”陸青青對林輕翻個白眼。
存在對于聲音也有效果?
林輕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你就不能正常點?”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超火的大明星,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種人來人往的酒店,你有點常識行不?”陸青青哼道。
林輕撇撇,說道:“你就不能戴上墨鏡和口罩?”
“誰喜歡戴那玩意啊?別把我和其他的明星混為一談。”陸青青很是不屑。
“好好好,你最與眾不同,你是天上最亮的星,全世界都在圍繞你旋轉。”林輕敷衍著隨意點點頭,又問道:“陸先知在哪啊?怎麼找他?”
陸青青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也自知存在低下,林輕估計會完全無視的‘怒氣’,只好不爽地哼了一聲,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張灰的卡片,卡片上有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豎眼,還在逐漸閉合張開。
“這候選卡上的眼睛,就象征著那個陸先知的上帝之眼嗎?”林輕不由得問道。
“差不多。”
陸青青隨意點點頭,說道:“這候選卡也是上帝之眼制造出來的,上帝之眼可以隨時應到候選卡的位置,如果陸先知愿意,還可以利用上帝之眼,將這候選卡升級先知卡。”
林輕恍然。
陸青青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微微點頭道:“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說著,將候選卡左右翻轉起來。
“嗯?”
林輕卻是驚異地發現,無論陸青青怎麼改變候選卡的角度,候選卡上那只豎眼的眼珠所視的方向,竟然毫沒有改變!
“就是那個方向。”
陸青青拿著候選卡,站在酒店走廊的窗戶邊上,向遠眺過去。
半晌,微微點頭,說道:“那個方向,陸先知的仆人就在那個方向等著我們,走吧。”
……
……
二十分鐘后。
陸青青的紅跑車在一片老胡同的口停了下來。
“就在這里,沒錯。”
車門打開后,陸青青和林輕從車上走了下來,陸青青還特意看了一眼候選卡上的獨眼方向,那獨眼正在直直地凝視著老胡同的部。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了略顯暗的老胡同,直行十幾米后,很快便走到了胡同的盡頭。
“嗯?”
林輕忽然停住了腳步,注視著前方暗的那個影。
那是一個穿著鮮紅旗袍的年輕子。
的材很完,婉約苗條,姿窈窕,單單從側影來看,堪稱是林輕見過材最好的人,致的旗袍更是近乎完的襯托出了的力。
不過,的臉很普通。
或許用普通這個詞不太標準,應該說是很容易忽視才對。
就像是最常見的大眾臉一樣,無論林輕怎麼記憶,只要把目從的臉上移開,就會立刻把忘,連長什麼樣都記不清楚了。
“怎麼回事?”林輕不由得有些震驚。
以他過亞當之眸改造后的記憶力,不說是過目不忘,也遠超常人,比起很多所謂的天才也毫不差。
一個人長得再怎麼平凡,也不至于讓他連長什麼樣子都無法記住吧?
“藍管家。”
陸青青手輕輕一拉林輕,拿著候選卡走上前,略顯恭敬地說道:“我們是銀環俱樂部的員,有幸得到了陸先知的候選卡,還請您引見。”
被稱為藍管家的紅旗袍子淡淡點頭,抬起手臂,纖細的食指一點遠的墻壁,平靜地說道:“你們去吧。”
下一秒,墻壁陡然融化了一般,出現了一個漆黑深邃的。
“進吧。”藍管家淡淡道。
林輕震驚地著這一幕,這是什麼?
陸青青卻是手拽了林輕一把,拉著他就走向那漆黑的******林輕也知道不適合現在多問,跟著陸青青走了進去。
不過,他雖然覺自己走進了那漆黑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異樣的覺,仿佛并沒有什麼變化。
漆黑的**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通道,通道的兩側還可以看到裝在墻壁上的蠟燭,火非常穩定,毫沒有晃。
林輕仔細觀察了半晌,忽然說道:“這蠟燭連蠟油都沒有落下來,是假的嗎?”
“對,假的。”陸青青微微點頭,又說道:“應該說,這整個通道都是假的,包括你剛才看到的那個黑口,也是假的。”
“為什麼?”林輕不由得愕然。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據說陸先知的仆人‘藍管家’擁有一件迷幻類的黑科技,可以輕易欺騙視覺、聽覺、嗅覺。”陸青青說道:“看似是給我們一條通道,實際上只是通向陸先知所在的路線。我們現在可能是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只是我們看不到聽不到而已。”
“好厲害,難道也是六級超文明產?”林輕不由得說道。
“這誰知道呢?”陸青青微微搖頭。
“對了,你能看清那藍管家長什麼樣子嗎?”林輕問道。
“看不清。”陸青青無奈道:“除了陸先知之外,恐怕本沒有人知道藍管家長什麼樣子吧。”
“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強的迷幻效果,可能連男年齡都是欺騙我們的。”林輕忍不住贊嘆一聲。
“藍管家的確是的。”陸青青看了林輕一眼。
“你怎麼知道?”林輕愕然。
“陸先知自己說的。”陸青青隨意道。
“哦。”
林輕不由得笑了笑,覺這貴族的世界還是很有意思的。
兩人沿著暗的通道走了片刻,不知道是幾百米還是幾千米之后,終于看到前方出了一抹通道盡頭的明。
“到了。”
林輕心中微微一松,和陸青青快步走出了通道。
待視線完全恢復明之后,林輕赫然發現,他已經在一個四合院了,四合院還站著一群人。
而后,毫沒有那漆黑通道的痕跡,仿佛剛才只是一個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