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離婚的決心已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事后,商陸和喬蕎一起討論這個問題。
兩口子一邊準備晚飯,一邊聊著。
以前,商陸在家沒怎麼做過飯,做飯他不拿手,但他陪在喬蕎的邊幫忙摘著蔥。
他邊摘邊問,“喬蕎,宋薇離婚是離定了?”
“那不然呢。”喬蕎答,“留著陳亞軍那個狗男人過年嗎?薇薇再跟他過下去,人會瘋的。這個狗男人只會讓薇薇的神耗越來越嚴重。”
商陸把摘掉的蔥,扔進垃圾桶里,又說:
“及時止損是對的。但宋薇的況,拿不回應得的房子。一套房子也得好幾百萬以上。”
喬蕎說,“哪里只,薇薇他們那套房子,現在要賣八九百萬了。”
但不是沒辦法嗎。
房子是婚前買的。
宋薇也想過辦法,要給陳亞軍錄音。
陳亞軍死活不承認,當初房子的首付是宋薇出的。
宋薇也沒有證據。
喬蕎一邊切菜,一邊又說:
“如果為了一套房子,繼續和陳亞軍耗著,薇薇的一輩子就毀了。”
“不過薇薇也沒便宜了陳亞軍,把那套房子租給了菜市場的殺豬匠。聽說陳亞軍要去收房子,被殺豬匠拿著刀趕出來,他怕了,再也不敢去收。”
“就算陳亞軍想把房子賣了,也得殺豬匠肯搬走才行。那個殺豬匠住在那里,哪個買家敢去看房子?”
薇薇的這一手,做得十分漂亮。
就是不能便宜了陳亞軍。
就算得不到房子,也不讓陳亞軍好過。
繼續摘蔥的商陸,若有所思。
其實,他倒是可以幫喬蕎的閨,收拾收拾這個陳亞軍。
稍微設個計,就能讓陳亞軍賠得傾家產,連子都不剩。
但他不是不方便,以自己真實的份出手嗎?
又不能如此直接的,讓喬蕎知道他的份。
喬蕎切完了菜,看到商陸摘的蔥,一半都浪費掉了。
趕制止,“商陸,你把好好的蔥都扔了,多浪費呀。”
撿起來,洗了洗,“一把蔥也要兩塊錢的。”
商陸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娶的這個老婆呀,是打細算習慣了。
一兩塊錢的蔥,有什麼所謂?
他心想:傻妞,怕是不知道你老公多有錢吧?
不過商陸也習慣了的打細算。
而且搬過來住到出租屋的日子,他的生活作息十分有規律。
一般集團沒什麼重要的事,他都會每天假裝準時下班,到地鐵口等騎電車去接他回家。
然后一起準備晚飯,一起吃飯,一起洗碗收拾衛生。
那種應酬一大堆的日子,反倒讓他覺得很沒意思了。
當然,如果集團有什麼重要的事,他還是會以集團為重。
他在旁邊看著三兩下的摘完蔥,切段,又切了些蔥姜,開火準備炒菜了。
今天準備炒一個尖椒牛,再做一個土豆燜牛,然后一個青菜,一個湯,兩人的晚飯就算搞定了。
商陸想幫忙炒,“要不,今天我下廚?”
“行啊。”喬蕎把鏟子遞給他。
他接過鏟子時,不小心輕輕地了一下的手。
的細膩,讓商陸心尖被撥了撥。
他覺自己好像瞬間年輕了十幾歲,回到了青春期。
一個三十二歲的大老爺們了,竟然突然覺得自己像個青春年。
是不是有點稚?
喬蕎想著既然他炒菜,那就去把地拖了。
拖地拖到一半,空調壞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兩人只能一邊吹著風扇,一邊吃。
熱死了。
喬蕎熱得流汗。
鵬城的八月熱得毒辣辣的,連風都是燥的。
沒一會兒,喬蕎的服了。
明明是汗流浹背,可商陸看來,卻更了。
清澈的汗滴順著紅潤的臉頰和白皙纖長的脖頸,一路往下淌,淌到漂亮的鎖骨上,往下,還有一道若若現的。
要命了!
本來就熱。
商陸這會兒更熱了。
熱得難,熱得躁得慌。
男人啊,生理需求憋太久也是不行的。
以前他一心忙事業,定力還是可以的。
但覺自從和喬蕎住在一起后,這定力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深呼吸,深吐氣。
反復好幾次,商陸才覺好一點。
他夾起自己悶的土豆燒牛,嘗一口,皺眉。
再看喬蕎吃得津津有味,不由疑,“你不覺得難吃嗎?”
這是他第一次下廚房做飯。
完全沒經驗的他,做出來的土豆燜牛,要香味沒香味,要鹽味沒鹽味。
喬蕎吃著,“不會啊,就是淡了點,還好的。”
倒是好養活!
喬蕎夾起一塊牛,“商陸,我覺爸前兩天給我們帶來的牛,跟普通牛的質不一樣,特別香。”
吃了這麼多次,終于吃出來了?
那能和普通牛一樣嗎?
那可是老爺子花幾千萬買的進口蘇丹牛。
“你喜歡我讓爸多給你割幾斤來。”
“不用了,最近天天吃牛。”
哪里知道,自己吃的牛,可以抵一套房子。
吃完飯,收拾碗筷的時候,喬蕎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開發商通知,下個禮拜過去收房。
接完電話,驚喜極了。
一高興,忍不住跳起來,摟住了商陸的脖子。
“商陸,你簡直就是我的錦鯉小王子,開發商不僅通知我去收房,還告訴我,我被中了特等獎,免費送我裝修,還送我家。”
“房子給我裝了裝,家也搬進去了,讓我拎包住就好了。”
這麼好的事,怎麼就砸到頭上了呢?
起初還不相信。
對方再三解釋,說有像模像樣,才慢慢相信,這麼好的事確實是砸到了的頭上。
商陸心想:房子裝好了,終于不用跟在這簡陋的出租屋了。
喬蕎抱著商陸,高興得要跳起來。
在他上蹭了幾下。
商陸皺眉,看著,嚴肅道,“喬蕎,你這樣抱著我,是很容易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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