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喧囂夜總會,一間裝修豪華的包房里面,十幾個形形的年輕男圍坐著品酒聊天,張馨雨赫然就在其中,正氣呼呼地放下電話。
旁邊坐著一個將頭發染得五六、長相卻帶點萌的面,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笑著問道:“馨雨姐,怎麼了?你這男朋友還真是一尊大神吶!口水都快說干了才請過來,莫非是你魅力不夠?”
另一邊一個打扮妖冶的艷麗子吼了起來:“小西,你可別說!就憑我們家馨雨這長相和材,看上誰都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一個小小的窮也敢擺譜,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等會他來了,君姐我幫你教訓他,然后你再干凈利落地把他甩了,看他還敢不敢耍派頭!”
坐在張馨雨的對面,一個勉強稱得上是英俊、但目有些冷的貴公子冷笑著說道:“馨雨啊!我看你這個所謂的男朋友不是不想來,是來不了吧?”
張馨雨冷哼一聲,眼神中出滿滿的厭惡:“梁凡,你在我面前怪氣的,反正我們已經當著大伙的面立下了賭約,呆會我男朋友來了,并且他不是瘸子的話,你就從此別來煩我!”
梁凡篤定一笑:“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只要那個做夜星宇的家伙能夠走進這間包房并且站直了,我今后絕對離你遠遠的!”
張馨雨聽到對方的明確答復,心頭的氣才稍微順點,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并不知道,用來擺梁凡的擋箭牌就在不久前被人狠揍了一頓,打斷了兩條,幕后主謀就是梁凡。而最后一次見到夜星宇時,對方完好無損,甚至可說是手敏捷。
但梁凡卻以為,那個做夜星宇的窮能撿回一條命就該謝天謝地了,估計現在還躺在醫院養傷呢!就算勉強能,也進不了這間包房,還免不了要被修理一頓,因為他在夜總會的大門口安排了人手牢牢守著,萬無一失。
所以,梁凡很是放心,才當著一幫朋友的面跟張馨雨立下賭約,要是他贏了,張馨雨就會給他一個機會,追求的機會,若是輸了,他就不再糾纏對方,只做普通朋友。
雖然機會不等于必定功,但是梁凡一點都不急,慢慢來才有意思,要是幾句話就能輕易弄上床,他反而會很快失去興趣。
夜星宇并不知道自己已經為了梁凡和張馨雨賭約的棋子,他只想著見到張馨雨后把話當面說清楚,以后各走各路,來打擾。
萬相學院座落在離城南郊,而花天酒地夜總會已經屬于市區,距離蠻遠,就算是打車走高速都要大半個小時,等夜星宇趕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一點。
不愧是人氣棚的夜總會,老遠就能聽到里面轟鳴震天的音樂和萬人歡呼的喧囂,門口的幾個迎賓和保安個個都是帥哥靚妹,極為養眼。
夜星宇下了車,付了車費,才發現自己帳戶上的余額只有一百多塊,估計還不夠打車回去,不由有些皺眉,他工作還不到一個月,工資還沒發。
然而來都來了,夜星宇想著再怎麼也得跟張馨雨見個面,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于是便向夜總會大門走去。
但是在靠近門口時,卻被一位保安給攔住,他冷冷地瞄了一眼夜星宇,有些語氣不善地說道:“工作人員走后邊。”
——工作人員?
夜星宇愣了一下,恍然醒悟過來,原來他出門的時候隨手套了一件服在上,不想卻正好是廚師的工作,上面還印著萬相學院的徽標和“第二食堂”的字樣。
夜星宇略顯尷尬,解釋道:“我是來找人的。”
然而對方還是不放他進去:“抱歉!衫不整者恕不接待!”
——衫不整?
夜星宇看著一個個脯大的惹火郎進進出出,頓時無語。
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張馨雨,讓出來接人。
手機剛拿出來,蹲在旁邊煙的兩個大漢便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兇地說道:“兄弟,借一步說話!”
夜星宇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兩個人,卻能覺到從此二人上所散發出來的惡意。
這里所說的“惡意”,并不是指那種單純的主觀,而是一種非常難以解釋,在科學上可以用輻、波段、頻率等詞匯來形容,但普通人卻本無法察覺到的有質無形的東西。
惡意、善意、殺意、怒意、意等等深層次的緒波,都更近似于玄學的范疇,如果非要以科學的方式來解釋,可以看作是人的思維活會自發地產生一種的腦波。
腦波也是電磁波的一種,緒不同,腦波的波長和頻率也不同,別說是普通人,就是現今最尖端的科學儀都查探不到。
然而夜星宇卻可以知到這種極為玄妙的、能夠暴人心最真實想法的腦波。
他的神魂力量無比強大,周圍所有人的腦波都逃不掉他的偵測,但凡是沖著自己而來的,便會引起他的注意,從而判斷出對方對于他的真實觀。
很明顯,這兩個大漢的惡意被夜星宇捕捉到,來者不善吶!
不過他并不張,而是放下電話很是隨意地問道:“有事?”
對方兩人沒有回答,推著他就往暗走去,夜星宇不言不語,很配合地沒有掙扎,三人的影很快消失在夜之中。
到了一條四下無人的小路上,兩個大漢互相使了個眼,其中一個突然飛起一腳,就朝正往前走的夜星宇背心踢去,然而卻踢了個空,夜星宇恰到好地往旁邊平移一步,躲過了后方大漢的飛一腳。
夜星宇順勢轉過來,戲謔地看著兩名有些發愣的大漢,笑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對我手?”
“死到臨頭話還這麼多!”另一個沒手的大漢率先清醒過來,舉起拳頭就向夜星宇口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