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雖然不是文學從業者,但絕對是文學發燒友,喜歡練字、寫詩和古典文學,他還經常跟莊父切磋,敗的居多,但越挫越勇。而莊父最怕的是李父在這些方面超過他,因為莊父是專業的,專業的讓業余超過了,他老臉就沒地方放了。
今兒給莊眉打這一通電話,李清寧估計是莊伯父覺得“李叔同”也姓李。
莊眉更疑了,“真不是啊,那你從哪兒挖出來的大家?”
陳姐解圍,“李先生不想拋頭面,清寧答應過人家的,不便他的份,咱們也別問了,咱們能聽到這歌就是很大的幸運了。”
莊眉收起好奇心,“好吧。”
就在這時,安遠一曲《送別》罷,他在臺上看向江這邊,“現在讓我們老板唱一首好不好?”
李清寧回過頭。
“好!”
安遠起邀請李清寧,“有請李魚!”
李清寧喝了一口水走到臺上,接過安遠遞過來的吉他,略微調試后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唱一首新歌吧,一首佚名先生喜歡的《非得已》。”
江錯愕的抬起頭。
他這歌兒也唱過,還喜歡,他怎麼不知道?
李清寧向他眨下眼,右手掃弦切音,前奏響起,“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里,你的影揮散不去……”
在座的都是搞音樂的,這是一首很大眾的抒歌曲,就和聲上有點兒意思,但這不妨礙它的優秀,大眾歌想要做出品質很難,因為歌多,天下唱歌的每天沒有一萬也有一千,而歌要有,就是借助詞和曲能夠勾起人們的共。
從這方面將,這首《非得已》無疑是一首好歌。
在座的但凡聽進去一點兒,都會想起當初那個喜歡但不敢表白的人。
酒保上酒了。
莊眉敬江,“來,佚名先生,敬你一杯,以后好好照顧我們家清寧。”
江跟杯。
“只怕我自己會上你,不該讓自己靠得太近,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你也許要很大的勇氣……”
陳姐聽到這兒,問江,“這首歌不會你寫的吧?”
想的比較多。
這首歌聽起來就像江和李清寧談時的樣子。
又想到李清寧對江的稱呼,佚名,《送別》的作曲是佚名,推推上@佚名,現在又唱佚名先生喜歡的《非得已》,只能想到這麼一個答案了。
江笑了笑。
又進來一位姑娘,留一頭長發,一臉匆忙,進來后朝臺上的李清寧招了招手,然后找了一圈,坐到莊眉這邊來,把莊眉的酒拿過去一飲而盡,“累死老娘了。”
臉上卡了。
卡的這位姑娘就是許凡。
莊眉問為什麼現在才來。
許凡說這段時間忙,周四就要開演了,話劇團要抓時間排練。
“只怕我自己會上你,也許有天會不自,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
許凡抬眉,“喲,不錯啊。清寧現在唱歌有那味兒了。”
點頭,“我喜歡。”
問莊眉,“這什麼歌?”
說這話,不斷往里塞東西,顯然壞了。
“送給人家佚名先生的。”
莊眉向介紹,“許凡,清寧的好姐們兒,這位,李清寧的神先生。”
許凡這才看到江,“帥啊!清寧可以的,喜歡就抓住,比你強多了。”
莊眉翻了個白眼,聽著李清寧的歌,想起了自個兒暗的那個男同學。
“上你是我非得已……”
李清寧一曲唱吧,吉他的弦音久久回,等站起時,大家才起鼓掌。
“好!”
安遠拍手走上臺,“老板不愧是老板,咱們以后不著了。”
安遠以前自己組過樂隊,后來吃不上飯就散了,但沒有離開這一行,做起了編曲。正所謂東方不亮西方亮,他編曲不錯的,慢慢有了名堂。他也明白一個道理,做娛樂大眾的,大眾才會喜歡你,做自己喜歡的就娛樂自己,娛樂誰就誰買單,很公平,你不能一面娛樂自個兒,一面說啊你們都不懂我,讓我吃不上飯,這是不要臉。
可娛樂大眾也有門檻的。
安遠在這一行混久了漸漸發現,雅俗共賞很難,在通俗中拔尖兒更難,天時地利人和,還有突然冒出來的靈,缺一個都不行。不過,好的歌可以自個兒聚天時地利人和,就就是經典。老板的這一手《非得已》就有機會為傳唱度很高的一首歌。
指不定以后多男表白用這一首歌呢。
李清寧謝過大家,走到江邊,抱了抱他。
“喜不喜歡。”低聲問。
江喜歡唱的,可他什麼時候喜歡這首歌了。
“在你夢里。”
李清寧坐在到位子上,聽江唱這首歌是在去大學追江的時候,他上經常傳來這一首歌,傳達江忐忑的心,李清寧聽了以后,別說,還的。
給許凡打個招呼。
許凡讓快把這首歌發了,轉發給暗的男人。
李清寧眨眼,“你暗誰?”
許凡想了想,“算了,也不及,等我找到暗的人再說。”
莊眉覺得那難了。
“哦,對了。”
許凡咀嚼著食,從包里掏出幾張話劇票,“老妹兒的新話劇在周四上映,姐們兒們都來捧捧場啊。”
李清寧接過兩張,“《蝸牛》?”
這話劇的名字很別致,李清寧問許凡這是什麼劇。
許凡說這是一部喜劇,講兩個年輕人為了買房子去媳婦,鬧出來的啼笑皆非的故事,最終兩人如愿為了房奴,卻發現他們了背著房子的蝸牛,再也走不遠了。
許凡在里面扮演一個借助網搞網騙的人,最終讓主角了,自個兒也進去了。
“聽著有點意思。”
李清寧問許凡有劇本沒有,看一看。
許凡包里還真有一本,不過現在讓們看了就沒意思了,“我還得回去背臺詞呢。”
演話劇的演員臺詞功底一般都不會差。
許凡提醒他們,“到時候都去啊,尤其清寧,我還等著你這大魔王去給我撐場面呢,讓導演知道咱也是有后臺的。哦,對了,讓你老公上去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