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造學堂就造學堂,為什麼要拿了這個大宅?拿了這個大宅,你讓我們一家子住哪里去?”秦家老大慌神了。
“大伯,您恐怕不曉得吧?去年上海可是有一件轟的案子,盛家七小姐要求繼承先人產,盛家七小姐和八小姐可是勝訴了。民國是講男平等的,我是父母唯一的子,從理論上來說,我是唯一的繼承人,而不是你們強迫我父母過繼一個兒子。”
秦家大伯跳了出來:“放屁,兒是外姓人,怎麼可能有?”
“這是民國,不是大清。”秦瑜轉頭跟蔡管事說,“蔡伯,我累了,不想跟我大伯解釋這些東西,今晚你好好跟我大伯說說?我希明天我過來的時候,他們一家已經搬出了這座房子。”
“雅韻小姐放心,我會跟你大伯好好說的。”
“怎麼可能?這不是天下之大稽嗎?”秦家大太太訥訥地問。
秦瑜不在理睬他們倆,這件事讓蔡家夫妻去理,作為張家這樣大家族的管事,他們自然是有一套理辦法。
繼續跟四叔公說,“四叔公,這事麻煩您跟族里幾位老長輩商量一下?”
“這麼好的事,怎麼可能不同意呢?不過說還是要說一句的。”
“好的呀!那今天就這樣了。我明天再過來。”
“哦,好!”
三姐夫趁著他們談話的時候出去了一下,此刻已經站在那里:“傅爺,雅韻小姐,張府里的車子已經在橋那里等著接二位過去。”
傅嘉樹點了點頭:“謝謝三姐夫!”
秦瑜對著這群目瞪口呆的人,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打過招呼,蔡媽和三姐夫一路跟著兩人回房間門,替他們收拾了東西,引著兩人往外走。
等送了兩人出門,蔡管事看著他那親家:“乖乖地搬走,對你的損失最小,多任何一句話,你要吐出來的就不止這座宅子了。”
“難道就沒王法了?”秦家大太太問。
蔡管事反問:“那你懂王法嗎?”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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