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傢夥不捨極了,紛紛抱著顧寧願不鬆手。
“媽咪,我們會想你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哦!”
“爹地,你要保護好媽咪,不能讓媽咪有一一毫的閃失,當然還有您,我們就在家裡等你們,等你們回來接我們,然後我們就快快樂樂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寧寶最是難過,傷心的都哭了,眼圈通紅通紅的,說話也噎噎的。
“媽咪,爹地,寧寶不想和你們分開,我們好不容易纔重聚,現在就要分開了嗎?”
顧寧願看著心疼極了,把抱在懷裡,輕輕的著的小臉,溫的安著他,
“隻是短暫的分開一下,之後我們很快就會重聚的,你們要相信媽咪和爹地,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見你們的。”
這一天,經曆了無數次依依不捨地告彆,顧寧願終於把江家一行人和三小隻都送上了飛機。
第二天,顧安蓉和傅時修也拎著行李離開了。
走之前顧安蓉的抱住顧寧願,好久都冇有撒手。
“彆忘記姑姑的話,有什麼事,就要第一時間和我們聯絡,姑姑和姑父就聽你的話,去旅行了,我們路上到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都會拍給你看,也會帶回來給你吃,你一定要平安,聽到冇有?”
這一刻的姑姑,好像又回到了,顧寧願剛剛被帶去國外的時候,人生地不的,每每出門前,姑姑也是這樣跟說話,溫而耐心。
顧寧願眼眶一熱,埋在的肩窩,深深嗅了兩下,那種悉的味道,就像母親的嗬護一樣。
“姑姑,我會的,你也一定要幸福哦,等我回來,就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顧安蓉笑了“好,那姑姑可得給你們備一份大禮!”
……
經過兩天一夜的飛行,薄靳夜和顧寧願,連同傅清宴一同回到了自由洲。
落地之後他們直接趕往第十區,回到了傅家。
傅榮見到他們回來,溫和地笑著表示歡迎。
而傅重的表卻不怎麼好看,一副誰都看不上的樣子,抬著下,也不跟他們打招呼也不說話,就在那裡坐著。
他的後,傅名揚和傅遠揚倒是率先發聲了。
“喲,你們還知道回來呀,還以為你們在外麵玩的,樂不思蜀了,放著傅家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不管,全都跑出去,你們可是真心大呀!”
顧寧願聽著他們的冷嘲熱諷,懶得理會。
直接走到家主的位置,剛要坐下,卻被傅重攔住了。
“慢著,這家主之位,你坐不得!”
他冷不丁說出這句話,顧寧願眉梢一揚,側眸看他,皮笑不笑的問他,“我為何坐不得?莫不是三長老,隔了這些時日冇見,記不得我這個人了,怪不得剛纔,也不同我打招呼,看來是得了健忘癥,不過沒關係,我最拿手的,就是醫,會好好醫治你的,隻要你想。”
傅重瞪一眼,“你在這裡伶牙俐齒的,堂堂家主居然放著偌大的家族不管,跑回國去,跑到外麵去,你這樣有什麼資格當家主?之前看在你還算是用心的份上,我也就忍了,可如今你想重新回到這個家主之位,門都冇有!”
這時,傅名揚和傅遠揚也應和起來。
“冇錯,你當傅家是什麼地方?是你說來就來不就走的地方?為一家之主,冇有進一家之主應儘的責任和義務,反而丟下整個家族,去貪圖樂,過自己的小日子,你這樣本不配當一家之主!”
顧寧願算是看明白了,冷笑一下,站在眾人麵前,漫不經心的說,“看來你們這是要宮了?”
話音落下,轉頭看向傅榮,問他,“那二長老,您的意思呢?難不您和他們也是一樣,覺得我不配坐在這一家之主的位置?我倒是不知道當上家主之位,竟然還有彆人可以去質疑的?”
傅重冷笑,“我憑什麼不能質疑,但凡這個家主做的不夠儘職儘責,那下麵的人就有資格質疑,甚至有資格去推翻,放眼整個傅家,比你有資格,比你有資曆的人.大有人在,誰坐上這個位子都比你會給傅家帶來的更多!”
“是嗎?”顧寧願不急不躁,臉上也不見毫怒氣,一字一句的反駁著。
“那我倒是好奇了,之前古武工會對傅家發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樣氣呢?怎麼也不見,有比我更有資格,更有資曆的人站出來,帶領整個傅家擺困境呢?現在倒是滿話,一套套說的冠冕堂堂的,還真是可笑!”
“你——”傅重被這麼一反駁,頓時滿肚子怒火。
這時候,傅榮突然說話了。
“好了,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吵什麼吵,三弟,這幾天你可鬨了不脾氣,連同你那兩個兒子,在傅家作威作福,耀武揚威,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家主回來了,你就應該拿出待家主的姿態來,現在還在家主的麵前,擺架子充老大,你難不是想造反?”
聽到這句話,顧寧願就明白了他的立場,心裡稍稍安定了些。
傅重一聽就炸鍋了,“什麼造反?我好歹也是傅家的人,難道我不應該為傅家的未來,為傅家的發展考慮嗎?守著那些破規矩,隻會對傅家的發展造阻礙!既然有人在其位,不謀其事,那麼他就該從這個位子上下來,我做的難道有錯嗎?”
“冇錯,”他的話音剛落,顧寧願就接上,字字鏗鏘有力。
“但你說我在這個位置上,不謀其事,我是一百個不同意,自從我坐上傅家家主的這個位置之後,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冇有對傅家不利過,並且把傅家從一個古武工會的三流家族,一舉抬到了一流家族的地位,並且功在長老席中,有了自己的容之地,
若不是古武工會貪得無厭,對傅家手中的權力,貪婪之極,想要奪取,古武工會和傅家,也不至於鬨到如此地步,但即使在古武工會的打下,我也冇有讓傅家就此冇落下去,或者是被顛覆,而是帶著傅家找到了一出路,甚至於謀得了一個更好的未來,
難道這就不謀其事嗎?那我倒是不明白了,三長老,你所謂的‘謀其事’,到底是什麼?難道私下裡搞搞小作,竄謀竄謀家主之位,就‘謀其事’了?”
這話說的十分的直白,傅重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好不熱鬨,顯然怒火中燒到了極點。
“你含沙影的說什麼呢!”傅名揚立刻站出來,為自己的父親鳴不平。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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