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就在王易行等待王的功夫,公孫小雨的聲音在王易行的耳邊響起。
“你怎麼來了?這會兒你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王易行有些疑的盯著公孫小雨道。
“你還說呢!發生那麼大的事,我哪還有心上課啊!麗萍到底是被什麼人給抓走了,你們這邊有線索了嗎?”公孫小雨一來就焦急的道。
“據王回憶,我們基本可以確定應該是麗萍老家那邊的人乾的,不過是誰,還要等我趕過去之後才能知道!”王易行非常嚴肅的說。
“那咱們還等什麼?快走啊!要是麗萍發生點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啊?他一個孩子家家的!”公孫小雨拉著王易行就要往外走。
“你先彆著急!去是一定要去的,我這不是在等王找麗萍老家的地址嗎?”王易行拉住公孫小雨道。
“對了,麗萍老家應該是在鄉下吧!要不要我去借輛車?”
“不用了,這個我已經讓人去辦了!”
“師父,這是你要的份證複印件!”就在此時王拿著一張a4紙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高淳縣鑼鼓鄉?還好,不算太遠!咱們到門口去等吧!車子應該快到了!”王易行手中拿著劉麗萍的份證複印件當先向著店外面走去。
剛剛站定,陡然間他就發現一輛黑的吉普車飛馳著開了過來,“嘎吱”一聲停在他們面前。
車窗緩緩的降下來,王俊的臉出現在衆人的眼中,“上車!”
王易行,公孫小雨相繼鑽進了車裡,王也準備上車,王易行趕阻止道,“王,你就別去了!店裡不能沒人照應!”
“可是……”王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相信我,我會平平安安的把麗萍帶回來的!沒有人能勉強做不願意做的事!開車,去高淳!”王易行說完帶上車門,衝著王俊斷然說道。
王俊猛的一踩油門,下的吉普車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高淳縣應該算是寧海市所轄縣區之中最窮的一個地方了,這裡多山,路也不太好走。幸好王俊有先見之明,租的是一輛底盤很高的吉普車,否則的話他們本沒法順利地到達目的地。
看到眼前低矮的平房,還有偶爾出現在眼前的土坯房,王易行和公孫小雨本不敢相信這裡會是寧海轄下的地方,這應該算是整個蘇省最窮的地方了。
寧海可是蘇省的省會城市,它下轄的縣居然窮這幅模樣,這簡直有些違背天理。
“天哪!這裡怎麼這麼窮啊!我們沒有來錯地方嗎?這裡真的還在寧海嗎?我怎麼覺像是到了雲省的窮山裡啊?”公孫小雨滿臉驚訝的看著車窗外的景道。
“沒錯,這裡還在寧海地界。不過這裡居然這麼窮,真是讓人有些意外啊!”王易行也是由衷的慨道。
“這算什麼?再富有的地方也有窮人的存在,華夏現在的貧富差距這麼大,這本沒什麼好奇怪的!”一直在安心開車的王俊道。
“這話說的也是!前面好像沒路了,等下找個人問問!”王易行提醒王俊道。
“好!”王俊答應一聲,降低了車速,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隨便在路邊找了一個衫襤褸的老人詢問了一下,幾人便重新上路了。
顛顛簸簸一個多小時,幾經週轉之後,他們終於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個很小很小的村莊,這裡的房子大多都是土坯房,偶爾有兩三家是瓦房也不過只有一兩間,這裡就是劉麗萍的家鄉了!
這是一個很小的村子,全村上下也不過一百來戶人家,一眼就可以看的到頭。
王易行等人的車子剛剛停下來,立刻就有十幾個穿開的小孩子還有一些白髮蒼蒼的老人圍了過來,充滿新奇的看著這輛吉普車,還有從車上下來的王易行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
“老人家,請問您認識劉麗萍嗎?”王易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玉溪煙,遞給面前的一個七十多歲的,滿臉褶子,白髮蒼蒼的老人笑著問道。
“劉麗萍?哪家的丫頭,我不知道啊!不過這麼名字怎麼聽著這麼悉啊?”老人興高采烈的接過王易行手中的玉溪煙,抓了抓腦袋疑的道。
“您老再好好想想?不要著急!”王易行眼中一喜,看來有門兒。
“劉麗萍,劉麗萍!我記得好像在哪聽過,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老人撓了撓頭眉弄眼的冥思苦想著,就是想不起來。
“太爺,他說的應該是劉老頭家的大丫,我記得他的大名就是什麼萍的!”旁邊一個半大的小子提醒老人道。
“哦!對了,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大丫這孩子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呢!劉麗萍,對,就劉麗萍!”經人一提醒,老人頓時眼前一亮,驚道。
“那您知道家在哪兒嗎?我們是劉麗萍的朋友,今天特地過來看看的!”公孫小雨走過來衝著老人笑道。
“你這娃子真漂亮,你們應該是城裡來的吧?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可養不出這麼水靈的娃子!”老人看到公孫小雨眼前一亮,笑著道,“丫頭,你許配人家了沒有?我家五小子今年纔剛三十出頭,人又踏實……”
“太爺,你這又扯到哪兒去了?人家問你話呢!就五爺爺那條件,怎麼配的上人家城裡的仙啊!”剛纔提醒老人的半大小子出聲笑道。
“癟獨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老人狠狠地瞪了那小夥子一眼,轉頭對公孫小雨笑道,“丫頭,咱們家雖然條件不是很好,但是我們家人都很好,你嫁過來肯定不會委屈的!”
“老人家,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已經嫁人了,他就是我男人!”公孫小雨拉著王易行的手臂笑道,還示威的衝著王易行挑了挑眉。
“啊!哎!可惜啊!”老人看到王易行和公孫小雨站在一起十分般配的樣子,顯得有些失,微微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家五小子是沒那個福氣了!”
“對了,你們要找的李麗萍,家就是村口第一家!”老人見沒了希,便不再糾纏,指明瞭劉麗萍的家。
“謝謝您了,老人家!”王易行對老人千恩萬謝後,帶著公孫小雨和王俊向著劉麗萍的家走去。
劉麗萍家的房子很破,很破,統共也有兩間土坯房,那牆壁也是歪歪扭扭的,彷彿隨時都會塌下來,簡直就是危房。
早在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過來通知劉麗萍的父母了。
此時劉麗萍的父母正站在這兩間土坯房門口,臉上勉強出一笑意,向著王易行等人迎了上來。
“叔叔阿姨好!”看到眼前劉麗萍的父母,王易行總算是明白劉麗萍爲什麼要去寧海打工了。
母親看上去還好,但也是一臉菜,顯然是長期的營養不良,纖細的手掌十分糙,臉上的壑很是明顯,如果不是一頭斑白的頭髮,王易行肯定會將當做是劉麗萍的。
在劉麗萍母親的邊站著一個瘸的男人,雖然皺紋佈,卻依然掩飾不住他剛毅的面容。只是這剛毅的面容此時卻是一片黝黑,其中帶著一死氣,學醫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王易行還是看出這個男人有病,而且病還特別重。
除此之外,這個男人的手中還拄著一隻柺杖,這才能勉強支撐他站直。雖然他手中拄著柺杖,但是腰桿卻的筆直,只是看了一眼王易行就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過一些軍事訓練。也只有軍人才會站如鬆,坐如鐘。
“你們是……”劉麗萍的母親疑的看著王易行等人,他有些不確定王易行等人的來歷,似乎他們家本沒有這樣的親戚。
“阿姨,我是麗萍在寧海打工的哪家燒烤店的老闆娘!這位是我男人,這是我男人的保鏢!”公孫小雨拉著人的手笑著介紹道。
“啊?老闆?”劉麗萍的母親一臉驚駭的看著眼前的王易行等人,實在是太過驚訝了。眼前的人實在是太年輕了,居然就已經是一家店的老闆,這可是大人啊!頓時有些張起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請幾位貴客進屋坐!”瘸的男人招呼道。
“對,對,對!我都差點忘了,各位貴客,趕進屋坐,進屋坐!”劉麗萍的母親趕忙招呼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在外面站著就行了。”公孫小雨看了一眼隨時要倒下來的土坯牆,心有餘悸的推辭道。
“這,不太好吧!”
“不用麻煩了,我們過來是找麗萍有些事要理,在家嗎?”王易行笑道。
“在……”劉麗萍的母親剛剛準備說話,突然看到瘸男人狠狠瞪了一眼,趕改口道,“不,不在!”
“如果你們沒別的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們家太寒酸了,沒法招待各位貴客!”瘸男子下了逐客令。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
王易行顯然是看到了他們的眼神流,笑著說道,話沒說完,子便點而去,衝進了面前的土坯房裡面。
屋子裡站著一個五大三的男人,不遠的牀上還躺著一個唄五花大綁,裡塞著布條的人,王易行仔細一辨認就知道被綁著的人正是他的徒弟劉麗萍。頓時眼神冰冷的向著牀邊走去。
“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五大三的男人甕聲甕氣的衝著王易行吼道。
“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居然敢當街綁人?膽子可真大啊!”王易行冷笑道。
“這關你什麼事?是我二叔的兒媳婦,我們想怎麼樣就是警察也管不了!”
“是嗎?我倒想試試看,我能不能管的了!”王易行一把抓住五大三男子的手腕將他的手腕別再了後,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屁上,將他踢出了門外。
“咣噹”“啊!”男子狠狠地撞在了門檻上,發出一聲慘。
王易行本不理他,走到劉麗萍邊一把拿掉裡塞著的布條,“麗萍,你沒事吧!”
“師,師父!你可來了!”劉麗萍眼淚嘩嘩的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