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秀毫不氣餒,聲音更加甜。
“司行!我之所以會做這些,都是因為伯母代的,說你這些天工作太勞累了,都顧不上吃飯,所以我才想到送飯的,你看,你在這裏天天加班,你的那個老婆來過一次嗎?”
傅司行皺著眉頭,要不是傅太太在他的耳邊不斷地念叨,要死要活的,他想著避免傅太太的嘮叨,才不會讓這個該死的人踏進他的公司一步。
傅司行站起。
“蘇清秀,你給我立馬離開,別我讓保安過來帶你走,你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小姐,這樣天天纏著一個男人,就不怕將來嫁不出去嗎?”
蘇清秀不以為然,笑了笑。
“我不怕啊。”
說的理所當然。
“因為我這輩子如果不能嫁給你的話,我就不嫁人了,你就喝一口吧,我這些天過來送吃的,你從來對我都是答不理,我真的很難過。”
傅司行怒火中燒,要不是因為有救命之恩在前,他恐怕早就讓人將這個該死的人以闖私人地為名將送進去關幾天了。
傅司行冷冷地說道:“蘇清秀,你是我見過的最不知道檢點的人。”
蘇清秀被這句話傷到,“傅司行,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行了,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蘇清秀說著轉離開。
剛一轉,蘇清秀臉上委屈的表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傅司行看著蘇清秀離開的背影,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這個蘇清秀之前已經不纏著他了,而且這段時間為了要纏著他,各種討好傅太太,傅太太現在甚至已經將當作閨一般的存在了。
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這個蘇清秀一定在謀著什麽。
而這些天蘇清秀每次出現在這裏,和宴清歡被綁架事件聯係在一起的話,他覺得非常有可能就是他們蘇家的人綁架的宴清歡。
宴清歡被蘇父綁到他朋友名下一家飯店的地下室裏。
宴清歡雙手被捆的非常嚴實,裏被塞了一團巾。
此時靠在牆上,眼神空的看著這個隻有微弱燈的屋子。
不知道已經在這個小房間裏呆了多長時間,剛開始,還想辦法逃出去,可是發現這是一件本不可能的事,這個地下室非常,而且什麽東西也沒有。
一直有兩個男人在門外守著,他們時不時地會進來轉悠一圈,其中有一個男人看的眼神總是瞇瞇的。
宴清歡能夠察覺到這個男人對的興趣,每次這個男人看的時候,就低著頭不去看這個男人。
突然,宴清歡又看到那個瞇瞇的男人進來了,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白麵饅頭,宴清歡立馬低下頭。
男人笑著一步步慢慢地走過去。
“,我那個兄弟剛才去買煙了,我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嚐一嚐你是什麽味道的。”
宴清歡被嚇得發出悶哼聲。
男人笑了笑。
“,別害怕呀,我會對你非常溫的!老子最大的優點就是會疼,尤其像你這樣的要材有材要樣貌有樣貌,還是富家子弟的老婆。”
“哈哈,我今天居然有機會能夠嚐一嚐富家子弟的老婆是什麽味道,我可真是太激了!”
宴清歡嚇得挪至牆角。
男人開始服,他蹲到宴清歡的邊,宴清歡嚇得直接用頭去撞男人。
男人被撞了一下,直接抬起手扇了宴清歡一掌。
“還是一個有野的丫頭,哈哈,老子就喜歡這樣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解腰帶。
這個時候,蘇父走進來,他看到男人在解腰帶,直接上前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
“該死!我讓你在這裏是看著宴清歡,你居然敢這樣的歪心思,簡直就是禽不如。”
宴清歡的年紀和他兒的年紀一般大,蘇父雖然不喜歡宴清歡,但是也看不得這樣的事發生。
男人灰溜溜地出去了。
宴清歡有些茫然地看著蘇父,蘇父還是有一些人在的。
蘇父看著宴清歡頭發糟糟的模樣,哈哈大笑。
“宴清歡!你還記得你綁架過我嗎?那個時候我可狼狽了,我堂堂一個大老板居然被你這麽一個小人給綁架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這一次就要讓你好好的嚐一嚐被綁架的滋味。”
宴清歡驚恐地看著蘇父,已經全然沒了剛剛被綁進來的鬥誌,原來蘇父會綁架也有這一層原因,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明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可真的會標榜自己。
又過了兩天,傅司行還是一點點線索都沒有,他整個人都有些崩潰了。
有個馬仔對宴清歡見起意,被蘇父教訓一頓後趕了出去。
蘇父見傅司行有點崩潰了,找到一個心腹,讓心腹去給傅司行信息要一千萬贖金。
心腹聯係上傅司行,傅司行看到陌生號碼,本來不打算接的,可是一想到非常有可能是綁架的人打過來的,於是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深沉的男聲。
“你好,我知道宴清歡的消息,不過你要想知道的話,就必須給我一千萬。”
傅司行皺起眉頭,“你是誰,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話?”
心腹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你現在唯一能夠幫助你找到宴清歡的人。”
傅司行將電話掛斷,剛才他有一刻想要答應這個無理的要求,可是他想到可以通過手機追蹤這個人,於是掛斷了電話。
傅司行拿著手機去找技部門。
技部門據這通電話找到了心腹待的公寓。
傅司行將車停在心腹的樓下,這個人能夠打電話給他,證明他和這個綁架之人一定是有所聯係,他隻需要跟蹤好這個人就行。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大早,傅司行就看到心腹從樓上走下來,心腹開車,傅司行立馬發車子跟上。
傅司行跟心腹找到了他和綁架的人見麵的地方,那個人裹的很嚴實,戴著口罩帽子,不過通過形,傅司行覺得他很像蘇父。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傅司行快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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