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見鬼了一樣的看著傅明誠。
“我們倆還沒到那一步呢!”
陸惜晚就是傅明誠難得喜歡的小輩,不然當年也不會做主讓嫁給傅司爵了。
以至於這些年每每想到這傅明誠都得扼腕歎息好久。
要是當年沒有瞎了眼把陸惜晚許配給傅司爵,或許就沒有後麵這麽多事了。
“你自己看看晚晚邊有多人等著,你這個混小子是不是非要看著晚晚被其他人娶了這才開心!”
傅明誠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顧清夢是怎麽回事,但傅司爵對陸惜晚的確實是實打實的。
不然他現在也不會費盡心思幫他追人了。
“我也幫不了你什麽了,事就做到這一步,能努力到什麽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傅明誠雖然上說著不喜歡傅司爵,做出來的事卻樁樁件件都是為了傅司爵好的。
傅司爵對此也心知肚明,一口答應了就離開了。
“老陳啊,你說我現在這麽做,是不是對晚晚這孩子不好啊?”
傅明誠歎息一聲,他就怕這次也做錯了選擇,又害了這個孩子。
“您推波助瀾,最後怎麽選的權利還是在陸小姐手裏,陸小姐是個聰明人,自己有分辨的能力。”
陳叔在一邊看穿了一切,理智的回答。
“造化弄人啊……”
傅司爵直接回了恒山公館,陸惜晚一如既往的接了孩子回家。
看到傅司爵提前回來也不吃驚了。
“和我一起去老宅。”
陸惜晚覺得還是淡定的太早了。
傅司爵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給驚喜。
害怕又是傅老爺子出事,陸惜晚也沒拒絕,直接跟著就走了。
看到餐桌上的一桌子菜,陸惜晚差點愣住。
這是按著國宴級別做的?
再看看屋子裏其他人,陸惜晚更是屏住了呼吸,生怕這又是個鴻門宴。
“席晚來了啊,快坐下吧,剛好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誰讓你坐下了!趕過去把我珍藏的葡萄酒拿過來!”
最後一句話毫無疑問是兇傅司爵的,變臉速度之快讓陸惜晚再次呆住。
陸西西自然的就跑到了傅明誠邊坐下,兩個孩子一邊一個,看上去幸福極了。
陸西西又是個甜的,句句話都說到了傅明誠心坎上了,逗的他哈哈大笑。
“席晚啊,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麽計劃,比如出國旅遊什麽的。”
傅明誠突如其來的關心讓陸惜晚不勝惶恐。
怎麽敢就坡下驢。
“傅總對我好的,曜曜也很乖,工作的時候沒什麽力。”
傅明誠皺了皺眉。
這回答怎麽聽都像是在應付自己領導的問話。
“沒事,你別撐著,我看你這孩子跟上次來的時候都瘦了不了,你想出去玩就直接出去,我做主給你報銷了。”
傅司爵的土豪氣質大概就是和傅明誠學的,爺孫兩個一脈相承的大方。
不拿錢當錢的花。
陸惜晚趕連連擺手,“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照顧好曜曜。”
傅司爵輕輕咳嗽了兩聲。
傅明誠這也太明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親孫呢。
傅明誠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過分之,笑嗬嗬的就招呼陸惜晚繼續吃飯。
他看上去也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讓陸惜晚十分疑。
陸西西即使是到了老宅也改不了玩的格,傅明誠索讓陳叔把傅司爵之前住的房間打開給兩個孩子玩。
滿滿一屋子的航模,陸惜晚看到的時候都略微有些驚訝。
年時期的傅司爵,竟然也是個好廣泛的人。
認識傅司爵的時候,這人就已經是這樣一副冷淡的樣子了,險些讓覺得他從小到大就沒接地氣過。
傅明誠看著孩子玩的開心也高興,他們倆都是懂事的孩子,都是小心翼翼的輕拿輕放,這一點更讓傅明誠高興。
“席晚跟我來一趟吧。”傅明誠走在前麵,直接帶著陸惜晚走了,把傅司爵扔在了一邊。
傅明誠是個書的人,書房裏麵擺了不他特地收藏的古籍,有一古香古的意思。
“阿爵的子應該沒讓你覺得難堪吧?”傅明誠坐在椅子上,讓陸惜晚坐在對麵。
陸惜晚撥浪鼓似的搖頭,“當然沒有,傅總對我很好。”
這個好當然指的是作為合作夥伴這方麵。
但是很顯然傅明誠誤會了。
傅明誠點頭,“那我就放心了,這孩子從小就是這樣,也不知道是傳誰的基因,曜曜和他也是一模一樣的。”
好是好,就是太讓人難以捉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格,傅總這樣也是他的習慣使然。”
陸惜晚認識傅司爵太久了,看他失態的樣子一個手都能數過來。
傅明誠歎息了一聲,“是啊,家裏兩個孩子,我最擔心的就是他,照顧不好他們,我也無去見他們父母。”
說完這些,傅明誠小心的從屜裏拿出了一個木質的盒子。
他輕輕拂去了盒子上的灰塵。
“阿爵的格是這樣的,你是這麽長時間以來唯一一個能被他接的人。”
傅明誠說的語重心長,陸惜晚卻盯著盒子出了神。
這東西簡直太悉了。
一說起傷心事,傅明誠就控製不住,他對這陸惜晚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
“這是我們傅家從祖上流傳下來的玉佩,是上好的帝王綠的料子,從我父親告訴我,這東西是要給我們傅家每一任家主的夫人的。”
是權力的象征,更是一種認可。
陸惜晚看著悉的玉佩一愣神。
上好的帝王綠料子上雕刻了一隻凰,綠瑩瑩的,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這東西陸惜晚好幾年前就見過,在脖子上掛了幾年,發現顧清夢和傅司爵的事之後就還給了傅明誠。
沒想到還會再見。
生的扯出一抹笑容,陸惜晚隻能裝作不知道,“傅爺爺,您給我看這麽貴重的東西幹什麽?”
“這東西就是要給你的,你和阿爵在一起才是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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