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茜歇斯底里,但是顧及到脖子上的威脅,一點都不敢,僵的模樣有些稽。
霍言深眸冷嘲,輕飄飄的拋出一句話,「誰告訴你我喜歡夏如槿?」
余詩茜,「……」
瞪大眼,驚訝的看著他。
夏如槿頭也沒回,通過霍言深那冷漠的聲音,都能猜測到他那副冷酷無的冷淡表。
確實能準無誤的擊破別人的幻想。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聲音含笑,帶著點小孩兒的得意。
余詩茜猛的轉頭,冷眸睨著,「你之前不是說,用余詩茜教你的方法,讓霍言深功上你的?余詩茜也知道你不是我?」
語速很快,從這張臉的主人說出來,有種詭異的違和。
嚴煥站在旁邊,整個人都傻了。
從那句『我才是夏如槿』開始,就於震驚狀態,現在才緩過神來。
看著面前這兩個人,覺得像做夢一樣。
所以——
現在的余詩茜是真正的夏如槿?
死了這麼久的人活過來了?
那余詩茜去哪兒了?
夏如槿咧一笑,「這話你也信?別用你那低級的智商,來揣測別人的心理好吧?」
「你一開始就在耍我?!」
余詩茜聲音尖銳,才突然反應過來,「你那時候就認出我的份了?」
「很難嗎?還是你以為自己演得很好?」
「不可能!他說過,不會有人認出來的!師顯都認不出來,你怎麼可能認出來!」
夏如槿敏銳的抓住重點,「他是誰?」
余詩茜微頓,詭異的笑容爬上眼底,「想知道嗎?求我啊?」
夏如槿,「……」
「你永遠鬥不過他的!你佔據我的一切,我都會搶回來!不是,還有,他!」說著話,余詩茜惻惻的眼神掃向霍言深。
那貪婪又志在必得的眼神,讓夏如槿很不舒服。
就像懷寶藏之人,被小惦記。
視線落在脖子上的小紅,眸微沉。
小紅早就按捺不住了,聽到指令,揚起小腦袋嗷嗚一口下去。
「啊!」
人一聲痛呼。
夏如槿冷聲提醒,「這是五毒蠱,毒強烈,中毒者會渾發麻,喪失行能力,三個小時以死於非命。」
「你覺得我會怕?」余詩茜面目猙獰,從牙中出聲音。
「我知道你不會死,但是你不覺得這樣更好玩嗎?有著漫長的生命,去無盡的痛楚。說起來,這還得謝你背後那東西呢。」
「……」
余詩茜眼睛猩紅,死死的盯著。
周的力氣在慢慢消散,綿綿的順著牆了下來,跪坐在地上。
心裡也升起一陣恐慌。
夏如槿隨著蹲下,視線與平齊,「哦,忘了跟你說,這樣的小蟲子我養滿了整個院子。霍家別墅的院子你知道吧?那麼大的地方,養著一群這種小可哦。」
到對方眼神變化,聲音更加輕緩。
用最溫的聲音,說著最恐怖的話,「我會讓每隻蟲子在你上咬一口,觀察毒發癥狀和痛苦程度,選出最厲害的五種毒蠱,將它們單獨放在皿里,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後活下來的那一隻,就是專門為你量定做的五毒蠱。」
「這過程不短,足夠打發你漫長無聊的生命了。」
「當然,所有的遊戲都有厭倦的一天。等你厭倦了,覺得這種玩兒法不刺激了,我們就玩兒點其他的。比如用你的作為皿養蠱,也可以用你的腦袋……」
嚴煥由於職業使然,見慣了殘忍的畫面,但聽到這些描述,都一陣頭皮發麻。
太的疼。
再看面前的小姑娘,說的正起勁兒。
一雙漂亮的眸子泛著興的,似乎真的在介紹一種很新奇的遊戲,邀請小夥伴一起玩。
轉頭悄悄瞥了一眼霍言深。
老大果然有老大的風範,半點驚訝的表都沒有。
而且他沒看錯的話,那張清雋冷毅的臉上,竟然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寵溺。
長見識了,不愧是夫妻……
『余詩茜』做厲鬼的那段時間裡,也用吞噬其他煞氣來提升過自己修為。在幫那石像做事期間,也用過狠的手段殺人。
但是聽到這種折磨人的方式,還是第一次。
後背一陣寒意,從尾椎逐漸往上,直衝頭頂,臉也變得慘白無。
「夠了!你住口!」沒忍住,大聲呵斥道。
夏如槿擰眉,眼神有點嫌棄,「這就怕啦?我還有好多方式沒介紹呢,可以幫你一一驗哦!」
「你到底是誰!」余詩茜盯著,眼底全是不甘心。
夏如槿扯了扯角,聲音淡了下來,「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背後是什麼東西。」
余詩茜冷笑,「你鬥不過它的!」
夏如槿一個眼神。
小紅又是一口下去,這次它帶上了自己的貪心,悄悄的將腦袋扎進去了些。
企圖嘗到更味的東西。
余詩茜尖一聲,一張蒼白的臉痛得扭曲,「我告訴你!告訴你!快這畜生停下!」
夏如槿打了個響指。
小紅不不願的抬起腦袋,幽怨的盯著那細白的脖子。
這人出之後,渾都散發著它喜歡的味道。
好想吸干……
脖子上那東西停下來,余詩茜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但是總覺被一道惻惻的氣息鎖著,提著的心半點不敢鬆懈。
「我也沒見過他,只知道他稱自己為神!他很厲害,可以幫人達任何願!」
語速飛快,迅速的將知道的倒了出來。
之所以這麼爽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知到那人已經走了。
強大的求生本能讓意識到:那玩意兒或許沒有想象中的厲害,畢竟夏如槿剛一進來,就不到他的存在了。
除了他害怕跟夏如槿發生正面衝突,想不到其他原因。
夏如槿擰眉,有點不滿這樣的回答。
後霍言深突然出聲,「你跟他易了什麼?」
余詩茜癱在地上,整個人完全力,但是因為緣故,無法徹底倒下去,只能清醒的承著這些痛。
還要時刻戒備著,那東西再給來一下。
現在聽到這道悉的聲音,是在跟說話,是在知道份時跟對話。
心裡閃過幾異樣。
結婚三年,跟這位名義上的丈夫見面次數屈指可數。
當初也不知道哪筋沒搭對,拚命把這麼優秀的老公往外推,還瞎了心瞎了眼,一門心思倒白藝鳴那種人渣。
最後害得自己死於非命……
「你,是在關心我嗎?」抬眸看著他,聲音帶著些許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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