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姝念參加過晚宴,回到套房。
想起賀尊說今晚會來,便想著,得在他來之前,趕把禮服換了、把妝卸了。
他們夫妻倆這麼長時間沒有好好說話了,今晚估計得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一直聊到天亮。
賀尊應該很想知道孩子們的近況,以及家裡的事。
溫姝念已經迫不及待把手機里存的寶寶們的照片、視頻給他看了。
結果,當把臥室門推開。
看見久違的俊逸臉龐時,驚得獃滯了足足兩秒,才迅速關閉了房門,小跑著上前,小聲道:「你瘋啦!你怎麼把人皮面摘了?」
賀尊理所當然道:「我可不想頂著別的男人的臉親近你!」
溫姝念:「……」
瞪了他一眼,轉往洗手間去:「我去卸個妝。」
賀尊掀開被子跳下來:「我給你卸!」
兩分鐘后。
溫姝念坐在洗手間的馬桶蓋子上,狐疑地盯著只穿了一件浴袍的賀尊。
這男人,搞這副模樣在被窩裡等著,是想給暖床?
不過,能夠被丈夫細緻微的照顧,溫姝念的心裡還是很甜的。
賀尊拿著化妝棉跟卸妝,心細緻地幫去臉上的妝容,卸完后還幫洗臉,還幫噴了保噴霧。
看著q彈的素,賀尊心頭一陣踏實滿足,溫聲道:「先這樣吧,反正一會兒還得洗。」
溫姝念好奇:「幹嘛還要洗?」
賀尊哀怨地看了一眼,而後一把將公主抱起:「春宵一刻值千金,莫等閑,白了窗外天,空悲切!」
溫姝念又又惱,在他口砸著小拳頭:「什麼七八糟的!詩是你這樣背的嗎?」
賀尊:「老婆,讓我親親,好想你呢!」
溫姝念:「唔……」
雲雨了三場。
兩人重新洗澡,換了浴袍在房間里待著。
溫姝念打電話給客服,了夜宵進房間,客服送來后溫姝念只讓人家放在客廳里,等關了門,這才推進臥室里跟賀尊一起吃。
房間的晶電視,被溫姝念投屏手機相冊了。
各種照片、視頻,如同連續劇一般播放著,看得賀尊應接不暇。
他瞧著朝朝暮暮可的模樣,看著媽媽站在爺爺後,親自給爺爺的白髮染黑,眼眶裡頃刻間就蓄滿了淚水。
溫姝念端著啤酒:「乾杯。」
賀尊跟了一下,看向:「能喝酒了?」
他記得以前是不能喝酒的呀。
溫姝念笑:「跟著小弋我爸他們經常一塊兒出去玩,慢慢就喝起來了,不過我從不喝白的,最多就是果酒、米酒、啤酒這些,而且都不會超過兩杯。」
賀尊知道溫姝念其實有點社恐。
別看對外一副英明幹練的老總的姿態。
但其實,不喜歡結陌生的朋友,也不喜歡出去應酬。
這三年應該是過得太苦了,季靖才會心疼閨,總是借口把出去氣、散散心,大家一起說說話、開開玩笑,就會很解。
想到這裡,賀尊摟過溫姝念的肩,在額頭落下一吻。
他著屏幕里家人們的樣子,心裡越發憧憬:「我會早點完任務,早點回到你們邊!」
想起什麼,他又道:「有個事,需要你們幫忙。」
賀尊是天亮前離開的。
他允諾溫姝念,以後每周二都會回1號別墅陪。
對溫姝念來說,這已經比從前幸福多了,而且有了固定見面的日期,就不用再一直在1號別墅守著,就可以時間回去陪陪自己的一雙兒了。
賀尊臨走前,留下兩個小盒子,說是送給朝朝念念的學禮。
溫姝念在他走後,打開看了眼。
紅的盒子里,有一枚奢的鑽飾髮夾。
藍的盒子里,有一支小巧的鋼筆。
溫姝念笑了:「這是讓兒子發圖強,讓閨只負責就行了呀!」
小心將這些收進了包里。
返回a市的時候,在機場的商店裡,還給家人們都買了一份禮,再加上賀尊給孩子們的,一併送了出去。
因為不好把賀尊的禮單獨送出去。
家裡上上下下都很惦記賀尊。
如果讓江傲蓉知道,賀尊只給孩子們帶禮,做母親的難免失落。
還有其他家人肯定也會如此。
相信賀尊也只是想著,把自己的心意送到孩子們手裡就行了。
於是,晚上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頓羊火鍋。
吃完飯,就開始拆禮。
給婆婆的是漂亮的針,給公公的是好看的領帶夾,給老爺子的跟給趙老爺子的都是純羊絨的圍巾、帽子、手套三件套。
溫姝念看著家人們因為這些禮而高興的模樣,也跟著勾笑了起來。
翌日清晨。
還是空,找了下老趙:「趙爺爺,有個事要麻煩您……」
溫姝念請他醫治宋辭也。
但是老趙覺得,宋家作惡多端,不想招惹,也不想醫治這樣的人家。
溫姝念卻小聲道:「您不用把他治好,只要治一半,有大起,宋家就距離被法律制裁不遠了。」
老趙一聽,心中琢磨了一番。
他知道賀家人都是干大事的,也相信溫姝念不會撒謊哄他一個老頭子。
一想到,能為國家爸爸除惡揚善的事業添磚加瓦,老趙心裡就激澎湃了起來,彷彿他又回到了那個單純蓬的年代。
他滿口答應:「!現在就去?」
溫姝念噗嗤一笑:「有個劇本,得讓您幫忙念一段詞。咱們練好了再去!」
老趙激起來:「!」
另一邊。
宋頎年跟祝赫同一輛車趕往餐廳。
今天是宋頎年太太的小生日,對方特別要求帶上祝賀一起。
而宋頎年也正為祝赫瞧不上葛詩婕而頭疼。
據葛詩婕說,祝赫只給卡,不給人。
這小子,未免太不識抬舉了吧?
宋頎年急於找祝赫做事,放眼整個金盟集團,再也找不到比祝赫更合適的人了。
但是這事太大了,如果不是自己人,宋頎年哪裡能隨隨便便托底?
他口中咬著煙,坐在車裡,正在為這件事犯愁。
迎面,一輛越野車失控一樣,朝著他們的車橫掃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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