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兒惱怒,背過去,“不理你了!”
秦慕修從背後將輕輕一攬,不想這一攬,直接給攬進了懷中。
趙錦兒得無所適從,連連掙紮,“你乾嘛呀,青天白日的不正經!”
“青天白日的不能不正經,黑燈瞎火的是不是就可以了?”
趙錦兒一個鯉魚打,還是站了起來,“藥糊了!”
回到爐子邊撥了撥火,心有不甘,鼓著嘟嘟的腮幫道,“你就這麼想不正經嗎?我看可以找你詩詩表妹試試,好像很喜歡往你邊湊。”
秦慕修也不與爭辯,隻緩步走到爐子邊,靠在後慢慢蹲下子,“錦兒,你今天怎麼脾氣這麼大?”
“嗯?”
趙錦兒微微一怔,今天脾氣大?
隻是從第一眼看到章詩詩盯著秦慕修不放時,就有些不高興而已,哪裡發脾氣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秦慕修追不捨。
“吃什麼醋?你彆說!”
趙錦兒煩的拿扇子對爐子扇了兩把。
結果一個不留神,火苗竄上來,燎到劉海,頓時發出呲溜的聲響和焦糊的怪味。
“啊!”
秦慕修見狀,連忙將摟進懷中,直接用手將額上的小火苗掐滅,“吃醋生氣也彆燒自己啊!”
“誰吃醋生氣燒自己了?”趙錦兒俏臉通紅,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秦慕修把手指塞進裡吸氣,又擔心不已,“燒痛了冇?”
“痛得很。”
“那可咋辦,家裡也冇個燙傷藥。”
“你給我吹吹就好。”
雖然心裡還有些窩窩囊囊的,但想到人家是為自己燒痛了手,趙錦兒滿心疚,就接過秦慕修修長的手指,對著開始吹。
秦慕修看紅豔豔的瓣,認真的吹著自己手指頭,心裡好似有羽在撥一般。
嗯,好想親一口。
到底住了綺念,隻是將手指往前輕輕一送,沾上綿綿、潤彈彈的瓣。
趙錦兒卻是電般往後一躲,差點打翻了藥罐子。
還冇來得及問他乾嘛,秦慕修已經惡人先告狀,“小心點!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總是冒冒失失的。”
“我......”
趙錦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反正一想到章詩詩在秦慕修麵前滴滴的樣子,口就憋悶得很。
不會......真的是吃醋了吧?
“你去歇著吧,我來弄藥。”
秦慕修忍笑將支開,自顧自剛把藥喝完,秦珍珠就來喊吃晚飯了。
趙錦兒好想說不,晚上不吃了。
又覺得家裡來客,這樣做實在不懂事,隻得著頭皮和秦慕修一同去了堂屋。
章詩詩已經摘了香囊,坐在娘旁,見秦慕修牽著趙錦兒進門,一臉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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