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彥帶著媳婦去前川參場看參,正好錯過了一件大事。
十月二十一號,上級公布一項政策,今年恢復高考,凡事符合條件的考生,都可以參加考試。
這消息一經公布,立即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
尤其是下鄉的知青們,好多人都心思浮,開始琢磨報考的事。
許家那邊,薛秀林和魏明榮兩人都是下鄉知青。
不過倆都是初中畢業,當初學習也不算好,如今又都結了婚生了孩子,即便是知道了消息,也沒念頭要報名。
倒是許世祥,聽說這消息后,立刻表示要報名。
許世祥高中畢業幾年了,一直不甘心在農業隊里幹活掙工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要是擱以前的脾氣,許厚聽說老五要參加高考,很可能又要罵人了。
今年高考是在十二月初,時間很,許世祥要參加考試,就必須立刻著手複習。
要知道許世祥在隊里還是重用的,掙工分也不。
一想到兒子準備考試不能掙工分,許厚心裡頭也是心疼。
可自打三兒子鬧著分家,小兩口出去單過反倒日子越來越好,許厚閑來無事也反思了一下自己。
越想越覺得,他可能是老了,思想和眼跟不上。
所以這回老五說要高考,許厚就沒吭聲兒,坐在那兒了半天的煙。
許厚不說話,家裡其他人也不好貿貿然開口,只是薛秀林、魏明榮妯娌倆,心裡都老大不樂意。
許家老老十幾口一起過日子,能掙工分的也就幾個男人,許世祥要是報名高考,勞力又一個。
妯娌倆想說,又不敢,就手捅捅各自的男人。
許世先和許世安倆人心裡明白媳婦要幹嘛,可他倆也不好直接說,就只能給各自媳婦使眼。
「行了,你們一個個也不用眉弄眼的整那些齣兒,我還沒老眼昏花到什麼都看不清的地步。」
周桂蘭當家這麼多年,還能猜不齣兒子媳婦的心思?當即開口。
「老五報名高考,我同意,這是機會,難得的好機會。」
別看周桂蘭不識字,人卻很有見識,比一般的農村老太太可強多了。
「要是真能考上出去念大學,往後那就是吃公家糧的人了,不再是泥子。
能離開農村,不用天哈腰撅腚的在地里幹活,往後坐辦公室領工資,旁人做夢都想的好事兒。」
「老五,你明早晨就去公社要報名表,然後跟你趙叔說一聲兒,就回家來看書複習吧。
好好努力,你要是能考上大學,咱老許家也算是宗耀祖了。」
許家真正當家做主的是周桂蘭,老太太發話,這事兒也就算板上釘釘了。
「你們幾個,也不用覺得自己吃虧了。
我之前說過,等老四結了婚,明年開春咱們就分家另過。」
不等媳婦們鬧騰,周桂蘭直接把話挑明了說開,這下,倆媳婦都沒脾氣了。
山上的許世彥並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就算知道恢復高考的事,他也沒那個心去考。
這會兒他正在山上,守著灶坑給蘇安瑛燒核桃松塔呢。
下午許世彥在參場外圍挖陷阱、安地槍的時候,順手撿了些核桃,還打了幾個松塔。
山上就這點好,離著村子遠,來的人,各類山貨多得很。
蘇安瑛懷孕了,都說孕婦多吃堅果對孩子好。
所以剛才做飯的時候,許世彥就順手往灶坑裡埋了倆松塔,松塔燒了拉出來,灶坑裡的火炭還旺。
於是許世彥又抓了一大些山核桃,把前面的尖兒沾了涼水,豎著進炭火中。
不多時就能聽見啪的一聲,核桃前面的尖兒裂開了。
松塔燒了立著放,抬腳使勁兒踹,裡面的松子就會迸出來,剩餘的用手再開找一找。
一個大松塔差不多能出二兩松子,兩個松塔足夠蘇安瑛磕一晚上了。
新鮮的松子燒了帶著甜香,比干了炒的好吃。
蘇安瑛手裡拿個鉗子,一個個開,將裡面的松子仁兒出來集中堆在一起。
趁著許世彥不注意,便塞到他裡一把。
「我不吃,你吃就行了。」許世彥愣了下,隨即笑了。
「你吃了對好,尤其對孩子好,據說多吃堅果,孩子眼睛亮,還聰明。」
他對零食沒啥求,有就吃,沒有就算。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什麼也沒有蘇安瑛和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這麼多呢,你還燒了核桃,這麼個吃法,估計不等孩子生出來,我就球了。」
蘇安瑛瞅了瞅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這才幾個月啊,覺都胖好幾圈了。
「沒事兒,就算了球,也是最漂亮的那個。」
許世彥笑笑,從灶坑裡撿出來核桃,拿起刀順著開口劈下去,正好將核桃劈兩半。
「找個錐子來,你自己摳核桃吃吧,我出去轉悠一圈。」
所有核桃都劈開后,許世彥起,背著槍出門遛串兒了。
大房子這個參場不大,加上秋天新栽的棒槌地,也就兩千來丈。
這年月的參地馬道寬,所以折算下來,大概也就五六十畝地的樣子。
許世彥背著槍,一手拿著手電筒,在參場周圍溜達,時不時用手電筒晃一下外面的草叢,再瞅瞅四周夾起來的杖子有沒有缺損。
看參的晚間要遛串兒,基本上要把參場周圍,還有裡面一些主要地方都轉一圈。
尤其還是那些比較方便進來人,或者有高大樹叢能藏人的地方,都得仔細查看。
避免有人進了參場,半夜人蔘。
雖然許世彥在參場周圍下了各種機關,卻也不敢大意,該走的地方他都要轉悠遍。
在他手裡要是還丟了棒槌,那可就丟臉丟大了。
許世彥在參場里轉悠了大半圈,各都正常。許世彥放心了,繞過另一邊往回走。
正當他轉悠到參場東南角的時候,忽然聽見砰的一聲,接著是一聲殺豬般的嚎。
是地槍響了,聽那個靜,應該是打傷了野豬。
許世彥一個激靈,端著槍立刻朝著槍響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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