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再好聽也沒用,如今早就已經不講究父母之命,妁之那一套了。」
「要是真的喜歡我孫,那就自己去爭取,要是自己點頭同意,我這邊沒有什麼意見。」時老爺子笑呵呵的。
這做父母的,自然是希自己的孩子能夠被大家所喜歡。
在時老爺子的心裡,時念初那是頂頂好的。
所以有人惦記那是件正常不過的事。
至於誰最後能夠得到他們家念念的青睞,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六爺當然是有點不太滿意這個結果的。
按照他的想法,那就直接定下來才好。
不過他也知道,時老爺子說的話沒有人能夠改變。
更何況沒有拒絕那就代表有機會。
「你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老爺子這話就已經是給了你機會了,能不能抱的佳人歸,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六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宮熠北。
宮熠北了,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了邊,又僵住了。
他該……說些什麼?
答應嗎?
他有理由答應嗎?
他有那個……資格嗎?
而就在他遲疑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線卻突然響了起來。
「爺爺,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這聲音一響,在場的人都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位面容出塵絕艷的人,正挽著一位面容俊逸的男人緩緩而來。
兩人一一帥,看著登對無比。
宛若一對佳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都落到了他們倆人的上。
就連宮熠北看著都覺得他們倆人般配無比。
他忽然間就覺得,自己剛剛生出來的那點小心思有點太過於可笑了。
原本就是高懸於天上的月。
又怎麼會是他這樣的人能夠的呢?
真的是有點太過於可笑了。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今天可是我的大壽。」時老爺子這話聽上去像是在訓斥。
但聽上去卻滿滿的寵溺。
「那你大壽也不能隨便推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我的邊。」時念初哼了聲。
「什麼莫名其妙,這可是你六爺爺帶來的人。」時老爺子啟。
「那這是我帶來的,爺爺你可喜歡?」時念初說著就抱了澹臺玨的手臂。
「你這丫頭,這麼多人呢,摟摟抱抱的算什麼?」時老爺子這才將目落到了澹臺玨的上。
「你別裝了,人之前跟你提親的時候你不都已經答應了?現在不過就是在明面上走個過場而已。」
「老頭你適可而止啊。」時念初低聲音沖時老爺子道。
「你這還沒嫁過去呢,這就要向著人家了?」時老爺子語氣里染上了一不滿。
「我哪裡向著人家了?分明是你故意為難別人。」
「我之前就已經給你過口風了,你也說過會站在我這一邊的,可你為什麼還要找別人來膈應他呢?」
因為時母還不同意時念初和澹臺玨之間的事。
所以他想要把時老爺子拉到自己的陣營里來。
這樣至能夠讓澹臺玨不那麼難過。
哪知道這老頭,居然臨陣倒戈。
「你這丫頭知道什麼?我只是在問你試探。」
「更何況,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本來就不容易被珍惜。」
「這人啊都需要危機,爺爺這是在幫你呀,你怎麼反過來還怪爺爺我呢?」時老爺子一副你不懂我良苦用心的委屈。
時念初:「……」
「爺爺,我看你這不是想要幫我,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吧。」時念初可以說是整個家裡最了解時老爺子的人了。
自從時老爺子把手裡頭的事全部都出去以後。
他基本上無所事事,所以就總喜歡找點事來玩鬧。
現如今,就是那老頑的病又犯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大小了,你爺爺也敢調笑了!」時老爺子抬起手拍了拍時念初的腦袋。
而這時,澹臺玨也直了腰,然後無比端正的給時老爺子行了個大禮。
「這是幹什麼?」時老爺子被澹臺玨這麼一個大禮弄的有些奇怪。
「原本這樣的事,應該由我父母來提,只不過我父母皆已不在世,所以只能我親自來了。」
「我今天特地向時家求娶念念,願意以整個澹臺家為聘,贅時家!」
澹臺玨這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幾乎是一瞬間就吸引了在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而一旁的宮熠北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呆住了。
直勾勾的看著澹臺玨。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樣。
「我去,是我出現幻聽了嗎?還是我的耳朵壞掉了?」
「澹臺玨剛剛說什麼來著?」
「不僅以整合澹臺家為聘,甚至還要贅?」
「我的天哪,這應該就是真了吧?」
「什麼真,我看這是著魔了,別說是澹臺玨這樣份的男人了,就是個普通男人,也會以贅為恥的呀。」
「他怎麼還能夠這麼坦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難不是有什麼把柄被時家拿住了?」
「你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這就是澹臺玨為犧牲。」
「要是我這輩子能夠遇上這麼一個我的男人,我真的是死都願意了。」
「是啊是啊,要是能夠得澹臺玨一半,我也覺得心甘願啊。」
「……」
一眾千金小姐們紛紛花癡慨。
而時家其他的人也聽到了這邊的作,紛紛趕了過來。
澹臺玨看到時念初的父母,當即跪了下去。
他這一跪,在場的人頓時就靜若寒蟬。
「我今日是真心求娶念念,我願意在此立誓,這一生,唯一人,疼,絕不負!」
「若違背此誓,必遭天譴,馬革裹,不得善終!」
嘶……
周遭頓時響起道道氣聲。
這誓發的也有點太毒了吧?
而時家其他的人也沒有回過神來。
只目定定的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澹臺玨。
要知道,這可是如今令整個帝都都聞之一的澹臺玨啊。
向來都只有其他人仰他。
哪裡看見過他這麼卑微的模樣。
更何況,他下跪不是為了把時家的掌上明珠娶走。
反而是懇求他,讓他贅。
這到底……沒有什麼樣的深,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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