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多，福慶大廈樓下，方年跟關秋荷揮手道別。

　上道：“小家小業，就不留關總吃晚飯了。”

　關秋荷：“？”

　“你最近有點問題。”

　方年眼珠子上下轉，瞄著關秋荷：“就算跟你這種單老人說了，你也沒法理解的。”

　“方！年！”關秋荷銀牙咬。

　接著長長呼出一口氣，面平靜了許多：“原來方總是要跟小友你儂我儂，直說也沒事吧”

　“了解了。”方年比了個‘??’。

　關秋荷揮揮手上了車，很快將油門踩得轟天響，帕拉梅拉疾馳而出。

　目送帕拉梅拉遠去，方年轉走回南樓小區。

　在路上打包了晚餐，今天高興，懶得下廚。

　到家后不久，陸薇語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電話里，陸薇語驚呼道：“方先生，你考慮一下我的荷包呀。”

　“沒事，剛給你轉了5萬，估計一會就到。”方年笑著道，“總不能我請客你給錢。”

　剛說完，那邊陸薇語驚呼了聲，接著不滿道：“我有種錯覺，方先生家里好像開銀行了。

　你請我吃一個月的飯也不過二三千元，打五萬是要包養我嗎？”

　“你努努力爭取早點來包養我。”方年嬉皮笑臉道，“我也是能當小白臉的。”

　陸薇語眼睛一眨，聽出來了點意味：“說吧，今天發生什麼大事，都快搞滿漢全席了。”

　“下午賣了點東西，算是雙贏，市場價大概1億3，還還價，1億8賣了，就也還行，所以請陸士吃頓好的。”方年滿不在乎道。

　聞言，陸薇語忍不住嘆氣道：“是怕我說你的單位是億，所以把億放在中間說？”

　“沒有，絕對沒有。”方年正經道。

　陸薇語呵呵笑了聲，道：“隔著一千多公里也不保險，你這麼夸張的掙錢速度，難保我還沒離開長安，影響力就覆蓋到了長安。”

　“陸士怕是忘了，本來就要覆蓋到長安的。”方年笑了。

　“現在也算是有點錢了，正考慮一并解決前沿社團的實習扶持計劃。”

　聞言，陸薇語沉道：“上次不是說過其實解決起來很簡單嗎？”

　方年回答道：“當時我想的是以前沿的名義來擔保大家的實習不出問題，但現在有新問題，如何確保所有員進心儀的單位實習。”

　“比如說，上財那邊希名單所有員都能去四大會計事務所實習，現在都沒想到合適的方案。”

　稍頓，方年又說：“其實是我當初定標的時候有點孟浪，對前沿的擴張過于樂觀。”

　陸薇語想了想，說道：“你當初考慮的僅是類似于張瑞遇到的這類狀況，前沿社團能有更快捷的理通道，提供多樣化的選擇。

　不過實際況遠比這類狀況復雜，所以你現在才很難定方案。”

　方年嗯了聲：“對，其它計劃都能用錢來解決，唯獨我認為不太需要耗費功夫的實習扶持計劃，很難解決。”

　“前沿社團剛開始發展，肯定會有問題。”陸薇語謹慎地道，“我有個想法，不如也試試用錢來解決。”

　方年腦子里念頭一轉：“你的意思是通過合作之類的方法？”

　“嗯。”陸薇語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慮，前沿有四個子公司，理論上都需要大批量的員工來理事務吧。”

　方年微笑道：“當初是打算將社團的優秀員直接招公司，慢慢磨合；

　但部分社團會長，比方陸士啦，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前面，想到讓社團員先去其它單位取經鍛煉，然后再來前沿子公司上班等等。”

　陸薇語樂了：“怪我啰？”

　“有點吧，畢竟原本可是能按部就班，徐徐圖之的。”方年一臉認真道。

　陸薇語輕哼一聲：“生氣！”

　“那你啵啵一下，就不生氣了好不好。”方年一本正經道。

　陸薇語瞠目結舌：“方先生真是厲害，左右都是你掙，難怪1.3億的生意能還價到1.8億。”

　“……”

　說是這麼說，臨掛電話前，陸薇語還是滋滋地發了個啵啵，心里得冒泡。

　…………

　…………

　周三下午上完課后，方年去了前沿公司辦公室。

　沒忘提前通知溫葉讓來公司。

　到福慶大廈后，方年先看到了忙碌中的劉惜。

　劉惜聽到聲響后，抬頭看了眼，飛快道：“我，我正在給你們核稅，最后還需要你確認一下。”

　方年走過去看了看，很快確認了流程。

　劉惜辦事很令人放心，條條框框仔細不說，各項報表往往也做得令人賞心悅目。

　這時溫葉走了進來，也湊過來看了眼，很快驚呼出聲：“一……一一個多億？”

　“大驚小怪，你看劉惜多淡定。”方年乜了眼溫葉，“昨天談了一下午的合作，剩大游戲打的款。”

　說著，方年走回自己的工位坐下，看了眼溫葉，問：“關于上財那邊提過來的方案，你想沒想到辦法？”

　溫葉略作整理，回答道：“其實吳伏城提過來的方案里面就有一部分細則，這些天我也多次整理過；

　第一種方案是嘗試通過人才推薦合作機制來達這一點。

　第二種方案是嘗試通過擔保推薦來達。”

　溫葉的話語落下后，方年沉片刻，道：“這件事你試著去談一談，大上就按照你說的方法來。

　如果是合作，可以附加一些合作條款，比如承諾今年跟四大的總合同金額。

　另外可以嘗試雙邊通，比如以前沿子公司實習生份協同各大公司理事務……

　可以請外援幫忙，盡快有個框架出來。”

　溫葉連連點頭：“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方年想了想，說了句：“其實就我個人看法，以社團員自的優秀，以及社團這個集加上前沿公司的名義共同推薦人才實習，多數單位應該難以拒絕。”

　“我也這麼認為。”溫葉認同的點頭。

　方年又說：“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不久后到你畢業到暑假這段時間，你只會越來越忙。”

　“這周六的會長會議結束后，公司將開始著手吸收一小部分員進前沿項目實習，減輕你跟小谷的任務，這幾天你時間去創智租賃1000平辦公區。”

　溫葉眨了下眼睛：“這麼快？”

　“已經很慢了，前沿公司還只是個空殼子。”方年嘆氣道，“得邁步朝前走走了。”

　溫葉想了想，問：“那要不要社招行政管理人員？”

　“理想狀態下是不社招，現在沒辦法，只能招聘，人數控制在15人以。”方年做了決定。

　接著看向劉惜：“劉惜，走兩千萬款項至前沿項目賬戶上。”

　“好的。”劉惜連忙應下來。

　“……”

　基本事務安排完，方年主問道：“松江大學城那邊況怎麼樣？”

　“嗯……”

　溫葉略作整理，聲音不快不慢的道。

　“先說華東政法，林語淙早已決定將社團發展全面的律法社團，沒有著急招新，而是磨合現有的員；

　據林會長的設想，希能從五月份開始，有實際案例可供員們實戰演練，這部分貪好玩、前沿有歷史案例可供研究，總來說，穩扎穩打發展中，形勢很好。”

　略頓，溫葉接著說了下去。

　“東華那邊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跟李安南講過了，讓他著重整理出東華的特，有傾向的發展。

　東華的社團發展雖然算不上很好，但也沒問題，部穩定，李會長能掌控住局面，原本有招新計劃，暫緩了。”

　“……”

　一五一十的匯報完后，溫葉想了想，還是問道：“方總，我有點疑。”

　方年頭也沒抬的道：“你說。”

　溫葉面帶困，問道：“東華拔尖的其實是紡織、輕化、材料工程這些，額外就是服裝設計，連計算科學都不拔尖，所以……”

　“你是想說不好發展特對吧？”方年順著話頭說了句。

　接著解釋了句：“拔尖的專業都有其獨到的一面，社團畢竟是立足學校部的，也不是要把所有社團員完全對號座放進前沿系公司。”

　聽方年這麼一解釋，溫葉明白過來：“我大概懂了。”

　“……”

　…………

　實際上，這周的事不多。

　前沿天使的款項賬個人賬戶后，兜里有錢的方年甚至有時間去想君庭那套別墅裝修的事。

　至于關秋荷……

　就稍微有點燒(sao)了。

　周四下午，方年坐在前沿公司辦公室發呆，關秋荷打了電話過來。

　“方總，兜風嗎？”

　沒等方年反映過來，關秋荷接著又說：“聽說你在公司，我現在就在你公司樓下。”

　方年沒多想，嗯了聲：“行，這就下來。”

　不片刻，方年走出福慶大廈時，一眼就看到了街邊停著一輛藍的賓利歐陸頂敞篷版。

　駕駛位上坐著個戴墨鏡的……老人。

　雖然看起來比方年起碼大十二三歲，但致、優雅、漂亮、迷人這些詞也還是能用得上。

　此時正將墨鏡朝腦門上推，微笑道：“方總，上車。”

　方年左右看了看，坐上副駕駛位：“關總，您今天真的稍微有點點燒，這款車雖然出來有段時間里，不過傳聞要8月才上市，你怎麼買到的？”

　“你管我！”關秋荷輕哼一聲，一腳油門踩下去，飛馳出去。

　方年咂咂：“你還真是來帶我兜風的？”

　“不然呢，這車我看上好久了，從訂車到落地到我開上，花了老娘七百六十萬。”關秋荷滋滋地道，“剛提車，我就開過來帶你兜風了，對你好吧。”

　方年笑了下：“這次學聰明了，知道用公司款買車。”

　“那可不，貪好玩現在奔著40億估值去了，你以為呢，這周可真是驚喜連連。”關秋荷滿不在乎地道，“沒想到這麼快就真正突破了1000萬同時在線。”

　這事方年也知道，看向關秋荷，打趣道：“所以這就是你這麼燒的原因？”

　“不然呢，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關秋荷理所當然道。

　方年就笑：“我可不是不買車，我是想稍微等等。”

　關秋荷：“？”

　方年平靜道：“怕貪好玩資金緩不過來。”

　關秋荷驚住：“你要買什麼車啊？”

　方年無所謂的道：“也不是買什麼車吧，想買幾輛張揚一點的超跑，再買一兩輛低調點的商務車，算吧算吧，說也得三五幾千萬起。”

　“抱歉，打擾了。”關秋荷果斷閉。

　“不過你要買的時候，我可以幫忙。”

　方年隨意道：“還真有可能得你幫忙，不過也沒不是什麼大事，無非買點限量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