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凱越酒店,問了房間號,這才知道,原來林皓文跟關泰釗、裴時、阮紫檀四個人,已經離開了凱越酒店,這可是非常麻煩的事了。
書馬上給郎凱奇打電話:“老板,他們不在凱越酒店啊!”
“不在凱越酒店?這林皓文到底是搞什麼鬼啊?在這關鍵的談判時刻,他給我玩失蹤是吧?”
“老板,我打聽過了,他們四個房間沒有退掉,行李和私人品都放在酒店的房間里,但是他們四個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我估著,可能是去港區的景區游玩了。”
“游玩,這麼重要的時候他們還有心游玩,我也是真的服氣了。”
郎凱奇這般抱怨著,但是現在確實也找不到他們的所在。
于是乎郎凱奇說道:“好了,你先回來吧!”
一直等到了傍晚五點鐘,郎凱奇才收到林皓文的一條短信,短信的容是說,他有事要暫時外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不在港區,的事,暫時擱置。
“媽的!這個混蛋,混蛋!”
郎凱奇在辦公室里暴怒不已,他昨天晚上已經跟其他的兩個人商量好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如果說想要一口吞下皓石科技,是不可能的,林皓文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整整60億的資金,沒有任何一家投行敢直接吃下去,所以大家商量好了,三人平均分,一人大概掏出20億的資金用來皓石科技。
不過,郎凱奇、樊利鑫、季柏榮,三個人也都是老江湖了,以往他們也不是沒有合作過,如何在談判桌上,給對手施,他們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現在他們已經達了一套統一的計劃,并且要讓林皓文出讓最大限度的份。
眼看著事有機會往一個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林皓文突然終止談判,無疑是給這一場本來就不順利的談判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郎凱奇現在陣腳開始凌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好像一下子看了他的心思一般,在最關鍵的時候,按下了剎車鍵。
郎凱奇馬上給自己的兩個老友,樊利鑫,還有季柏榮,三人通了一個電話會議,郎凱奇說道:“兩位,現在林皓文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玩失蹤,明顯是覺得咱們三個會坑他啊!現在怎麼辦?”
樊利鑫跟季柏榮驚訝之余,也是覺得這件事已經進到一個膠著的狀態,季柏榮的腦子比較清楚一些,他說道:“郎總,現在要不這樣吧,咱們三個就不一塊去見他了,您給林皓文發消息,就說,今晚派我去跟他們談?”
“派你去談?”
樊利鑫跟郎凱奇自然是覺得這個季柏榮的機不純了,這種事,怎麼可能讓一個人 去談呢,萬一他們達了什麼私底下的協議該怎麼辦?
所以兩人心里面都是對季柏榮這番話有些芥的。
聽著他們兩人都不說話,季柏榮當即就表示說道:“哦,要不拍郎總去跟他們談也行,這種事,必須要快,越是拖得久了,我覺得后面的況就越危險。”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跟林皓文談,然后,所拿到的份,咱們三家一起均分,是這個意思嗎?”
季柏榮說道:“沒錯,份是我們三家均分,然后出錢,也是大家一起出。這樣,我覺得林皓文那邊,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力了,否則的話,咱們三家一起過去,好像是給他施加力一樣,我估計是這個原因讓他覺得不適應,所以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玩失蹤的。”
季柏榮的分析不無道理啊,不過,不知道林皓文同不同意這樣的見面方式,所以郎凱奇隨后又給林皓文發了短信,說道:
“林總,我們商量過了,這一次的談判,就由我一個人全權代表,你看可以見面談了嘛?”
林皓文那邊,收到短信了,但是沒有立刻回復,在一條船上,林皓文、關泰釗、裴時還有阮紫檀,四個人正在海邊釣魚呢,林皓文一邊抓著魚竿,一邊說道:“我這魚啊,已經上鉤了。”
說著就把魚餌跳起來,大家一看,沒有魚啊,連餌料都沒有被咬掉一口。
關泰釗頓時明白了,說道:“是不是他們那邊已經做出了初步的妥協?”
“他們確實做出了讓步,但不是在份和投資金額上,而是,在這談判的陣容上面。如果說原本他們三個準備對我進行圍攻的時候,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同意只有郎凱奇一人來見我,這樣一來,很多事就變得順利很多了。”
正當關泰釗還在思考,為什麼要這樣做的時候,阮紫檀卻是說出了真正的原因,跟了林皓文那麼長時間,早就已經知道他的做事風格了。
“其實林總并不擔心他們三個一塊來,也不擔心他們是不是已經串通好了,只是希用這種方式來確認,他們有沒有妥協的意思,是這樣啊?”
林皓文笑著看向阮紫檀,給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不愧是阮總啊,我的小伎倆已經被你看穿了。”
這時候,關泰釗跟裴時的魚餌都了一下,兩人起來,都看到了兩條兇猛的海魚被釣了起來。
林皓文說道:“好了,那咱們今晚就不兜圈子了,去見郎凱奇,今晚阮總、關總跟我去就行,時,你今晚隨便上哪里玩都可以啊,不比跟著我們。”
“好啊!那我可就輕松多了,來到港區之后啊,我一次單獨外出都沒有啊,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了。”
只是裴時不知道,事已經發展到讓他于危險當中的地步了,他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認盯上了。
四個人打車回到了凱越酒店,這時候,在酒店門口,已經有兩個穿著黑皮,頭戴鴨舌帽的男子,盯著這里了。
看上去不是賴皮的手下,比賴皮的手下更加專業和警覺,他們的目當中,好像有一凌厲的芒。
四個人剛進酒店,酒店前臺的就過來,對林皓文說道:“林先生,剛才有一位士找您,說是凱奇資本的老板書,說是過來找您有事商量。”
林皓文已經知道了,說道:“說什麼了嘛?”
“說等您回來酒店之后,就到打這個電話,會派人來接您,晚上一塊談點事。”
“就這麼多?”
“是的!”
“好,我知道了。”林皓文隨即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放在前臺的臺面上,這個是小費,一般況下給錢,前臺的是不能隨便收的,公司規定,酒店的員工必須為顧客提供服務之后,才能夠拿錢的,所以這上次就不會要小莊給的錢。
但是這一次,是明正大的,幫郎凱奇的書留言了,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信息,所以這小費拿的是心安理得的,也完全符合公司的章程。
林皓文和關泰釗、裴時、阮紫檀上樓之后,三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換服,裴時在樓道里說道:“我今晚不用出席,我就自己出去浪了啊!”
林皓文笑著沒說話,關泰釗也是出一個壞笑,不過阮紫檀卻是一副冷冰冰的,好像一點不關心的模樣,裴時來到阮紫檀的房間門口,說道:“紫檀,你放心啊,我保證會守如玉,潔自好,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我不會去那種不良的場合,我就是隨便出去逛一逛,喝喝咖啡,聽聽音樂,看看電影。”
阮紫檀淡淡一笑,說道:“你倒是悠閑啊,倒不如你先回海城吧,反正在這里也沒有你什麼事兒。”
聽阮紫檀要趕他走,他心里著急了,頓時說道:“怎麼就沒有我的事了?你不知道啊,這里邊很多事都是我的幫忙才有了現在的發展現狀。”
“哦?這里面還有你的功勞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你當然不知道了,你比方說,當時在郎凱奇那個游艇派對上面啊,我跟你說,郎凱奇當時要比我們三個跳海,表明自己的決心啊,我當時二話沒說,縱深一躍,就從二十多米高的游艇上面跳下去了。”
這話說給別人聽,可能會信,但是說給阮紫檀聽,他可就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了,阮紫檀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別跟我說這些啊,回去跟別的生吹牛吧,好了,我要換服了,沒工夫給你廢話。”
說著阮紫檀就把門給關上了,裴時吃了憋,心里別提多委屈了,他知道平常就是因為跟阮紫檀開了太多的玩笑,所以才會覺得自己上沒,辦事不牢的。
哎,算了這麼英勇無比的事跡,竟然被當做吹牛。
裴時隨即進了電梯,今晚他準備去港區的一個音樂會聽一聽,據說是一個外國的演奏團,非常牛批,而且票價還不便宜呢,所以他準備去聽一聽,聽完之后,晚上再去看一場周星馳的林足球,哇塞,這安排真的是滋滋。
他剛出酒店門口,實際上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兩個帶著黑鴨舌帽的男子,抓起一側的領小聲說道:“蔡老板,目標已經從凱越酒店出來了,正在路上準備攔車。咱們要不要現在把他帶上車?”
“周圍的況給我報道一下。”電話里頭的那個人,沉穩,鎮定,說話聲音很微弱,但是卻是非常清晰。
鴨舌帽男子看了看周圍,說道:“現在路上比較堵車,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擔心咱們的車進了車流之后,會到阻礙呀!”
電話那頭的蔡老板想了想,說道:“這樣,你跟著他,看看他要去哪里,如果說是去一些偏僻的地方,馬上手把人帶上車,給我帶到指定的地方。”
“明白!”
說著兩個鴨舌帽男子就悄悄的跟在裴時的后。
裴時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師傅說道:“師傅,去皇后歌劇院。”
“好的!”
車子開了鋼鐵洪流當中,很快就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