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擔憂的眼神,秦心瑤覺得自己被看穿了般,無奈的承認道:「好吧,我承認自己確實不能完全無於衷。李翠花和秦弘偉人惡劣,他們的死活我不在意。」
「可我父親是個老實人,他這輩子其實不容易的,先被我母親拋棄,娶了李翠花後過得唯唯諾諾的,平時連買瓶酒的話語權都沒有,雖然他沒什麼出息,為我做的也十分有限。」
「打終歸是我父親,他眼裡是有我這個兒的,否則當年我初中剛念完,早就去打工了,本上不了高中大學,後來去國外留學,是我在大學四年一直打工賺錢才存到的學費。」
說到這,眼淚不又掉了下來。
陳手輕輕為掉,心疼道:「沒想到你的苦,比我想象還要多,但那都過去了,別再哭了,一切都有我,你想怎麼做,告訴我就好。」
秦心瑤掉淚痕,不想再哭。看著陳的眼睛,心裡滿滿都是安全,他總是可以帶來這個覺,所以才會想依賴他。
「那...可以幫我父親嗎?幫他度過這次難關,我就算走也走得問心無愧了。」
「當然可以,吃飽咱就去把他帶回家。」陳笑了笑。
對他們一家來說,或許這是如滅頂之災,可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於是,兩人吃飽后,開車重新趕回了婚禮現場。
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和下午的熱鬧相比,此時的酒店安靜得讓人覺得詭異。
他們走進去的時候,馬興德早有準備,為了對付陳,提前了道上的人過來,足足近三十人,個個手裡都拿著鋼管刀子,胳膊紋著青龍猛虎,威風凜凜。
秦全一家三口,則坐在一邊,嚇得一言不發。
「老闆,他們來了。」助手看見陳和秦心瑤走進來,急忙說道。
聞言,所有人都看過去,果然見陳牽著秦心瑤的手,緩緩走了進來。
「心瑤,你個死丫頭,可把我們害慘了。」
「姐,你怎麼能跟他走呢,你不知後果有多嚴重嗎?」
李翠花和秦弘偉母子兩第一時間站起來,憤怒的指責秦心瑤,好像這一切都是害的般。
「閉,要想走就別再多說一句話,我不想聽見你們的聲音。」秦心瑤冷冷的喝了一聲。
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上,忽然覺得眼前的秦心瑤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是以前那個弱的姑娘了。
馬興德也看出秦心瑤的底氣不同以往,看來是因為他旁邊那個男人,想到這,他原本只是憤怒的眼中,流出了殺氣。
從椅子站起來道:「小子,還真敢來啊,今天那些保安太弱了,現在可沒那麼好運了。」
「哦,那你以為能把我怎麼樣?」陳不屑道。
「心瑤,咱倆今天的事等我再理了這傢伙再談,刀疤,還等什麼,給老子剁了他。」馬興德沉道。
「心瑤,你站後面去。」
陳站到秦心瑤前面,雙手力運轉了起來,可很快他又放棄了,法決畢竟是世間罕見的功法,越用越好,尤其是對付這些小角,沒必要把自己整得跟怪一樣。
但這些小角雖然不值一提,但不可否認煩人的,想要靠去解決本不可能,他也不想再耗費力去浪費時間。
況且只用武力很難鎮得住馬興德這種級別的人,若不徹底震懾住他,以後秦心瑤的父親也沒想有好日子過。
所以猶豫再三,他掏出了口袋裡的證件。
「兄弟們,幹活了。」
馬興德旁邊一位刀疤里,長得怪唬人的,扭著脖子吼道。
後面那些馬仔,紛紛打起神,提著武盯著陳,剛要衝上去,陳忽然舉起了手裡的證件,道:
「如果你們這輩子想把牢底坐穿,儘管上來試試。」
聞言,所有人為之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剛剛他說讓我們把牢底坐穿,啥意思?馬哥,這傢伙什麼來頭?」刀疤問道。
「能有什麼來頭,不就是外地來的一個打工仔嗎?出事我負責,儘管打!!」馬興德冷笑道。
「呵,把我話當耳邊風?」陳把證件朝他們丟過去,道:「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把一車特戰隊過來和你們談談?」
「但到那時,就不好收場了,你們考慮清楚。」
見陳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不像是在吹牛,眾人心裡開始在打鼓了,一時沒人敢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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