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正當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名短髮男子走了出來,徑直的朝陳走過去。
小東是夏宗寧的心腹,陳自然認識,看著他走過來,無奈的苦笑道:「小東,怎麼帶那麼多人過來。」
「你也沒說要多人啊,大哥怕人不夠,所以囑咐把沒事幹的兄弟們都過來。」小東笑道:「兄弟們最近活,手正呢。」
聽到這話,鄧大河和他那些兄弟們,個個臉蒼白,不控制的抖起來。
「大河----哥,什麼況?這些都是他來的?」
「我---我不知道啊。」
鄧大河話都說不清了。
站在遠的家長們,也滿臉不可思議,道:「不對啊,他們不是老鄧來的嗎?怎麼和陳有說有笑的?」
「不---不會是陳-----」
說到這,他們不約而同的張開,下面的話都說不出話來了。胡康面部搐了幾下,暗暗慶幸剛才自己沒有得意忘形跟上去湊熱鬧,否則全玩完。
秦心瑤拿著手機,提心弔膽一直猶豫要不要報警,此時也被驚得無以復加。
「哥,你打算怎麼理?」小東不再客氣,冷冷的盯著鄧大河他們。
「一條胳膊一條,剛剛是他們說的。」
陳不不慢的點了煙。
「好,兄弟們都聽到了吧,趕幹活回去打麻將。」小東下令道。
「別別別,兄弟有話好說。」
鄧大河嚇得一差點跪,寸頭帶來的那二十來人,更是幾乎哭了,渾哆嗦。
「兄弟,我是混城中村的鄧大河,看樣子兄弟們也是同道中人吧?有話好說,我們願意給陳先生擺酒道歉。」
「城中村鄧大河?」小東想了想,道:「賴皮鄧就是你吧?」
「怎麼,認識?」陳不解道。
小東不屑的笑道:「聽說過,城中村賴皮鄧臭名遠揚,什麼狗的事都干,只是欺負些沒權沒勢的小平民,欺怕的主。」
「這種人在道上被人所不恥的,所以他本算不上我們這個圈子的人。」
聽到這話,鄧大河臉鐵青,無地自容,卻又不敢吭聲,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道上的圈子裏,沒人看得起他。
「呵,既然如此,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吧。」陳被逗笑了。
小東點點頭,手一揮周圍的黑人一窩蜂撲上去。
外人甚至看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聽見了幾聲慘,等人群散開的時候,鄧大河他們二十來人已經慘不忍睹,躺在地上。
陳鬆開陳豪,緩緩走上前,蹲在鄧大河面前,道:「我本事比你大,欺負你有病嗎?」
「沒---沒有---」
鄧大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以後讓你兒子安分點,以為你們父子在我眼裏就是螞蟻,我隨時都可以踩死你們。」
陳在他臉上拍了一下,有些人就是賤,你對他和悅,他覺得你好欺負。所以你必須得對他狠,顯然鄧大河就是這樣的人。
鄧明和胡凱他們,完全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陳帶著陳豪朝那些家長們走過去,見狀他們惶恐的連連後退兩步,差點沒站穩。
「看好你們的兒子,明天不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我弟弟道歉,搞不好他們也被扔進大海被淹死了。」
家長們臉蒼白,嚇得連連點頭,道:「陳先生你放心,我肯定會讓我兒子道歉,並且以後再也不會欺負你弟弟。」
其他家長們見有人表態,連忙跟著一起答應。
見狀,陳才滿意的帶陳豪走回去,道:「回去上課吧。」
「哥,謝謝你。」陳豪眼眶含淚重重的說了一句。
「跟哥見外,可不像是一家人。」陳板著臉道。
他點頭不語,走回學校。
「陳---陳,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心瑤走上前,心仍無法平復,忽然覺得陳好陌生。
「你不是認識嘛,我是陳啊。」陳笑了笑。
「可我覺得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陳。」
「不要想太多,我就是你認識的陳,謝謝你費心了,回去上課吧,改天再請你吃飯。」
陳揮了揮手,轉離開。
「哥,那沒事我們也走了。」小東上前告別道。
「好,回去幫我和夏老哥道謝。」
陳點點頭,上了東方之子。
一百多號人,不到三分鐘全都消失,若不是鄧大河他們還癱在地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秦心瑤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任何憐憫,因為他們是罪有應得。
「陳,你真的是我想那樣嗎?還是我本就沒了解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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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此時白龍悠閑的陪著爺爺下棋。
「龍,你天天待在家裏,不會覺得無聊嗎?」老頭子邊走棋邊問道:「蘇家和徐家那兩小子,年紀和你也差不多大,他們在外面可是非常活躍啊。」
「小丑當然喜歡跳,否則怎麼會有跳樑小丑這個詞語。」白龍淡笑道:「爺爺,你不是教過我嗎?真正的強者,是何時何地,都能掌控大局的人。」
「那你覺得自己掌控了嗎?」
「我正在努力,你還教過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白龍回道:「有些事不需要我親自去做,仍可以掌控失態的走向。」
老頭子欣的出一抹笑意,道:「可惜你的棋藝還是沒有長進啊,今天就到這吧,你助手等半天了。」
說完老頭子背著手離開。白龍看著自己被將軍了,有些錯愕,無奈苦笑,姜還是老的辣啊。
站在遠不敢打擾的助手,此時走了過來,恭敬道:「爺。」
「說吧,怎麼樣了?」
白龍收起心神,抬頭看著他。
「黑豹被傷后,蘇家似乎沒有繼續找陳麻煩了,不知是時機未到,還是怕了。」助手回道。
「蘇家又怎麼會怕,只是他們不傻。徐坤同樣到了屈辱,卻一直沒有出手,他們不想當這個出頭鳥罷了。」
「看來兩家也沒有表面那麼心齊。」
白龍瞬間看了他們的心思,拿起面前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
「難道陳最近一直都很平靜嗎?」
「也不是,新開了一家君麗俱樂部,背後老闆是蘇雲初,不知怎麼和陳認識的,似乎還有點,小道消息說有天晚上徐坤和張遠在君麗接待朋友。」
「事前不知道老闆是蘇雲初,還起了些衝突,後來陳手了,但他被張遠了幾個耳,最近這件事張遠沒在圈子裏吹。」
「被張遠?沒搞錯吧?」
白龍詫異道,陳連黑豹都敢打,顯然沒把蘇家放眼裏,卻被張遠?為什麼?
「應該沒錯,當時不人都看見了,據說有省城袁家的人在場,陳對袁家似乎很忌憚。」助手回道。
「有點意思,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火苗,可不能輕易撲滅了,找機會給他們加點汽油。」白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明白。」助手瞬間領會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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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林悅溪來到公司沒一會,便怒氣騰騰來到林家強的辦公室,門都沒敲直接進去了。
林家強生氣的看著:「悅溪,還有沒有點規矩?你現在當上項目負責人,連大伯都不放眼裏了是嗎?」
「好,我的大伯。」林悅溪被氣笑了,走上前道:「我想請問一下,你為什麼不給項目組資金?」
「沒有資金,你讓我們部門的工作怎麼開展?」
「資金,前陣子不是才給你們嗎?怎麼又要錢?」林家強板著臉道:「悅溪,你不能仗著有青龍山的項目,就不停的手要錢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中吃了呢。」
「你說什麼?」林悅溪怒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又故意針對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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