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商議,蘇邀月跟陸枕決定在國舉辦中式婚禮,然后再去國外舉行西式婚禮。
“你在國外居然有城堡?”當蘇邀月看到那幾張城堡照片的時候,下意識睜大了眼,“而且還不止一套!”
“爺爺給的。”
蘇邀月出幽怨的眼神,“真羨慕你投的胎。”
陸枕:……
“不過沒關系,現在他也是我爺爺了,你說爺爺會不會送一套城堡給的孫媳婦?”蘇邀月掛在陸枕的脖子上撒。
男人想了想,道:“與其指別的男人,不如指你老公送你一套。”
蘇邀月:……
“那你會送我一套城堡嗎?”蘇邀月雙手托腮扮可。
陸枕道:“作為夫妻共用財產,它已經是你的了,我的小公主。”
“啊,我太你了!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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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棲下一部戲在蘇邀月和陸枕的婚禮前,給蘇邀月安排的是一角。
蘇邀月需要閉關拍攝三個月,就連過年都在劇組里。
因為蘇邀月的份已經曝,所以大家都知道是誰的老婆,對其十分殷勤結。
除了這些獻殷勤的人,還有一些其他的人亦心有顧慮,生怕這位陸氏集團總裁的太太有太太病。
不過經過幾日的相,大家發現這位太太雖然有點公主病,但麻煩的都是自己人,比如說,會深夜讓自家總裁大人驅車過來一起睡覺,只因為打雷了,所以害怕。
又或者說會突然想要吃什麼東西了,讓總裁大人專程送過來。
諸如此類的小事。
除了這些,這位太太在演戲方面真是沒的說,十分敬業,甚至讓人覺得這到底是不是那位作太太。
就這樣經歷了三個月的魔鬼拍攝,蘇邀月除了在力大的時候折騰一下陸枕,其余時間敬業到連自己都覺不可思議,然后還發現自己都瘦了一大圈。
殺青宴上,蘇邀月多喝了幾杯,然后歪在沙發上跟陸枕發信息,讓他過來接。
凌晨一點,陸枕驅車到達拍攝地點,用黑風把穿著單薄的人從沙發上抱起來,放進了車里。
這是一比較偏僻的山區,不過路是新修的,車子開起來倒也還算是平穩。
蘇邀月上帶著酒氣,歪在后座上,看著前方正在開車的男人,聲音綿綿的喊他,“小枕頭。”
“嗯?”天黑,陸枕的車開的不快,他過鏡子看一眼蘇邀月。
人香腮帶著紅暈,長發披散,猶如妖。
“我們在這里看日出吧,聽說這里的日出很好看。”
車子正經過一片平坦的山路,這里有鐵制的護欄,聽說這塊是看日出圣地,能一起看到日出的,能兩生兩世在一起。
“為什麼是兩生兩世?”陸枕將車停穩,然后進后座,將車溫度調高,抱住蘇邀月讓窩在自己懷里,并順便將座位放了下來。
兩個人躺在后座,等待日出。
“因為這座山兩山,所以說是兩生兩世。”
蘇邀月的酒意漸消,手握住陸枕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挲著他的指尖。
“小枕頭,你說,我們會不會也有一份前世姻緣?”
“有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
“一定會有的。”
蘇邀月勾笑了笑,然后傾過去吻住陸枕。
冬日的天亮的晚,兩個人親了一會兒,又松開,然后互相抱在一起,上的黑風外套很大,幾乎能將蘇邀月一個人全部包裹進去。
風上面滿滿都是陸枕的味道,蘇邀月深吸一口氣,提醒陸枕道:“太出來了你我……”
“嗯。”
車子里很暖和,蘇邀月酒氣上涌,困意更甚。
蜷起來,像只貓兒似得在陸枕懷里。
似睡非睡之間,蘇邀月問陸枕,“如果有前世,你說我們是誰呢?”
“月兒想為誰?”
“我要變公主,然后招你做駙馬。”
“好。”
“讓你天天給我洗腳、做飯。”
陸枕:……
小娘子的聲音漸漸弱下去,車子里只剩下雙方的呼吸聲,還有約約的空調聲。
陸枕拿出手機,調了一個鬧鐘,然后也跟著閉上了眼。
四個小時之后,山上起霧,陸枕看了一眼云層,微微皺眉,今天大概是看不到日出了。
云層很厚,想散下去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陸枕低頭看向還在酣睡的人,手過的面頰,并沒有醒。
半個小時后,蘇邀月醒了,趴在陸枕懷里,首先看到男人微微長出了一點青胡渣,出手挲了一下。
陸枕垂眸看,手握住作怪的手,“醒了?”
“嗯。”蘇邀月懶洋洋應一聲,“太出來了嗎?”
“沒有。”
蘇邀月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了還沒出來,然后又轉頭看向車窗外面,果然,好大的霧。
“好可惜。”蘇邀月噘,“我聽說這里的日出很好看的。”
“下次再來。”陸枕手了蘇邀月的腦袋,語氣溫,眼神寵溺,“從今往后,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來看日出,日落,等云聚,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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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邀月的婚禮按時在陸家老宅舉辦,婚禮前半個月,蘇邀月跟陸枕去拍婚紗照。
日理萬機的總裁大人在那天推掉了所有工作,陪著蘇邀月來拍婚紗照。
拍攝婚紗照的地方在一莊園,這是陸家的產業。
專業的拍攝團隊,私人化妝助理。
蘇邀月邊跟了幾十個人服務,一天換了二十套婚紗,而陸枕全程作為工人來說,就是在攝影師的安排下對著托舉抱抱親親等等一系列工人角。
“新郎把新娘抱起來。”
陸枕把蘇邀月橫抱了起來。
“能不能拋起來然后接住?”攝影師又道。
聽說這位攝影師的薪酬可是按分鐘計算的。
“嗯。”陸枕低低應了一聲,然后在蘇邀月毫無準備的況下將高高拋起再穩穩接住。
“啊!”蘇邀月驚一聲,落到陸枕懷里,然后雙眸亮晶晶道:“再來一次?”
陸枕勾,著的耳朵,“晚上來。”
蘇邀月立刻紅了臉。
周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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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拍到晚上,蘇邀月累得癱倒在地上,本就沒有辦法跟陸枕再來一次了。
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跟陸枕的婚紗照。
第三天,攝影師就把原片給蘇邀月發了過來。
雖然是原片,但蘇邀月是個人,陸枕又是俊男,這樣的組合就算是原片也不會難看。
“我真好看。”
蘇邀月雙手捧著臉,然后想起今天還要試穿旗袍。
沒錯,中式婚禮,除了冠霞帔外,還有中式旗袍。
其實那天還拍了很多旗袍和秀禾的照片,也是量定制的。但今日送過來的這件旗袍不一樣,是要敬酒用的。
最最貴重。
旗袍的尺寸是很關鍵的。
高級定制,手工制出來的旗袍每一寸都必須要做到最完。
因為是婚禮,所以給蘇邀月準備的旗袍是正紅的,上面還有陸南城親自選定的牡丹圖案。
那牡丹是蘇繡,每一寸都是繡娘親自繡出來的,還是雙面的。
蘇邀月白細,那正紅的更襯得若凝脂,紅齒白。
黑發用一玉的簪子挽起,耳垂上是古典的水耳墜,手腕上是一對陸南城送給的鐲子,聽說是老東西,價值上千萬。
玉鐲相,發出清脆聲響,蘇邀月都不敢用力,生怕磕了一個角,就是一百萬。
站在穿鏡前打量自己,然后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陸枕,并附帶一段語音。
“這是誰家的小仙呀?”
陸枕正在開會,他低頭看了一眼蘇邀月的語音條,正準備點轉文字,不想時間按短了,語音條直接播放在會議室。
人的聲音帶著一幸福的撒,甚至還帶著回音。
眾人:……
偉大的總裁大人依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孔,他十分從容不迫的朝眾人道:“稍等。”
然后打開會議室的門走出去,說了一句,“我家的。”然后又重新推開會議室的門回去,放下手機,開口道:“繼續開會。”
眾人:……會議室不是很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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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如期而至,那一天,是蘇邀月這輩子最忙碌的一天,也是被陸枕帶著認識人最多的一天。
陸氏家族極其龐大,盤錯節,國外來了幾千號人,還有政界的某些大佬。
蘇邀月始終注意著自己的言行舉止,笑得臉都僵了,幸好沒有給陸枕丟臉。
終于,一切安靜下來,凌晨三點時分,蘇邀月獲得一個睡覺的機會。
蕭裊裊在旁邊幫累趴下的蘇邀月卸妝,卸完妝,上完護品,一轉頭,看到陸枕出現在兩人后。
“噓。”陸枕輕手輕腳的把蘇邀月抱起來出了門。
一輛黑賓利在凌晨時分駛出陸家老宅,然后來到兩山上。
凌晨五點,天乍現。
蘇邀月在亮中蘇醒,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幕。
碩大的紅日從云層從緩慢吐出來,遍天的紅霞像團聚在一起的綢和棉花,它們簇擁著中間艷如胭脂的圓日,漱云流淌,擱淺。
蘇邀月的雙眸被朝霞和紅日印滿,震驚地睜大,恍惚以為現在是在做夢。
神呆滯地轉頭看向邊的男人。
陸枕微笑道:“早上好,老婆。”他在面頰上輕輕落下一吻,聲音低啞道:“我你。”
蘇邀月順勢手掐了一把陸枕的臉。
陸枕:……
然后才驚喜地抱住人,甜道:“我也你,老公。”
兩生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