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住院出院,前前後後已經是好多天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向煜。
很擔心向煜,擔心向煜的病,擔心向煜有沒有好好地配合醫生治療,擔心向煜看不到,會焦灼,會做出一些其他不好的事來。
但是,這麼多天了,除去在臥室的時候,文姨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知道,這是傅承勛對的一種變相的囚,也是傅承勛折磨的第一步。
讓見不到的弟弟。
知道,如果沒有傅承勛的話,本無法離開。
臥室門被敲響,向輓歌回眸,片刻,臥室門被打開,文姨從外面走了進來。
「向小姐,可以吃晚餐了。」
向輓歌搖了搖頭,瘦弱的子在嚴寒之中,顯得格外的不堪一擊。
「我不,文姨你自己吃吧。」
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擔心向煜,哪裡吃得下去什麼飯。
文姨有些為難:「向小姐,傅先生找了醫生來幫你換藥,就在樓下等著。」
「不用換了,不過是一點小傷,不是什麼大事。」
說完這話,向輓歌就沒有再理會文姨,回過頭,繼續看著外面飄著小雪的天空發獃。
文姨無奈,但也奈何不了向輓歌。
最後只好退出去,在向輓歌還不知道的況下,給傅承勛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八點。
沒吃晚飯的向輓歌躺在床上發獃,傷口因為沒有換藥,傳來一陣一陣的疼意。
有細細的汗從向輓歌額頭滲出,強忍住痛意,強迫自己睡。
正當疼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上蓋著的被子被人無的掀開,下一秒,整個人被人大力的從從床上拖起來。
「向輓歌,我看你就是在找事。」
隨著沉暴怒的聲音響起,向輓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幾日不見的傅承勛。
男人俊無儔的臉上滿是怒火,一雙深不見底的眸中,帶著風雨來的殘暴。
向輓歌反應幾秒,淡聲開口,聲音有些虛弱中帶著一沙啞:「傅先生來了。」
傅承勛攥住的右手,不到任何疼意,定定的看了男人半響,再次開口:「我能見見我弟弟嗎?」
「你算計我?」
男人語氣冷,怒氣顯然還於升騰的狀態。
向輓歌抿了抿,許久:「我不這樣,你會來嗎?」
「向輓歌,你覺得我在意你?」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
向輓歌表依舊平靜:「傅先生錯怪輓歌了,輓歌知道傅先生恨輓歌骨,怎麼會天真的以為傅先生在意輓歌呢,輓歌只是覺得,傅先生對輓歌的恨意這麼深,不惜以買下我,把我囚在這裡,自然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我,怎麼會輕易的讓輓歌就那麼死了呢。」
男人角勾起一抹譏誚:「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但是向輓歌,我告訴你,算計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你最好乖乖地換藥,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弟弟死。」
冷無的話語讓向輓歌臉一變:「傅承勛,你不能,你答應過給我弟弟手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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