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奕告訴秦海,旗下的藝海公司這些年在南收購和參了十幾家中小型的礦業公司,并與其他一些礦業公司也建立起了業務往來。如果需要,可以利用自己的渠道,每年向國提供1000萬至2000萬噸的鐵礦石,以彌補一下與淡水河谷撕破臉的損失。
秦海對此頗為重視,代王哲奕盡快啟向國提供鐵礦石的行,國與淡水河谷形的上一期協議目前還在供貨期,但很快就會結束。國有不鋼鐵企業已經面臨著鐵礦石告罄的威脅,1000多萬的供應量對于整個中國鋼鐵行業來說雖然只是杯水車薪,但總還是聊勝于無。如果能夠多開拓幾個礦石來源,積多,也能極大地緩和國的張局面。
告別王哲奕,秦海帶著一行人登上飛機,返回了中國。對于這次談判的結果,談判小組的員們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不過等真正看到淡水河谷方面的臉后,大家還是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挫敗。如果談判是在槍舌劍中失敗的,大家心里還好接一點,現在的況是對手本連聽你說話的興趣都沒有,或者說本沒把你當談判對象,這種憋屈的覺,才是最讓人崩潰的。
秦海讓組員們先各自返回自己的單位,他則來到了經貿委,向崔洪春匯報談判況。崔洪春聽完整個過程,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在預料之中的事吧,小秦,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想在談判桌上說服淡水河谷,是完全沒有可能的。談判桌上的砝碼必須來自于談判場外,這是基本的規律。”秦海說道。
“你說得對,打鐵還得自,沒有足夠的實力,是不可能讓對手低頭的。”崔洪春贊同道。
秦海道:“所以。我給淡水河谷下了一個月為期的最后通牒,其實是給我們自己創造了一個月的緩沖期。這一個月里,我們必須大張旗鼓地做一些事,哪怕實際取得效還需要一段時間。但至要讓淡水河谷看到我們的決心,從而搖他們的決心。”
崔洪春道:“好,你就放手去做吧,需要經貿委提供什麼配合,你就盡管說。我們會全力以赴地去做。不過,你可得抓了,一個月的時間,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別到時候弄得咱們自己不好收場了。”
秦海笑道:“崔叔放心,其實我早在去西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我們大秦集團以及鋼鐵聯盟的幾十支隊伍,正在全世界各地活呢,很快就能有好消息傳回來。”
“我就知道你小秦是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崔洪春也輕松地笑了起來。
就在秦海與崔洪春談笑風生之際。與中國僅一河之隔的俄羅斯赤塔州,迎來了一隊不速之客。
“謝先生,我的老朋友,我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吧?”
一位穿著皮大,材像棕熊一般魁梧的俄國漢子夸張地向著剛剛走下火車的一位50來歲的中國人說道。
“是啊,謝廖沙,我去年就聽說你競選上了赤塔州的州長,我還沒來得及向你表示祝賀呢!”那位被稱為謝先生的中國人熱地與對方握著手,笑呵呵地回答道。
“這完全都是因為你謝先生,還有秦先生的功勞。如果不是你們在背后幫助我。我是不可能獲得如此高的支持率的。”俄國漢子大大咧咧地說道。
謝先生拍拍俄國漢子的手,說道:“你個人的魅力才是最重要的,此外就是赤塔州的居民對中國人的信賴了。”
這位謝先生,正是多年前就開始做中俄貿易的資深倒爺謝其進。而那位謝廖沙,則是謝其進在赤塔當地發展的一個關系。當年秦海到俄羅斯來挖搞低溫鋼材的專家,曾經與謝廖沙打過道。而他聘走的低溫鋼材權威維克多-采列捷利,就是謝廖沙的父親。
在秦海從赤塔石油機械聯合工廠購買所謂“閑置”設備的事上,謝廖沙充當了掮客的角,也因此而掙到了不菲的報酬。在此之后。謝廖沙索辭掉了警察的公職,專門給秦海當起了買辦,替他在赤塔州以及周邊幾個州網羅技人才、用買廢品的價格收購設備,捎帶著把中國的輕工業產品銷售到赤塔州的市場上。
借著與秦海方面的合作,謝廖沙迅
速崛起,為赤塔州的一員新貴。在去年,他參選赤塔州的州長,以高票當選,完了從一個小混混向一名高級政客的華麗轉。別人也許看不明白,但謝廖沙自己很清楚,他所以能夠取得這些就,完全得益于秦海等人的支持,他的競選班子的開銷,以及他用來收買選民的二鍋頭酒,都是來自于中國。而許多赤塔人愿意給他投票的原因,也是他聲稱可以從中國引來資金,解決赤塔存在的嚴重失業問題。
這一次,秦海讓人給謝廖沙打招呼,表示要派一個代表團過去洽談進口廢鋼以及聯合開發鐵礦的事宜,謝廖沙滿口答應,并且在中方代表團到來的那天,早早地就帶著幾名隨從來到車站,準備迎接。
謝其進與謝廖沙寒暄完,開始介紹自己帶來的其他人。謝其進介紹的第一個人就是黑子,謝廖沙見到黑子,甚至比見到謝其進還要興,他清楚地記得,黑子的酒量極其恐怖,能夠單挑好幾名俄方的酒場宿將。在謝廖沙心目中,酒量和財富一樣,都是能夠贏得尊重的資本。
“傅先生,你來了可太好了,我的閣班子里有幾個酒量極好的下屬,到時候咱們一定得好好切磋一下。”謝廖沙拉著黑子的手,激地說道。
接下來的幾位,都是大秦集團的技人員,有煉鋼專家,也有采礦專家,他們可沒有謝其進和黑子那樣活絡,與謝廖沙也就是握握手,各自用本國的語言問候一聲而已。
雙方互相介紹完,謝廖沙吩咐手下來了一輛大車,拉著謝其進一行來到賓館住下。簡單地安頓完畢之后,謝廖沙一個人來到謝其進的房間,掩上門,鄭重其事地問道:“謝先生,你們這次來,有什麼的打算?”
“是秦總安排我們過來的。”謝其進說道,“我們現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需要你的大力幫助。秦總說了,事之后,不會虧待你的。”
“我們是老朋友了,這種話就不必說了,我對秦先生是非常相信的。”謝廖沙道。說完這個,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得說在前面,我現在畢竟已經當選了州長,所以有些事在做的事,必須考慮到赤塔州的利益,否則未來就無法向我的選民代了,這一點,我想謝先生和秦先生也應當能夠理解吧。”
謝其進在心中冷笑,別人不了解謝廖沙的德行,他還能不了解嗎?這是一位給點錢就能夠把自己都賣掉的人,現在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起什麼要對選民代來了,真是天下之大稽。不過,既然謝廖沙要扯這個旗號,謝其進也不便挑破,他微笑著說道:“你放心,秦總早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他讓我告訴你,他要做的事,絕對是能夠讓中方和赤塔州達到雙贏的。如果做得好,甚至可以為采列捷利州長你的一番政績呢。”
聽到謝其進稱呼自己為采列捷利州長,謝廖沙臉上泛起了紅暈,這是一種錦還鄉的自豪。他假意地擺擺手,以示謙虛,然后問道:“那麼好,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呢?”
“第一,”謝其進豎起一個指頭:“我們希能夠從俄羅斯進口2000萬噸以上的廢鋼,這一點你能夠幫我們辦到嗎?”
“這個倒是不難。”謝廖沙道,“是已經倒閉多年的赤塔煉鋼聯合,庫存的廢鋼就有幾百萬噸,周圍幾個州也有類似的鋼鐵企業。此外,還有其他一些倒閉的工廠,它們的機設備也都已經為廢鋼了,只要安排人去搜集,2000萬噸應當是有希湊齊的。”
“那可太好了,每噸鋼我們愿意支付5元的傭金,你看如何。”謝其進說道。
“哈哈,!”謝廖沙大喜過,揚起手與謝其進對拍了一下,表示接了謝其進的開價。2000萬噸鋼材,每噸收5元的傭金,這就是整整一億元的收。當然,這些錢并不會完全落謝廖沙的口袋,畢竟搜集鋼材本也是需要付出大量人力力的,必要時還要花錢去疏通一些關系。不過即使扣除各項支出,謝廖沙也能凈落兩三千萬元的好費,這筆錢足夠讓他在整個西伯利亞橫著走路了。
“第二件事,秦總希能夠在赤塔收購一個鐵礦,作為我們長期的礦石來源。”謝其進繼續說道。
“你說的,莫非是杜比亞戈鐵礦?”謝廖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認真地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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