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該怎麼做,還是需要楊雪萍幫忙。
他雖未完全相信楊雪萍,但因為邵爭業的“偏心”,他自己則是更多地倒向了楊雪萍這邊。
畢竟再怎麼樣,都是他的親媽,總不至于會害他吧?
更何況,他還需要楊雪萍的幫助,需要幫忙聯系上商學院的那位老同學,利用他的關系幫他牽線搭橋。
這件事,他甚至連自己的助理都瞞著,打算一切都親歷親為。
在事做之前,他不想公司太多人知道。
尤其是邵景淮那邊。
說到底,他還是對邵景淮起了防備之心。
他剛剛和楊雪萍打完電話,正打算回辦公室,沒想到,就聽見了阮子瀚的聲音。
阮子瀚和林沐詩的一段對話,更是讓他無比震驚。
他原以為,這個阮子瀚,會因為阮初初的關系,為邵景淮的助力。
沒想到,他竟然還抱著這種心思?
邵景龍并不知道林沐詩的份,不過也悄悄把這個名字給記了下來。
他思索著,剛想再多聽兩句,結果就被手機鈴聲給暴了。
邵景龍暗道一聲不好,順著自己來時的樓道,飛速逃離了這里。
等阮子瀚循著聲音找過去之后,已經不見他的影。
“被人知道了就知道了,”林沐詩并不把這當做一回事,“難道,你還想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一輩子都見不得?”
聽這麼一說,阮子瀚眼中極快地閃過了一心虛之,很快又消失不見。
他好說歹說,終于是把林沐詩給說,讓先行離開邵氏,這段時間也不要來找他。
等走出了樓梯間以后,阮子瀚面沉,心里卻不斷思索著剛才聽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要是這是在阮氏,他還能找個借口,直接去保安室調查監控。
在邵氏就有些麻煩了。
“阮經理,原來您在這里啊!會議馬上開始了,您的助理找您好久了!”
他剛從樓梯間里出來,就見了急急忙忙過來找他的小員工。
他很快收起了沉的神,朝對方微微頷首,跟著他進了會議室。
今天和阮氏對接的負責人,不是別人,正是邵景龍。
剛剛在樓梯間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如今又看到了當事人之一,邵景龍更是心虛不已。
他還沒想好該如何利用這件事,更何況,現在連個能和他商量的人都沒有。
“咳,既然阮經理已經到場了,那我們就開始會議吧。”
邵景龍的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是他!
阮子瀚面微微一變,很快又強行抑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不能夠表現出任何異樣來。
“二是有急事要忙嗎?”
他裝作沒有聽出手機鈴聲的模樣,極為和氣地看向邵景龍那邊。
“要是二真有及時,那就先去忙吧,我可以下午再過來一趟,反正我們兩家公司隔得不遠。”
早在鈴聲響起的第一瞬間,邵景龍就眼疾手快地掛斷了電話。
他并沒有注意到阮子瀚臉上的端倪,更不知道自己在阮子瀚這里,早就暴了。
而他很清楚,比起這場無關重要的會議,當然還是他自己的事更重要些。
既然阮子瀚都這麼說了,那他順水推舟放下會議,自然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殊不知,這一切早就在阮子瀚的設計之中。
回到阮氏以后,阮子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外網,找了一位很出的黑客,讓他幫忙侵邵氏的系統,然后調取樓道里的監控。
雖然已經聽到了一樣的鈴聲,但阮子瀚謹慎的格,還是讓他不得不多做打算。
只可惜,他并不了解阮初初,更不清楚,阮初初暗地里的份。
他找的這個人,正是阮初初在國外的手下。
“他要找人調取邵氏的監控?”
因為這段時間阮子瀚的表現,阮初初本不想懷疑他。
可他的舉實在太過異常,這就讓不得不在心里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立刻給手下發了消息過去,讓他們不要餡,接下阮子瀚這個單子。
然后,將阮子瀚要的東西也發給一份。
……
確認了樓梯間里的人就是邵景龍以后,阮子瀚很快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他很快就打聽清楚,邵景龍最近,正在四牽線,想要訂購一批低價的原材料。
他索用了自己在S國殘存的勢力,偽裝國外某個知名供貨商,輾轉聯系上了楊雪萍的那位老同學。
“什麼?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得知消息以后,邵景龍當真是喜出外。
只不過,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在達易之前,邵景龍還沒忘了派人先去調查一番。
邵景龍的每一步,都在阮子瀚的把握之。
他早就偽裝好了一切,甚至還花大價錢弄來了合格證書,就只為了等邵景龍上套以后,再繼續算計他。
“價格這麼便宜,”邵景龍還是心存疑慮,“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倒不是他太過小心謹慎,只是邵爭業的態度,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神來準備。
他相信,一個月后,要是他拿不出任何績來,邵爭業肯定會讓他滾出邵氏。
老同學的回答很是篤定:“放心好了,我都幫你看過了,絕對不會出現上次那樣的問題。”
“而且我聽說,阮氏貌似也在接洽這一批材料,就是阮經理……”
“我定了!”
一聽說還有人和自己搶,邵景龍立刻就顧不上其他的了。
他不相信,自己還能在同樣的地方摔倒第二次?
他甚至都來不及等的調查結果出來,就直接加價百分之十和賣家確定了合同。
那些材料,很快就被運到了港口。
而阮子瀚安排的人,早在簽完合同以后,就悄悄渡離開了國。
只留下一堆爛攤子在港口。
這樣龐大的一批材料進國,自然一開始就被海關那邊給注意到了。
尤其是海關的人去檢查了過后,發現這些材料里的問題不,這就更加引起他們的懷疑了。
很快,海關就把調查的目看向了這一批材料的買家。
只不過,邵景龍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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