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商販和路人紛紛讓開。
金是這一帶出名的混混,飛哥的手下,橫行霸道慣了。
走過路過,隨手抓起小攤的東西就吃,錢不會給的,也別想要。
“媽的,老子見紅了,給我廢了他!”
金招呼邊的兩個小弟,立馬沖上去。
韓宇一個高抬掃過,兩名小弟慘倒飛,疼痛在地上翻滾,一下就失去戰斗力。
金踢到鐵板了!
一招一式,在普通人看來,韓宇就是練武的高手!
“怎麼回事?”
正當金準備逃離,好漢不吃眼前虧,去喊人回來收拾韓宇。
一個讓其悉而驚喜的聲音傳來。
穿著墨綠背心,出不算雄壯卻結實的,雙臂紋龍飛舞,長發飄逸,五清秀的飛哥恰好經過。
旁跟著一位一米九的高個子,很大,很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飛哥,大餅哥,你們來得正好,這小子在我們的地盤鬧事!”
金呸了一口鮮,指著韓宇惡人先告狀。
“韓宇?”
“徐飛!”
隔壁徐村的徐飛。
韓宇的小學同學。
早早輟學混社會,這一帶都是他罩著。
徐飛說:“聽說你進去了,半年那麼快就出來了?”
韓宇回答:“里面無聊,趕出來揍你!”
“怕你不!”
徐飛神凝重,劍拔弩張。
忽而,啪的一聲!
抬起手的徐飛,一掌把旁邊看戲,等著一起解決韓宇,把韓宇打趴的金打飛。
“滾回去!”
“丟人現眼!”
“別以為我看不到,剛才是你挑釁人家朋友,被打也是活該。”
“我今晚來就是收拾你的,吃東西不給錢,街上抓到好看的妹子就忍不住調戲,你踏馬毀壞我的名譽!”
“滾!以后別在我的地盤混,看你一次,揍你一次!”
徐飛發狠,怒罵金。
劇的反轉,打得金驚慌失措。
震驚的目看著飛哥,卻不敢多說,拉著他的兩個小跟班屁滾尿流走了。
“你們是我飛哥罩的,按時管理費,我飛哥不會為難你,也不會做那種無恥不道德的事。”
“以后,對我分派下來管理的人有意見,可以直接找我飛哥投訴。”
“我一定會理好!”
徐飛朝著收尾的店鋪商販大喊。
“好!”
商販支持,給予熱烈地掌聲。
現在做混混地頭蛇,收個保護費都開始講究服務質量了嗎?
這世道真難混!
韓宇心中暗嘲一句。
“走吧,出來也不告訴哥們,好給你安排一排車去門口接你,兄弟出來,必須拉風!”
徐飛一把攬住韓宇脖子,笑呵呵的道。
老同桌,好。
“你家的一排拖拉機嗎?”
韓宇習慣的抬杠。
“拖拉機怎麼樣了?很丟面嗎?”
“全天候敞篷四缸發機,能上山下海,兩棲豪車,哪找去?”
徐飛為其自豪,旋即照顧旁邊方淑萍說:“抱歉,嫂子,自家兄弟,習慣了這樣的聊天說話方式,別介意。”
“嗯,沒事,你們聊。”
方淑萍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徐飛的稱呼,坦然的接,心中有點小竊喜。
“鴨子河邊的老油條?”
韓宇說。
“正有此意,走!”
徐飛心大好,喊著請客。
鴨子河邊,靠近城南第八小學。
有一家他們從小吃到大的小吃店,只做早餐和夜宵。
老板早餐炸油條和石磨的豆漿很出名,韓宇他們打小吃習慣,一直稱呼這里‘老油條’。
店面的牌子烏漆嘛黑,韓宇他們都沒有注意過真正啥店名。
韓宇和徐飛在聊天,大餅負責吃喝,方淑萍撐了,細嚼慢咽,乍看上去是真的很淑,大家閨秀。
徐飛連連稱贊韓宇好手速,下手真快,這麼快把嫂子追到手。
多次盛贊,饒是方淑萍臉皮再厚也會紅。
其實,徐飛和韓宇大小就好,隔壁村,一起上學一起耍,打架泡妞一起上,同窗之深厚。
直到韓宇上大學,徐飛混社會,分道揚鑣,來往也就了。
畢業后韓宇有了正經職業,徐飛又是自豪,替自家兄弟高興,又是忐忑,生怕他的份會給韓宇帶來不好影響。
故意疏遠下,也就極來往。
直到,有一次搶地盤火拼,徐飛被人打到重傷,哪敢去醫院,只能求助懂點兒醫的韓宇。
因為是外傷較多,韓宇只能找來要好的醫生朋友,塞了不菲的封口費,私下替徐飛治療,并臨時租了小賓館給徐飛住下來。
養傷期間,韓宇對他照顧有加,這份,自然而然接續下來,更為醇厚。
張秋雅的調查報告中,韓宇細心注意到,徐飛暗中找人查,他不相信自己兄弟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兒來。
另外,徐飛混社會,不了認識的人在監獄里蹲著,捎個話,讓里面的兄弟照看照看韓宇,別讓自家兄弟在里頭委屈了。
君子之淡如水。
說的并清淡寡味,而是彼此生活好好的時候不會影響,一旦得知有事,會窮盡辦法去幫助,甚至豁出命!
兩人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續著舊。
突然,門口一群小年輕手持棒砍刀,圍堵在小店門口。
只有三個小桌子的店面,客人本來就,見狀慌不擇路的逃走。
老板老油條不慌不忙的夾起油鍋里油條,晾起來,放下長筷子,干手,才走會后面。
“阿飛,照價賠償!”
老油條習以為常,扔下一句,關上后門,鎖死。
門前圍堵的小弟,越來越多。
里三層,外三層。
但他們都沒有手,圍而不攻。
吸溜溜喝碗底豆漿的徐飛,淡定從容。
旁邊的大餅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震發來的信息。
“飛哥,小杰發信息來,大炮帶人控制了老李頭的診所,虎爺生死不知,他要奪權!”
徐飛神凝重,點頭表示知道,沒吭聲。
“他們要我的人,大餅你看好韓宇兩夫妻,拼死別讓我兄弟一丁點傷!知道嗎?”
仿佛在代后事,徐飛知道今晚他兇多吉。
大餅凝重點頭,他更想和飛哥并肩作戰。
肩膀披著韓版西裝外套,頭上一小撮發用橡皮扎起來,邁著囂張步伐的一位年輕人,歪著頭,走到最前面,一只腳打在店鋪的小臺階上。
扔下煙,小年輕說:“飛哥,炮哥有證據證明,前幾天你跟虎爺出去,就是你暗中把消息出去,導致虎爺遭遇埋伏,重傷快死了。”
“炮哥說了,要把你帶回去,生死不論!”
“瘋狗你別胡說,飛哥跟了虎爺五年,怎麼可能做出欺師滅祖的事來坑害虎哥!
大餅不樂意。
瘋狗舌頭出來卷了一下,輕輕一下手指。
馬上,后的小弟就把被折磨到渾帶,凄慘無比的金,扔出來。
“我說,我說;別打我,別打了!”
“是飛哥,飛哥安排我去給雷老大通風報信,他說了,虎爺死了,他就是話事人,城南的半邊天,許諾我以后絕對是主事人之一。”
恐懼的金畏畏,像極了一個到驚嚇的流浪狗。
“金,你放屁!”
大餅氣急敗壞,沖過來抓著金的領怒吼。
“想要殺人滅口?可以啊,反正我這里還有錄像,證據確鑿。”
瘋狗掏出手機,兩個手指拿住甩了甩。
“飛哥,人證證,你還想抵賴嗎?”
“跟虎哥出去的是你,虎哥快被人干死了,你卻完好無傷,不是你,還會是誰呢?”
“弟兄們,抄起家伙,為虎爺報仇雪恨!”
“今晚,你飛哥只能橫著出這個門!”
瘋狗呸了一口吐沫,歪頭、斜眼、笑,放下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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