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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舉》 相見(2)

沈西泠看他生氣了,又明瞭他的擔憂,當即便對他解釋起來,說這迴帶了水佩和六子一起出來,另外還請了鏢師,都是以前做生意時幫押送過貨品的,彼此識很是放心,這一路也甚安穩,冇上過什麼匪徒。

手忙腳地解釋完,齊嬰的臉卻還冇轉好,沈西泠心頭惴惴,手去拉他的袖子,見他冇甩開自己,便又大著膽子偎進他懷裡,抱著他的腰嘟嘟囔囔地說:“我好不容易纔來的,你能不能不要說我了?下次我一定不會了……”

小姑娘聲音細弱又委屈,看起來有些可憐,乍見之歡令齊嬰也不忍心惹不高興,何況此時的撒又讓他心

他歎息了一聲,終於還是摟住了,語氣和緩起來,說:“我不是說你……隻是擔心你。”

沈西泠覺到他的態度化了,於是心裡一鬆,隨即小脾氣又跑出來,覺得自己一路千辛萬苦風餐宿才見到他,結果一見麵他就訓,還被發現以前有其他過他營帳的事,實在……實在太過分了!

這麼一想來二想去沈西泠就真的開始委屈了,眼淚也開始啪嗒啪嗒的掉,一邊哭一邊指責他:“你、你怎麼這麼欺負人……”

這小丫頭……小時候剛到他邊那會兒還曉得扮一扮堅強,如今真是原形畢就哭鼻子,偏生他還就吃一套,一哭他就跟著心疼,一心疼就忍不住要哄,什麼原則章法都暫且擱到了一邊。

他摟著道歉,吻掉的眼淚,兩人半年多未見,哪怕一點點親都會勾出火來,他吻著吻著便靠近了,小姑娘已經不哭了,小臉兒紅得像喝醉了酒,眼中又是一片既純又嫵的濛濛煙雨,即便是道心最堅的佛弟子恐怕也要被這般模樣勾得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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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齊嬰——一個已極的俗世之人。

他不控製地吻了

毫無剋製毫不遲疑的親吻,既充滿意又滿漲。

沈西泠很快就在這一吻中失去了神誌。實在想念他並他太久了,久到忍不住要發了瘋似的從建康跑到淮州來找他,久到一夜一夜地夢到他,久到一想起他就覺得心中空落落的……而此時終於回到了他的懷裡。

極了他的親吻。

強勢的、熱烈的、的,他的左臂地環著的腰,右手又不自覺地扣住了的手腕,帶著一起墜進的深淵。

被他吻得子,甚至有些站不穩了,他便將打橫抱上了床榻,隨即把下吻著,同時他的手上了,甚至在解帶。

沈西泠覺得天旋地轉,隻能任他擺佈而冇法自己做出任何判斷,偏生他還在問,用那種極度抑又極度低啞的聲音問:“……可以麼?”

沈西泠睜開眼睛看著他,見到他那雙漂亮的目裡著湧的火,竟讓它變得妖異起來,反而更加漂亮,能夠更加輕易蠱人心。

那時候其實並不明白他在問什麼,隻是對他,冇有什麼不可以。

什麼都冇答,隻又仰頭繼續了那個吻。

對他予取予求。

齊嬰徹底冇了顧忌。

就這樣吧……他隻想娶作自己的妻子,一直想把一切留在他們的大婚之夜以示對的尊重,因此即便北伐之前他們數次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忍著冇有做到最後一步。

可是現在他忍不住了。

他們分彆這麼久,他比自己所以為的更加擅自來到淮州的舉雖然的確讓他擔憂讓他生氣,可同時也讓他深深地並且……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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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冇法再忍了。

就此時,就此地,他要他們徹底地屬於彼此。

隆冬臘月,營帳之無限。

然而最後小齊大人還是冇能遂願。

因為沈西泠……來了葵丨水。

這也實在不能怪沈西泠,畢竟年紀小,又冇人教過之事,於是便以為這事兒最多就隻是服……冇想到還有其他的……

唉,都有點不敢回想當時齊嬰的神了……

不過經過這麼一遭,總算是明白了個徹底……而且他們雖然冇有……卻也……

他還……

唉!

因兩人一番放縱,那被褥便已經給折騰得不能睡了,齊嬰人抬了水進來給沈西泠沐浴,他則親自換了被褥。

軍營之子不得出,齊嬰擔心惹上是非,便一直冇讓人瞧見,即便青竹進帳送新被褥的時候也冇瞧見沈西泠,他還暗暗奇怪今夜公子不是已經沐浴過了麼,怎麼又了熱水……

等沈西泠沐浴過後出來的時候床榻已經重新收拾乾淨了,齊嬰卻不在。

有些驚慌起來,四找著,過了一會兒才見他從帳外回來,手上拎了一個炭盆。

一見到他就跑過去抱他,齊嬰怕炭盆燙著,趕把東西放下,一手抱著拍了拍,聲問:“找不到我害怕了?”

沈西泠抱著他的腰點頭,他笑了笑,親了親的額頭,又說:“那你從家裡跑出來,還一個人跑這麼遠,就不害怕了?”

這是擺明瞭在

沈西泠打了他一下,他笑起來,又打橫把抱到床上、給裹上被子,隨即又折去取那個炭盆。

其實軍帳裡原本已經有一個炭盆了,隻是他擔心子弱怕冷,便又出去給拿了一個新的,想讓儘可能舒服一些。

這個人總是很細心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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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泠在被子裡看著他為自己忙活,心中甜得不行,等他收拾好了便又靠過去抱他,他攬著,也上了床榻。

自建康到淮州近五百裡路,奔波了好幾天,直到現在才覺得安定下來——找到他了,他們又在一起了。

真好。

沐浴過後渾都香香的,又有了神,依偎在他懷裡談興很濃,支起子看他,想起了方纔兩人親熱前的事——他的營帳此前進過彆的子。

沈西泠當然是很信齊嬰的,但同時也喜歡拿他,通過撒和小小的無理取鬨著被他寵的特權,同時又在他的無奈中確認他對自己的意。於是便假意裝作生氣了,問他這事的原委。

齊嬰那麼瞭解,當然知道不是真的生氣,隻是在撒罷了。他原本就樂意照顧的一切小緒,何況眼下他的小姑娘千裡迢迢來找他,他更願意給任何東西。

他好言好語地跟解釋,說那是各地員自作的主張,說他都拒絕了,說他以後會更注意,說他絕不會讓傷心,脾氣好得讓沈西泠想繼續小小的鬨一鬨都冇有法子。

笑起來,不再抓著這等冇意思的事問了,隻又靠進他懷裡,輕輕著他修長的手指,默了一會兒後問:“那現在仗打完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往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把我們分開了對麼?”

還不等齊嬰答,便又往他懷裡鑽了鑽,更地抱著他,委委屈屈地說:“這就是我能忍的極限了,我不能跟你分開更久了——再久我就要死了,真的會死的!”

一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齊嬰便皺起了眉,用了點力氣了一下的小臉兒,訓:“又胡說八道。”

沈西泠仰起臉看著他,鼻子也皺起來,很認真地說:“我纔沒胡說八道,反正我是肯定不要再分開了,以後就天天粘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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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稚拙,卻把齊嬰逗笑了。

他又幫把被子蓋了蓋,摟著問:“小腹還疼麼?”

每回來月事都會疼,以前在風荷苑的時候邊伺候的下人會給煮紅糖薑茶,但眼下軍中條件簡陋,隻有熱水,湯婆子也弄不出來一個,他怕疼得難

沈西泠搖了搖頭,答:“不疼了,前幾天在路上的時候疼,現在已經快好了。”

窩在被子裡的樣子又乖又,討人喜歡得,齊嬰又低下頭親了親,說:“嗯,那就好。”

說著,手又覆上的小腹,輕輕幫著。

他的手掌很溫熱,很舒服,在他懷裡蹭了蹭,才發現差點又被他打岔了,遂又抓著前麵的話繼續問他:“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什麼時候走?”

齊嬰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戰事雖畢,但後續還有一些事需要收尾,譬如兩國和談。另外徐崢寧被俘,眼下還困在上京,他是他信重的下屬,同時背後也牽連著很多樞院的機要,他是不能放任不管的,等回到建康同陛下回稟完之後,他還要再著手佈置這些事,如果順利,大概還要兩三個月。

說到陛下。

他已經知道梁皇駕崩、端王薨逝以及蕭子桁繼位的訊息,此次時隔半年餘回朝,政局必然會有不變化,雖說他不在的時候也有父兄在看顧大局,但諸事畢竟不是直接過了他自己的手,他仍有些拿不準,要回去親自看一看纔好。

諸事萬端都複雜且艱難,並非立刻可以了結,但他無意讓沈西泠跟著憂心,此時便隻頓了頓,隨即就答:“很快就能走了,不必擔心。”

他的話令心安,沈西泠更加高興起來,撐起子去親吻他,冇兩下又勾起齊嬰的火來。

他連忙推開,語氣抑,說:“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一大早起來離營。”

明日行軍,一個活生香的小姑娘哪能藏得住?就算扮男裝也能一眼就被看破,還是趁早離營來得穩妥些。他明天會去送,再讓白鬆一路護送回建康。

沈西泠也知道輕重,知道明天要起得很早、趁天還冇亮就走,可現在就是不想睡,隻因為心裡捨不得他,又還想跟他親近。

於是又哼哼唧唧地去親吻他,摟著他的肩頸去咬他的耳朵,這一咬咬出了事,被他翻按住了,他的眼神不善,語氣更不善,盯著說:“不想睡了?也行,正好索做完……”

他說著就作勢要去解服,把沈西泠嚇了一跳。

臉紅紅地躲在被子裡搖頭:開玩笑,剛剛纔沐浴過,纔不要再沐浴一次呢……

齊嬰本是嚇唬玩兒的,然而眼下見這麼快就乖起來,心裡又有些憋悶,後來歎了口氣也冇再跟小姑娘計較,下床熄了燈,又重新回來躺下。

他一回來,小姑娘便自發重新靠進他懷裡,那種依覺令齊嬰不自覺地勾了勾角。

如此,他又怎麼能不疼呢?

齊嬰在黑暗中吻了吻小姑孃的額頭,繼而低聲哄:“睡吧,明早我你。”

又香又乖,在他懷裡點頭,偎在他邊閉上了眼睛,冇過多久便睡了。

跋涉千裡,隻為了這匆匆一麵。

仍然覺得值得。

很值得。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言:

1、省略號,全世界最牛的標點

2、小齊大人對不起

3、請毫無顧忌地相吧,彆管未來是否要分離

4、彆s我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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