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淵這親提得突然。
但又似乎在意料之。
蘇夜闌笑了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只是先把葯喝了。
南宮淵一開始還能稍微保持片刻的鎮定,但等到後面,漸漸有些坐立難安。
尤其剛才還聽見蘇漠和蘇玉樓說要將帶回去的事。
沈殊尚在旁邊虎視眈眈,如果真讓回去,他想再把人娶回來,恐怕更是難上加難,再加上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賬事,怕也不願意……
「好啊。」
蘇夜闌終於把葯喝完。
空空的葯碗放在桌面上,發出輕微的磕聲。
這點響掩蓋不了的音量。
南宮淵愣在當場。
「你、你答應了?」
「怎麼,難道你說這話,是想讓我不答應嗎?」蘇夜闌笑得更燦爛,「那……我改口?」
「不行!」
南宮淵這下終於反應過來了。
這丫頭故意戲弄他。
他又氣又無奈,只能坐在床邊,故作嚴肅道:「逗我很好玩?」
「嗯,還行吧。」
不知是不是喝完葯的關係,蘇夜闌臉上的恢復一些。
繼續道:「我是答應了,不過我爹那一關只怕不好過,你可要提前做好準備,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南宮淵也笑起來,「只要你說好,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會去,你就在這裏等著我的好消息。」
說完這話,他就站起來,匆匆出去。
不出蘇夜闌所料的是,外面很快傳來罵聲,然後究竟打鬥的聲音,聽靜,似乎還驚了軍。
指尖沿著葯碗輕輕過,眼底溢出笑意。
「闌兒。」
那個悉又陌生的聲音從後傳來。
作為上輩子聽了無數次的聲音,幾乎立即就知道對方的份。
頭也不回,只是道:「陛下這樣出燕國皇宮,要是讓軍知道了,怕是要出大事吧。」
「你真的決定了?」後的聲音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我可以解釋,也可以……彌補。」
蘇夜闌看著面前空空的葯碗,半晌才道:「可我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什麼補償,我覺得這樣就很好,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重活一次,也知道他在要關頭救下父兄,這樣,上輩子為他做的那些,也算是相抵。
這是最好的結果。
後的人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
在漫長的寂靜之後,原本應該在宮殿外面跟蘇漠他們周旋的南宮淵終於疾步進來,上的龍袍整潔威嚴,玉冠一不茍,除了角有些污跡。
他快步走進來,單膝跪在蘇夜闌床邊,什麼也沒說,只握的手。
他笑容燦爛,意氣風發,像極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
當初那位矜貴疏狂的年,如今也長這頂天立地的參天之樹。
蘇夜闌也笑了,反握住他的手,道:「別得意得太早,以後的路還長呢,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
「我若負你,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南宮淵握著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晚晚,信我。」
「好。」
正德三十七年,燕國新皇繼位,改年號正清,整肅朝綱。
正清二年,娶妻蘇氏,視若珍寶。
帝后育有兩子一。
此後未立其他妃嬪。
正清帝治世五十年有餘,國富民,天下太平。
(全文完)
。
十三年後,科考落榜的少年郎李臨拿著一塊玉佩上門來求娶晉寧侯府的千金貴女。帝城轟動,紛紛在猜想晉寧侯府哪個千金倒了八輩子的黴,要嫁給這個癩蛤蟆。穿書的蘇莞暗搓搓地想,大伯家的嫡女是重生的,二伯家庶女是穿越的,她這個開局第一場就被炮灰掉的小砲灰,要智商沒智商,要情商沒情商,算了,鹹魚點,保命要緊。可是萬萬沒想到,她嫁的這個,才是真大佬。
三皇子自小與鎮安侯府的裴小娘子青梅竹馬,坦坦蕩蕩,直到有一天——從前受傷吃苦不眨眼的三皇子,偏要命人將他抬進鎮安侯府,在裴二小姐麵前半死不活的喊:“綰綰,我好難受……”親衛:你誰?我們家冷酷冷漠冷颼颼的三皇子呢?皇後娘娘要為三皇子選妃,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將裴二小姐請了過來。沒想到裴二小姐還在看天氣,反倒三皇子先急了,三皇子:我恨你是塊木頭!開竅前的三皇子:裴綰綰,你再跟我吵試試?開竅後的三皇子:裴綰綰,叫聲哥哥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