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衡自跟了南宮羽之後,從未聽到過如此荒唐的安排。
他甚至有一瞬間認為對方可能傷到了腦子。
玄衡已經知道那醜是昭國人。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家殿下竟然會為了那個子做到這種地步。
「五個人的名字,都已經寫在桌面那張紙上,去辦。」
南宮羽其實今天一天也很疲憊。
如果不是那個醜實在有趣,他才不會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閑事。
不過好在今天也有收穫。
他閉眼休息。
玄衡見狀,只能退下。
而另一邊。
皇宮。
從端王府回來的葉太醫,葉金針,正跪在南宮淵面前,向他稟報端王府的況。
「那子……病了?」
「回稟陛下,確實病得不輕,寒氣骨,外傷未及時理,再加上上本就中了蠱毒,就算是鐵打的子怕也不了。」葉金針道。
「蠱毒?」南宮淵修長的手指在龍椅金的負手上敲了敲。
冷笑。
這倒稀奇。
燕國遠離南疆之地,沒想到這裡的人還有會蠱之人。
「那快死了?」
「這……倒沒有,不過也快了,微臣過去的時候,還強撐著在幫端王治傷,看來是想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把端王救回來。」
「呵,怪不得那小子要說這是他的王妃,有了這虛假的承諾支撐,那子怕是拼上命也會把他救回來。」南宮淵對此不屑一顧。
誰都知道端王南宮羽風流。
而這風流之下,藏著的是殘忍和無。
那些子都是他王路上的墊腳石。
如果南宮淵沒有回來,那這王位可能真會落到他手裡。
但天下沒有這麼多如果。
他也並不同那個醜。
「癡兒。」
「不過有件事還是奇怪的,微臣這次去端王府,見端王對那子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就連看診的時候,都是讓去他房間看的。」葉金針繼續描述當時的景。
他是先皇特意安排下來的太醫。
醫高超,為人也圓。
可謂是先皇在彌留之際,為他虧欠多年的長子,留下的最大的保障。
這個葉金針之前在宮裡默默無聞,雖然名「金針」,但所有人都知道,他醫奇差,本不會針灸之法。
唯有在南宮淵這裡,他才會出自己的真本事。
南宮淵最近時常發作的頭痛之癥,也只能用他的金針療法才勉強能夠緩解。
「南宮羽傷重,那子剛給他治完,他自然也不能將用完就丟這種事做得太明顯,這種小事,以後不用稟報。」
「哦,好吧。」
葉金針點了點頭。
片刻后,又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微臣在給那子把脈的時候,覺得脈象有些異常,嘶,似乎……似乎跟陛下頭痛癥發作時候的脈象,有幾分相似。」
但他不是很有把握。
因為那子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脈象太弱,他又只看了片刻,不是很能確定。
「若真是如此,倒是個試藥的好機會。」南宮淵聲音冷淡。
葉金針點頭,道:「對,如果可以的話,陛下不如想個由頭將那子弄進宮裡,微臣多看幾次,應該會有定論。」。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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