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闌轉就走。
潛意識裡,似乎覺得他們剛才所說的話裡面還有一些值得推敲的地方。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思考。
或許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從得知孟臨淵的消息之後,的所有計劃都已經了方寸。
再也不是那個掌控全局的人。
現在,在局中。
蘇夜闌影快速離去。
剛才提著燈閑話的兩個奴僕也正看著那個方向。
其中一人問:「你聽到剛才那邊的靜了嗎,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另一人笑著道:「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個普通的耗子罷了,放心吧,總有人會去捉的。」
「可是,如果捉不住怎麼辦?」
「天羅地網,怎麼會捉不住呢。」
那人輕輕提了提手上的燈。
帶著邊的人離開。
蘇夜闌匆忙趕到主院之外。
一路上也遇到過幾波巡邏的侍衛,但都被躲了過去。
端王的守衛向來森嚴。
剛才有幾次,都險些被人發現,但千鈞一髮的躲了過去。
心裡覺得不太對。
好像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的頭又開始疼。
很疼。
蘇夜闌找到院子外面的一灌木,矮下子,讓樹影將自己完全籠罩。
劇痛像要將撕裂一般,反覆拉扯著的神經,蘇夜闌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麼會忽然害上這種奇怪的病,也沒來得及給自己看脈。
從隨的藥瓶里找到一份止痛的葯,胡倒出來四五粒,一口氣全塞進了裡。
隨著藥丸在口中化開。
清新的葯香讓活得片刻的清醒。
深吸幾口氣,然後才屏息聽著院子裡面的靜。
主屋燈火通明。
除此之外,看不到更多的守衛。
屋子裡人影綽綽,似乎正在行著什麼風花雪月的事。
蘇夜闌咬牙關。
正要想些辦法打斷這事,但還沒來得及冒頭,就被一隻手按住了肩膀。
那手溫熱有力。
但出現得太過詭異。
蘇夜闌渾的瞬間逆流到了頭頂。
「這是哪家的姑娘,大半夜的出現在本王王府院落之中,莫非是天賜的佳人,要與本王共度這漫漫長夜?」
開口是輕浮的話。
傲慢懶散。
蘇夜闌聽到這個聲音,上的溫度都降下去。
僵著轉頭,看向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後的人,渾發冷。
端王南宮羽一隻手按住的肩頭,另一隻手負在後,眉眼狹長,眼中帶笑,此刻正悠悠看著。
「你……」
怎麼會在這裡?
蘇夜闌想問。
但很快意識到自己問不出來。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彷彿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被忽略了。
現在渾冷意蔓延,才恍然驚覺,那一直被忽略的不對勁,是從進端王府到現在,暢行無阻的詭異。
南宮羽生謹慎,府中守衛更是森嚴。
可這樣的王府,卻讓一個子輕易潛。
只要稍有些腦子的人,都會意識到不對勁,但剛才太擔心清影的狀況,忘了這件事。
直到現在。
木然的看著面前的人。
南宮羽帶著笑,繼續道:「姑娘幸會,敢問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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