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奕到樓下之后看到這一幕,鼻子都差點氣歪了,手指著保鏢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才多長時間,這個人竟然就把他的手下收買了?
是林佳瑤魅力太大,還是他的手下抵抗力太差!
眾保鏢們一看,知道許慕奕是發飆了,也不敢糊弄了,追在林佳瑤后不遠的保鏢,一臉為難的抓住了林佳瑤,告了一聲得罪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住了送到了許慕奕跟前。
“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你倒是跑啊!”
此時的許慕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茶,一臉得意的看著林佳瑤,這是沒尾,要是有的話,估計肯定能翹到天上去,典型的小人得志的模樣!
林佳瑤擺了擺手,借著兩個保鏢胳膊的力一步一步的往沙發走,看起來本不像是被抓住的囚犯,更像是至高無上的太皇太后,沾到沙發后,林佳瑤對著兩個保鏢道了一聲謝,最后干脆把鞋一扔躺了上去。
太累了,實在是太累了。已經多久沒有這麼跑過了?
林佳瑤重重的著氣,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炸裂開來,心臟也要從嗓子里跳出來,整個人頭暈眼花的上不來氣。
許慕奕手中的茶杯剛送到里,正想著怎麼懲罰林佳瑤才好,一回頭就看到了林佳瑤癱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舒服的直哼唧,噗的一口茶水全吐了出來。也不管滴在上的茶水,砰的一聲把茶杯扔到了茶幾上,手就去拉林佳瑤。
“許慕奕,你別我,讓我歇會,不行了!”
林佳瑤閉上眼睛,子死死的著沙發,任憑許慕奕怎麼拉扯也一不,現在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你!”
嘩啦。
正在許慕奕要發火的當頭,院子里突然傳來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林佳瑤猛的睜開眼,正對上了許慕奕向投來的目。
許慕奕對著保鏢噓了一聲,向外勾了勾手指。保鏢會意,點了點頭,作劃一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一個個貓著腰踮著腳尖,悄聲無息的往外走。
林佳瑤掙扎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就要起卻被許慕奕摁回了沙發,許慕奕微不可聞的搖了搖頭。
沒多會,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保鏢的問話聲,“什麼人!”
這下林佳瑤再也坐不住了,竄起來就往外跑,雖然知道許慕奕是為了好,為了的安全而考慮,但是讓在這里干等著什麼也不做,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現在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就算不知道時間,也不難猜出已經很晚了。
就在這麼晚的況下竟然還會有人來,而且還是的,很可能就是殺父親的兇手,林佳瑤才不信警察那些冠冕堂皇的說辭,一心認定父親就是他殺。
聽聲音應該是院子里月臺那里的花盆被打碎了。之前月臺那里什麼都沒有,也是今天過來才發現那里多了一盆綠植,最主要那盆綠植不是別的,就是當年送給父親的富貴竹。
當年父親對這顆富貴竹很是護,平日里都是自己打理,連也不讓別人一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把它就這樣扔到了月臺外面,風吹日曬,記得白天匆匆的一眼,富貴竹的花盆里已經沒水了,連葉子也枯黃了,算起來應該是被拋棄時間不短了。現在倒好,父親剛剛葬了,它也終結了最后的生命……
許慕奕見林佳瑤不停勸告,眉頭不悅的皺了皺,猿臂一就將抓了回來,“你老實呆著,我出去看看!”
說完這句,許慕奕也不看林佳瑤的反應,大步的就往外走。
“等等。”
林佳瑤哎了兩聲,住許慕奕,一路小跑到了許慕奕的旁。讓他等一下。
“你干什麼?!現在可不是時候!”
許慕奕瞳孔一陣放大,手把林佳瑤的手從服里拽了出來,閉著眼睛,一臉嚴肅的幫林佳瑤把擺整理好,轉僵的往外走,口中念念有詞:“即是空,空即是……”
林佳瑤張大,看著許慕奕通紅的臉已經延續到了耳朵,甚至還有繼續向下蔓延的趨勢,再加上許慕奕的話,頓時明白了。
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理許慕。
“林佳瑤,你這麼做對得起許慕凡嗎?他不過才剛出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嗎?”
許慕奕猛地回頭,死死的盯著林佳瑤的眼睛,著臉,咬著牙,發出一聲怒吼,嗓子幾乎都要被他喊劈了。
話音剛落,許慕奕就見林佳瑤出手向他遞過來的一把黑的手槍,下意識的手往自己腰間了,那里空空如也,才驀地想起來,今天下午他出門的時候把手槍留給林佳瑤防用了。
而林佳瑤住他,也只是想把槍還給他,僅此而已。
直到這一刻,許慕奕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鬧了一個多大的烏龍。他抿了抿角,臉上的由紅變黑,又由黑轉白,一時間好像打翻了調盤,五六的,煞是彩。
“慕凡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林佳瑤在空中的手了一下,向前邁了一步,盯著許慕奕的眼睛問:“你不是說他今天傍晚才剛給你打過電話,什麼事也沒有嗎?”
許慕奕眸閃了閃,一把奪過林佳瑤手中的槍,手在額頭上拍了一下,嗤笑:“我剛才不過是在逗你,說什麼都信,你也太好騙了吧?”
“不對,不對,你……”
林佳瑤皺著眉搖了搖頭,話剛到邊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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