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家的堂屋裡。
安置著一個八仙桌,桌子上擺滿味佳餚,有有鴨有紅燒,還有各種野味。
村長程有田,徐瘸子,張斌,還有胡二爺,戴老爺子等等幾人就圍坐著喝酒。
另外,還有很多村民就圍在堂屋中,興致地聽他們聊天。
程母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張斌熱得不得了,伺候得別提多周到了。
小芳也在一邊喜滋滋地聽著,不時被劉馨打趣幾句。
“小斌,明睛到底怎麼一回事?”
程有田到現在還有點迷糊,訝異地問。
“我師父是一個奇人,他研製了一些特殊的藥方,可以治癒一些特殊疾病。”
張斌滴水不說。
“那這賺到的錢應該是屬於你師父的啊?”
程母有點擔心地說。
“這個財迷而又勢利的丈母孃,我真是服了。”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裡卻是笑說,“我師父就我一個弟子,他年紀大了,時日無多,所以讓我到外面打拼,把他的藥方發揚大,解除病人的疾苦。錢他不在乎,他一個深山老道,要錢幹什麼?”
“對啊,師父的錢不就是徒弟的?”
徐瘸子一拍大說完,看著張斌期待地問:“小斌,你師父是奇人,你也是奇人,你說,我這個還有復原的希嗎?如果可以復原,那我也想娶個老婆好好過日子。”
聽到這裡,張斌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徐瘸子今年已經五十歲了,小時候騎牛掉下來,摔斷了,變了瘸子,賺錢自然很艱難。一直沒有人願意嫁給他,所以就一個人過日子。他喜歡和小孩子玩,喜歡所有的小孩喊他二哥。所以,張斌小時候也和徐瘸子玩在一起,歡樂的事也很多,怎麼也難以忘懷。
他自然不願意徐瘸子一直這麼不幸下去,便真誠地說:“二哥,我保證,一年之,讓你的恢復如初。”
現在他幾乎把所有高斯給他的外星醫療資料閱讀完畢,對治癒徐瘸子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前提他要修煉到衝脈境。
所以,他才說一年時間。
“真的,不騙我?”
徐瘸子激得手都在戰慄,兩行渾濁的眼淚也是流出來。
“二哥,我和你說,你的並不難治,只要把錯開的骨頭斷開,重新接好,使用特殊的藥,很快就痊癒了。就是一些高明一點的醫院也可以治,只不過,你沒有醫療費,所以耽擱到現在。”張斌說。
“但是,現在我也沒有錢。”徐瘸子黯然說。
“我給你治,不需要什麼錢,你請我喝一頓酒就可以了。因爲我使用真氣和草藥,沒有本。”張斌說,“只不過,現在我的修爲還太淺了,必須過一段時間纔有治病的能力。”
“二哥,恭喜你,你很快就是一個正常人了。”
程有田舉起酒杯,恭喜說。
“我我我還有點難以置信。”
徐瘸子舉起酒杯,不停地戰慄著。
“小斌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小斌打了包票,自然就十拿九穩。”
德高重的戴老爺子翹著白花花的鬍子說。
頓時,徐瘸子興起來了,一杯又一杯敬張斌。
張斌如今是武林高手,喝酒自然不在話下。
他輕輕鬆鬆就把所有人都喝趴下了。
然後他也喝醉了,撲倒在桌子上不了。
衆人就嘻嘻哈哈把張斌擡到小芳房間,放到小芳牀上,一副讓張斌和小芳房花燭的樣。
程母竟然沒有反對,還一副歡喜和期待的樣子。
小芳得脖子都紅了。
可惜,張母過來了,是指揮著幾個小夥子把張斌擡了回去。
等衆人走後,張斌翻爬起,一臉鬱悶。
張母卻還在數落他,“你個大傻瓜,如果你真在小芳家過夜了,即使和小芳沒有發生什麼,但村民纔不會這樣認爲。如果你和小芳出什麼變故,他們可不會說你好話,會罵你是陳世。我們張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媽,我和小芳怎麼會出什麼變故呢?”
張斌鬱悶地說。
“今後的事誰知道啊,你要知道,你不是普通的農民。很多人會喜歡你。若蘭,冰冰,我看們那麼,如果們主追求你,你敢說你穩得住?”張母說。
“……”
張斌想起柳若蘭和田冰冰這兩個千百的人,他張了張,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因爲只要是男人,如果那樣的絕人投懷送抱,都沒有辦法拒絕的。
“我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下心中的胡思想,開始修煉。
第二天清晨,張斌就全副武裝,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揹包,進了大青山中。
先是在樹林中採氣,完了一天的修煉,他纔去找到守著人蔘的小狐貍,對小狐貍說:“小倩,走,去上次我們去過的地方。”
小狐貍頓時就高興起來了,跳到張斌懷中,百般撒。
張斌自然知道,小狐貍這是索要靈氣了,他也不吝嗇,採氣讓小狐貍吃了一個飽。
現在他採氣的能力比以前強大多了,所以,靈氣不缺乏。
小狐貍吸收了這麼多靈氣,心滿意足,跳下張斌的懷抱,在前面快速地飛奔,給張斌帶路。
儘管已經去過一次,儘管張斌的記憶力非常好,過目不忘。
但如果沒有小狐貍帶路,他要去到那裡還是很艱難的。
畢竟,全是遮天蔽日的林,很難辨別方向。
下午時分,終於再一次來到了那個神奇的山谷。
張斌抓住藤蔓,快速地下沉,小狐貍賴,就趴在張斌的肩膀上,抱住張斌的脖子。
奇異的幽香把張斌包圍,讓他有揹著一個人的錯覺。
終於,張斌來到了獨木橋前。
下面就是深邃不見底的深淵,沉悶的吼不時從下面傳來。
淡淡的白霧升騰,夾雜著一淡薄的靈氣。
而獨木橋對面,是一個白霧朦朧的世界,僅僅可以看到一些巨大樹木的影子。
那個山,還是黑漆漆的,散發出神的氣息,等著張斌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