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端著新的紗布走進來,準備給謝晚晴上藥。
謝喊了一聲:“等下,你先看看這紗布干不干凈。”
春桃不知道其中原因,只覺得莫名其妙。
但還是聽話的翻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異樣之后開始給謝晚晴換藥。
“春桃,大姐姐這個藥多久換一次啊?”謝好像關心一般的問道。
“四個時辰換一次,大小姐院里丫鬟,多虧了夫人帶了二小姐院里的丫頭過來幫忙……”
春桃說著說著,一半委屈一般心疼的哽咽起來。
謝和翠漪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樣的緒。
莫不是?!
有機會接近謝晚晴并且幫換藥的除了春桃和老太太院子里的人就只剩下那天錢氏帶過去的人。
看來是要從自家院子開始查,如果真的是自己院子里的人給下毒。
那麼謝晚晴有個三長兩短都是自己這輩子無法彌補的。
讓火場傷的人是自己,讓中毒生命垂危的人要是也從二房院子里出來,難免會讓人覺得是他們有意而為之。
姐妹嫌隙事小,謝家的名譽和前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難怪當初祖母就算不請大夫,也要封鎖消息,不讓任何人知道謝晚晴是中了毒。
不論這個人是哪個院子的,對謝家的聲譽都會造不可估量的影響。
可是如果現在不把他揪出來,就沒辦法找到就謝晚晴的方法,總不能因為謝家的利益就放棄一條活生生的命吧!
更何況這樣兇險的境況都過來了,怎麼能眼睜睜的就由著去死?
“翠漪,你去打聽一下,昨天隨母親去的丫鬟是誰。”
謝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一般。
翠漪也心沉重。
過了一會,翠漪回來了,手里還拿了個瓶子。
謝看的表就知道是查出來了。
“瓶子里的東西驗過了嗎?”謝打開瓶子嗅了嗅,心下已經了然。
幾種毒藥燒干了研磨末,這樣的奇巧心思,當真是擔得起一句心積慮了,就這麼見不得別人好過嗎?
翠漪表卻不太對勁。
“是誰?”
謝也覺到了的緒,放下瓶子看著。
翠漪十指著擺,過了許久才開口:“是阿碧。”
翠漪口中的阿碧是謝的小丫鬟之一,碧果。
碧果和翠漪一同進府,兩個人年紀又相仿,平時總是鬧作一,吵吵笑笑之間和親姐妹無異。
謝一時間愣了神,思索了片刻,還是開了口:“事到底怎麼回事,總歸是要問清楚的。”
翠漪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謝謝小姐,翠漪替碧果謝謝小姐!”
謝皺了皺眉,“謝我做什麼,要是什麼都沒做,我自然不會委屈了去,可要是真做錯了事,那我也不得不罰!”
翠漪跪著連連點頭。
“你去過來吧,這事總歸不該讓旁的人知道,你也不用與多說什麼。”
翠漪連忙起跑了出去。
帶著碧果回來時,看碧果一臉迷的表,謝知道翠漪半個字也沒。
看著碧果無辜的眼睛,有希這事和無關。
謝端了端子,碧果剛剛邁進門檻,謝就一把把白瓷瓶子摔碎在腳下。
“這是什麼?!”
(本章完)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前一世她父親凱旋歸來帶回一位少年。少年生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俊美非凡。第一眼就入了她的心。可惜他是她的阿弟......禮義廉恥,道德論綱使她愛而不得最終惹下滔天禍事。不曾想落魄少年一朝騰龍飛天成了九五至尊,她至此被打入了無盡深淵。看著他流放自己族人,屠殺她得侍女至親,她悔,她恨,卻無能為力,最終帶著滿腔怨恨死在了牢獄之中。又是一年初雪,她望著漫天雪花,看著那自霧氣中越走越近得人,認下了她重活一世得事實。只是這一次,她看著少年那攝人心魄得妖孽面容卻心如止水。如果遇到他是天命,她便坦然接受。這一次她只會是他阿姐。可她卻忘了,事與願違乃是常態,當少年雙眼猩紅闖入她房中得那一刻起,她註定不會只是他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