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控制,月笙和澤二人在滿是腥味的大床上一遍又一遍重復著最快樂的事。
直到麻團的聲音慢吞吞響起:
【那個,德魯快要掛了喲。】
月笙趴在澤的懷中,臉頰在他的口蹭了蹭。
這個世界的老師過于人,實在是太可口了。
澤將月笙抱在懷中,指尖一點一點順著的金長發往下順。
剛剛的幾個小時里,他到了從未有過的疼痛和愉悅。
以前沒有接過其他人類,也不知道正常的狀態應該如何,所以他聽話得像個娃娃一樣隨著月笙擺弄。
如此劇烈,如此瘋狂,他心臟滿滿的快要溢出來。
他能覺到自己多了個月笙的羈絆——
太好了。
他的小人魚不僅沒有怪他給下了詛咒,還為了他的控制者誒。
這簡直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月笙開他的手臂,在澤委屈的眼神中,愉快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起來,看看那些垃圾。”
澤不想,還想抱著月笙躺著,湊過去像小狗一樣親月笙的側脖頸。
月笙指尖微,心念一轉,澤上的暗紅紋路便輕輕了一下。
隨后,他便控制不住地站了起來。
澤瞪大了眼睛——
這種被控制的覺,比之前強烈多了。
月笙也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效果令非常滿意。
從床上跳了下來,換上自己的長,隨后朝著澤勾了勾指尖:
“穿好你的子呀,我的小仆。”
澤疑的想著——
他現在不用扮演仆了,為什麼還要穿仆的?
但是月笙好像喜歡的樣子。
他還是乖乖聽話吧。
當紋路變暗紅的時候,換上仆裝,頭發披散的時候,又是另一種。
更加艷麗,得雌雄莫辨。
月笙忽然想讓他把人皮面戴上——
這麼好看,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呢。
拉著澤的手走了出去,眸一掃,發現溫妮已經死了。
猙獰的臉上雙目圓瞪,還死死盯著月笙走出來的方向。
月笙嗤笑一聲,看向澤:“要鞭尸嗎?”
澤搖搖頭:“不,臟。”
他輕輕拉了一下月笙,讓月笙避開了面前的一灘鮮。
但是地面上到都是鮮,澤皺著眉頭。
也就思考了一秒鐘,隨后直接把月笙抱了起來。
小小只人魚在他的懷里,澤的眸明顯亮了一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抱月笙,本不想放手。
“地上臟。”他沙啞的聲音輕聲響在月笙的頭頂,沙啞中帶著病態抑的興。
月笙能被抱著自然也懶得走路。
指了一下已經昏迷過去,還剩最后一口氣的德魯:
“抱我過去,他不能死。”
澤的睫半垂,聽話地走到德魯的邊。
月笙:“有什麼讓他續命的藥嗎?只要不死怎麼都行。”
原本還有些喪氣的澤聽到這話,頓時興起來:
“有的!”
他在懷中了,出了一個小瓶子。
隨后暴地踢開了德魯的,腰都懶得彎,將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倒了進去。
德魯搐了兩下,隨后不了。
月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澤似乎知道月笙要問什麼,小聲乖巧道:
“會讓他活著的,但只是活著,永遠不會醒。”
嘖,真是不錯的想法。
而且這樣的話,德魯對的好度,大概永遠不會降低了吧。
月笙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真好,我們走吧。”
很快有人會發現德魯的,到時候肯定會給他續命,讓他活得好好的。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需要拯救的人或者事。
被黑暗侵蝕的話遲早會滅亡,然后徹底消失。
但在消失之前,會和的老師,看遍這個世界。
然后,在最輝煌絢爛的時刻滅亡。
*
海邊,海浪拍打岸邊,白的浪花泛起泡沫。
月笙勾著澤的脖子,來了個深吻:
“走啊,和我一起回海里。”
澤抱著,耳尖因為剛剛的吻而泛紅。
月笙發現,當他越興的時候,上的那些紋路會越深。
比如現在,是更加艷麗的深紅。
在如玉的中蔓延。
澤像是被海妖蠱一樣,一步一步,朝著海面走去。
海水逐漸從他的腳踝,蔓延到了小,大,小腹。
月笙被他公主抱在懷中,在雙到水的一瞬間,便化為魚尾。
藍紫的鱗片在下泛著粼粼的,漂亮的魚尾輕輕一甩,便勾起一朵浪花來。
澤幾乎看呆了。
這是他第一眼就上的寶貝,徹底自由之后,看上去更有種令他想要祈求垂憐的神。
月笙輕快地甩魚尾,促使他往前的步子更快。
水很快到了他的口,窒息傳來,但澤沒有停下來。
“可能會死掉哦,如果和我一起去深海的話。”
澤只是抬眸看,在被徹底占有之后,得到了滿足的安全,于是那些偏執的瘋狂逐漸變近乎獻祭的溫。
“那也沒有關系,只要能一直和月笙在一起。”
說罷,他想到了什麼,急急開口:
“那,月笙可不可以把我吃掉?”
人魚確實是食,是海中的野,麗的外表只是一場的騙局。
月笙嘻嘻笑了起來:“可以考慮。”
海水漫過澤的頭頂,月笙從他的懷中游出來。
拉著他的手,絢爛的尾輕輕一甩,游向了更深的黑暗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