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被這變化驚得眼前發黑,心暗暗苦,眼一掃對方三人之后,強自鎮定的說道:“哼!挾持一個婦道人家算哪門子英雄好漢?你是哪條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單獨斗一斗,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
已經探過顧金標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討不了好,便心存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誰知話一說完,便聽到對方二人相顧哈哈大笑,顧金標邊笑邊指著駱冰說道:“你這蠢婆娘!自以為聰明得挑到一個柿子?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老大就是關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單魁。也好!先讓你嘗嘗他‘銷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讓我好好收拾你!”說完對著單魁說道:“老大,拜托下手輕點,這娘們我還沒吃到口呢!”
單魁笑瞇瞇的出正在駱玉芳下不住挲的手,放在鼻下聞了聞之后,對著顧金標略一頷首,便從腰里解下一條黑黝黝的鞭,輕輕一抖,挽了兩個鞭花之后對著駱冰說道:“來吧!小娘子,你想從哪里開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們兩個。”
駱冰聽完顧金標的話不覺心神大震、幾暈厥,這‘魔鞭’單魁太有名了。他本是關外幾馬賊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條蛟鞭使得出神化,為人貪好,花樣百出,又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白虎”,也因此在聽得怡親王的妾是天生所謂“香玉白虎”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熱河避暑途中連闖十五道關卡,將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連續了一個月,從此在關外無法立足,一路流竄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區,據眾為盜,漸氣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殺了駱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府不知如何獲知消息,派了鄭州總兵率三千兵勇來圍剿,虧得單魁武藝高強、地理悉,最后帶了百余殘眾逃鄰省,藏匿在武功縣境山區的窯里;這次因為得到線報:項大山帶著駱玉芳躲在相距不遠的太白山區,所以就帶了兩名得力的手下尋來。
你道他為何這般執著?只因這駱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時會忍不住噴出尿來,讓還泡在里的獲得異樣的快,平添合中的樂趣,所以單魁一直將視若珍寶,收為臠,只有在賞功時偶而拿出來勞一下下屬。
因此項大山帶著私逃,單魁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將兩人抓回去,更懸了重賞,所以在幾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顧金標,因屬昔日舊友,自然就走在一塊了。
這時候已由不得駱冰選擇,看著對方步步進,龐大的軀氣勢驚人,便暗中將左手短刀往里一,右手長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長河落日”直向對方劈去,招式才剛發就看到眼前憑空起一片鞭影,如疾風驟雨般襲來,驚得駱冰一聲呼倒翻回去,雙腳剛一落地,“啪!啪!”兩聲脆響中棉絮紛飛,耳聽得單魁怪道:“讓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么?”不覺低頭一看:
前的棉已整齊的被點開一個碗大的破,出里面紅的肚兜,尖的峰在擺束縛后,從口出頭來。駱冰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在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圖護住前要害;但是接著又是兩聲脆響過后,只到口一涼,兩片同樣大小的肚兜布兒已飄了開來,那點綴在紅暈上的兩粒紫葡萄已傲然的出來,的雪流瀉出一圈人的白。
駱冰怒集,趕左手上掩,遮住外的雙,右手鴛刀招式一轉,家傳“百葉刀法”施展開來,刀影如的護住全。奈何刁鉆的鞭稍像靈活的蛇頭,在如天的刀幕中穿自如,幾聲連響之后,下私的桃源三角已再無遮掩,烏黑細長的在夕下迎風飄搖,看得旁觀的顧金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手進去捋弄早已的棒,一手攬過旁瑟不已的駱玉芳,就著的雙一陣狠猛。
這時只聽單魁“呸”的一聲咒罵道:“去他娘的!什么鳥!黑漆抹烏的,難看死了!轉過去!”
語音剛落,駱冰只覺腰一,人已被扯轉過去,接著在連珠響中,整個雪白渾圓的已自由的在親吻著空氣中的冰涼。這一切都在電石火中發生,快得讓駱冰本都來不及反應,這時深知自己的武功實在是差對方太遠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萬念俱灰的將長刀往頸上一拉……
然而事與愿違,手臂剛,關節已經一一麻,寶刀“嗆啷”落地,只聽單魁嘿聲笑道:“呵呵!人兒,好戲才剛要開鑼,你怎么可以想不開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嘗過滋味之后作夢都忘不了……咦?好個倔婆娘,還有這招!”
原來駱冰乘著對方得意忘形之際突然發難,一個旋,左手上揚,一式“袖里飛梭”短刀已如疾電奔雷般向對方口,人也跟著飛撲了過去。這時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春盡,只見:
出拳如風,的雪彈跳跌,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劈似雨,實的玉門排撻啟合、恰似求珠飲的寶蛤現。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研、專為玩弄婦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著婦人在他鞭下婉轉、春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這時突然一道白直襲前,驚得他上趕后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撲到,那種拚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
要知道近搏斗長鞭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一圈,跟著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著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聳在眼前的一只房,用力的吸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屁,中指往一勾,已毫不留地摳進駱冰仍然干的道里去。
駱冰本就抱著同歸于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一陣酸麻,頭作痛,里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污辱的命運,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盡,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著四肢及頭的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著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張得提到了口上。
然后毫無征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閉上雙眼,然而想像中的襲擊并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裂聲一轉,變和的“咻咻”聲。正到有點詫異時,前赤突的雙和私的同時傳來麻麻的覺,舒服得好像春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
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涌現的鞭影好像一縷縷的雨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著自己全的敏地帶,那種舒爽的覺,隨著單魁的控制,有時像鬃在搔,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想要更深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紅,軀不由自主的扭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著駱冰已經如石的尖和那嫣紅浮凸的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上搔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春水潺潺、半啟的,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激得駱冰的火燒向小腹、鉆花心,子宮里不斷分泌出的口涎,道壁發出不耐的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著。
正當駱冰到口氣悶得快要炸開來,而小腹里的空虛卻越來越盛時,那魔鞭仿佛善解人意的開始對著進攻,不斷地點擊著翻在外、如豆的兒。也不知那單魁是如何練的,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靈蛇,居然能夠一而再的鉆道深,去擊那開著口兒的花心,刺激得駱冰軀不斷抖,下浪水直流。
這時的雙眼迷離,仿佛濛上了一層水霧,櫻微啟,嚨里好似有什么東西堵著,難過得“啯啯”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聳著,冀那鞭兒能夠更深,因為那之火已燒開了的大門,需要更實的東西來塞滿它。
突然之間,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駱冰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泄開來,全舒暢無比,但立刻驚覺的住了口,慚得一下子紅耳,暗罵自己:怎么這么、這么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顧此失彼。一時之間,俠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咬著銀牙不愿再發出聲音來,然而敏的在洪流的刺激下,發出越來越的需索,那護住下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挲著滾燙發熱的,最后更將兩只手指悄然的淋漓的道里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著的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迷失在自的快里,斷斷續續發出“嗯!”、“誒!”的哼聲浪,忘了這是一場辱的游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拚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戲里,渾然不覺天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的藉著月盯著駱冰的戶,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控制著翻轉的角度,興得像個玩著新玩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哀。
“不要啊!爺!……喔……喔……嗯……嗯……啊~~爺!不……要……不要啊!……”
單魁轉首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起我的人來了!”
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那雪白人的雙和烏黑人的三角地帶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著自己的棒套弄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只要是他所喜歡的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后他被駱冰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令扶著樹干、將屁高高聳起,一把翻開的長,將往下一拉,起就往小里送,一邊看著駱冰們的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著的大,腰使勁地起來。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出,陪笑的說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們去!”說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說道:“顧老二,你急什么?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先回房子那邊去吧!”
說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邊,略一停頓之后,指點了的道,再一手將攔腰抱起,率先鉆草叢里去。他軀高大魁梧,帶著兩個人猶如抱著兩個娃娃,輕松自如;后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道的軀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膛上,濃濃的男氣息不斷地在挑逗著敏的,未熄的火仿佛又添加了新柴,連自己都可以覺到:的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里流出,兩顆頭還是那么的腫脹難,駱冰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么,芳心里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不知道!
抬眼了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和的灑向大地,仿佛在向述說著:“傻!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么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
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云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颯”“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
(嘆一言完稿于2002/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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