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靜靜的看著他們在火苗中不停的翻滾,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燒了大概十來分鐘,江瑛從兜里掏出兩個藥丸子,這是跟009買的息丸。
吃了這顆丸子,人就像死了一樣,沒有呼吸,沒有溫,沒有心跳,邦邦,但奇特的是,人還活著,而且能持續很久,一直到徹底死才算結束。
鐘子修看到江瑛手里拿著的藥丸子,他眼睛里出哀求的意思。
江瑛搖搖頭,“你的一個字我都不想聽,你的任何話我都不會再相信。”
說完,一把塞到他里,鐘子修想吐出來,但這丸子口即化,一下就沒了。
簡振勛閉著,用盡平生最大的意志就是不張,江瑛“咔”一下,將他的下卸掉,將丸子扔了進去,然后又給他接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反應了,鐘子修覺四肢像是被五馬分尸一般,然后空氣逐漸稀薄起來。
他用力的著氣,“呼——呼——”,但是沒用,空氣越來越,他被到一個小角落里,只留著一口氣茍延殘。
簡振勛也是一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兩個人的就開始發涼發,就像是死了很久一樣。
江瑛讓地獄業火撤出來,蹲下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還活著,也知道你們兩個聽得見。
鐘子修你放心,你不是覺得跟我離婚虧嗎?那就不離婚。
到時候,我會給你找個好一點兒的火葬場,慢慢的燒你,別人燒一個小時,你至得燒三個小時,你就在焚尸爐里親眼看著自己被一點點兒燒死吧。
呵呵,我現在可是你的合法妻子,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有權利理你的尸。
還有你,簡振勛,我會給你們找一個大的焚尸爐,讓你們兩個死后同的。”
簡振勛和鐘子旭靜靜的躺在地上,一聲不吭。
江瑛問009,“怎麼知道他們兩個還活著呢?萬一真死了怎麼辦?”
“你捂住他們的口鼻,他們的臉會變白,這就是還在呼吸的證明。”
江瑛捂住鐘子修的口鼻,果然,十幾分鐘之后,他的臉變白了,這正是被憋壞了的表現。
江瑛放心了,“不要著急,葬禮上見。”
順著原路又出去了,等回家后過了沒多久,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袁士,請您馬上來一趟看守所。”
“什麼事?”
“您的丈夫,鐘子旭,和簡振勛,在看守所去世了。”
江瑛馬上開車去了,那里十幾個警察在門口站著,江瑛一過去就把到一邊,“袁士,您剛才去哪兒了?”
“我剛才來了一趟看守所附近。”
“大晚上的,你為什麼來這里?”
“我恨鐘子修,不行嗎?我就想看著他倒霉,不行嗎?我恨不得見面打他一頓,但我又見不到他,只能在這里咒罵,難道也不行嗎?怎麼,你們警察不管我的案子,卻管我去了哪里,你們管得著嗎?”
警察也啞口無言,雖然他們高度懷疑江瑛,在鐘子修兩人死亡前后時間,江瑛到了這里,并且看守所門口莫名有個炮仗,這一切都指向了江瑛。
但是他們沒有證據,你看,他們用證據來要求江瑛,現在他們自己也被證據捆住了手腳,提出規則的人,終究也會被規則所限制,天道都要規則束縛,何況一個小小的人類。
“鐘子修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
“初步懷疑是心梗死,原因,還得解剖。”
哦,還得解剖啊,江瑛說道,“雖然他有很多對不起我的地方,但畢竟死者為大,我想保留他一個全尸,不要解剖了,行不行?”
警察也樂的江瑛不追究,這個案子正在風口浪尖,要是江瑛鬧起來,跟他們要鐘子修死亡的真相,他們也查不出來,畢竟視頻里什麼都沒有,前一秒兩個人還聊著天呢,下一秒就都躺地上了。
他們都肯定視頻被切割了,但是不管怎麼驗證,都找不出視頻被剪輯的痕跡。
最后,警察想起江瑛那不知從哪里來的二十年前的視頻,他們越發確定,這事就是江瑛干的,但他們就是沒有證據。
最后,只能看著江瑛找了車,把鐘子修和簡振勛拉走。
人家都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也相信你們給出的理由了,還大方的表示,要將鐘子修和簡振勛埋在一起,你們還想干什麼呢?
謊言誰不會說呢,你用謊言去糊弄別人,最后別人也會用謊言來糊弄你。
江瑛為他們兩個人舉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特意找了一個婚慶設計公司,將兩個人打扮兩個新郎的模樣,放在水晶棺里,供人們觀看。
來跟他們告別的人很多,鐘天耀趴在他們上哭,一個是養父,一個是親父,一下子兩個全死了,他真是承不來,你們一個一個死啊,怎麼一起死了,留下我可怎麼辦。
鐘天耀心里苦,爸爸,你還沒離婚,財產還沒到手,你怎麼舍得死,忽然他靈一現,哦,我還可以繼承爸爸的產,這也行。
等他哭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從鐘子修和簡振勛兩人上爬起來,他發現有個事不對,咦?兩個爸爸的臉怎麼都變得白慘慘的?
鐘天耀趕忙跑了,太嚇人了,以后再也不要離死人這麼近了。
人群中出現了葛越洋的影,給自己易了容,打扮一個的樣子,來祭奠簡振勛。
江瑛一早就看見了,不過,沒有馬上抓,葛越洋是關鍵證人,江瑛要想辦法讓說出實。
葛越洋在兩個人的邊站了很久,沒有人看到,長長的袖子里,藏著一個十幾厘米的錐子,將錐子深深地扎到簡振勛的里,這邊一下,那邊一下,站了多久,就扎了多久。
“我恨你,你知道嗎?當初我懷了孕,你說要跟我結婚,結果我還沒到預產期,你就跟鐘子修好上了。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不想再跟我結婚了嗎?你看中了袁星云的錢,可惜你自己沒本事掙來,那你去當小白臉啊,你也不去,你讓鐘子修去,你坐收漁翁之利,你也太會利用人了。
我最恨你的是,你將我的孩子抱給別人養,我再窮再累,我也養的了自己的孩子,用得著你去送給別人養?
一個乞丐都能養自己的孩子,我卻眼睜睜看著我的孩子管別人媽,我心里的苦,你永遠不懂,你這個徹頭徹尾自私的人,死的好!”
葛越洋將錐子拔出來,有些奇怪,怎麼上面的看著很新鮮?不敢細想,發泄夠了就走了。
喪禮辦完了,江瑛找了一個很大的焚尸爐,將兩人一起裝進去,特意囑咐焚尸工人,“不著急,慢慢燒,越慢越好,每多燒一分鐘,我給你一千塊錢。”
工人快死了,盡最大力量拖延,從天亮燒到大半夜,才把兩尸給燒完了。
江瑛說話算數,給了他一個超級大的紅包,“燒的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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