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元白被馬學彬罵得一臉莫名其妙,「學彬,你先別發火,到底出什麼事了啊?」
「你介紹那個凌川,他是邵董的婿,你不知道嗎?」
「邵董?哪個邵董?」
「全國有幾個姓邵的?邵氏集團的董事長!」
萬元白倒吸一口涼氣,「真的假的,你聽誰說?」
馬學彬氣不打一來,「我的頂頭老板大衛·史,他剛把我到辦公室,特意待我要招待好那個凌川!不是,老萬,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跟我裝傻呢?」
「學彬,這話就太傷人心了啊,我要知道他是邵氏集團邵董的婿,我會憋在心里不說嗎?對我有什麼好?」
得知老同學是真的不知,并不是故意坑自己,馬學彬心稍微好了一丟丟。
「你不是說跟他不錯,還知知底的嗎?」
「是啊,他是江市本地人,家庭況和人際關系我都一清二楚,他老婆以前是云家的養。
我只知道他岳母是安市的一個農村婦,現在在安市辦了一個竹編廠,我哪知道他岳父居然這麼大有來頭,難怪他不愿意跟我一起干呢。」
「老萬啊老萬,你這次真是害死我了……」
得知馬學彬收了凌川20萬的好費,萬元白也是一陣頭大。
「老馬,我聽我說,凌川和邵茉這兩口子的我了解,他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一會我先給凌川打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到時你再把錢退回去,再好好請他吃個飯賠個禮,這事基本就了了。」
「但愿吧。」
不然,他就要芭比Q了!
雖然跟馬學彬私下談好了易,但馬學彬那邊暫時沒給出確切的簽約時間,凌川只能繼續住在酒店等。
不過他也沒白等,早上和晚上在酒店房間學習,下午則去他之前買傳呼機的那個專賣店對面守著,一邊觀察店里的生意況,一邊想試試能不能找到金志剛。
他之前跟公安說過金志剛跟這家店的老板關系不淺,可不知道為什麼,公安那邊并沒有對店老板采取什麼措施。
雖然他沒有上當騙,但先前跟他一塊守在托羅拉大廈前的不人都被騙了錢,而且數額都很大。
對于那些人而言,那些錢幾乎是一輩子的積蓄,甚至有不人是舉債而來,結果被卻人騙得一分不剩。
看到那些害人,跪在公安局大門前痛哭流涕的祈求公安人員幫忙追回損失,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當天他在察覺到問題就立刻去公安局報案的話,或許那些人就不會被騙,金志剛一伙人也逃不了。
「嘀嘀。」
就在凌川拿著筆和紙,聚會神的記錄出專賣店的客流量時,口袋里的傳呼機忽然響了兩聲。
他拿出來看了看,起到旁邊的公共電話亭回電話。
「喂,凌川嗎?」….
聽出是萬元白的聲音,凌川語氣不自覺放緩下來,萬元白不計前嫌幫他引薦馬學彬的這份,他這輩子都會銘記心上。
「萬哥,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嘖,我說凌川,你小子是真人不相啊,瞞得可夠的。」
「咋了,萬哥?」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問你,你老丈人是誰?」
凌川一頓,語氣有些赧然,「萬哥,你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這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
「行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我還不能知道你的為人嘛,不過我找你是還有另外一件事……」
得知邵霖給特意托羅拉的總負責人打了電話,讓對方關照自己
,凌川也很驚訝。
「我那個老同學啊,差點被你老丈人的份給嚇死了,凌川,你要是賣我一個面子呢,就把錢收回去,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不行?或者,你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我一定幫你促。」
「萬哥,我沒別的要求,不過這事我要先跟茉茉商量一下。其實同意拿20萬買經銷商的名額,也是茉茉的主意。」
萬元白也清楚凌川是個妻管嚴,只能先讓馬學彬那邊暫時等著。
邵茉在部隊軍訓,平時很難聯絡上,凌川也只能等自家媳婦空了聯絡自己。
不過,他倒是先給京城的邵霖去了電話,表達了謝。
邵霖倒是沒說什麼,只叮囑他在外一切小心。
第二天中午,邵茉和凌川聯系上,得知這件事后,倒也沒有很意外。
「你聽萬隊長的吧,反正目的達到了就,有爸的敲打,馬學彬是不敢暗中給你使跘子的。」
凌川忙道:「那等錢拿到了,我是不是轉回給蘭姨?」
「不用,你先留在手上吧,等簽好了合同你就早點回京城,找一找有沒有合適的店面,有的話直接買下來,然后安排人開始裝修,爭取下個月可以開業。」
「好。」
當天下午,馬學彬就把20萬轉回了凌川帳戶上,還在之前凌川請客的飯店,同樣回請了凌川一頓飯。
飯間,馬學彬一改幾天前的傲慢,不僅主給凌川布菜倒酒,還誠懇的賠了不是。
「凌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您的經銷商資料我已經上傳到M國總部了,最多再等三天,等總部的人審批通過,我立刻通知您來公司簽合同。」
馬學彬的殷勤讓凌川很不適應,但他心里謹記著自家媳婦的話,不能給岳父邵霖丟臉,因此言行舉止都不顯山水的。
「麻煩你了,馬經理。」
「應該的,應該的,來來來,我們喝酒。」
在之后等待簽約的日子里,凌川一如既往的每天吃過午飯就去專賣店對面守著。
這天,他剛找了個好位置蹲著,忽然兩名神嚴肅的中年男人擋在了他面前。
不等凌川詢問對方的用意,其中一個男人就從兜里掏出一本警察證。
得知兩人是警察,凌川本能的張起來。
兩人將凌川帶到了不遠的一輛面包車上。
除了兩人外,車上還有一男一兩個年輕人,將凌川帶上車后,其中一個人負責問他話,另外三人則繼續專心的做盯梢工作。
「凌川,我們觀察你好幾天了,你連續好幾天,每天這個時候都來盯著這家店,你小子想干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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