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大殿下送回辰國!”
隨著他話音落下,兩道暗影出現在他麵前。
是容國皇家暗衛,君淩霄既然用了暗衛,便是由不得君玉辰拒絕了。
可越是這樣,君玉辰便越是擔憂蘇染。
他在君淩霄麵前重重跪下。
“還請父皇將母後放出來,母後腹中懷的是你的孩子,你不信,便已經傷了母後的心,你母後如何能不怨你!”
眾人都相信蘇染腹中孩子是君淩霄的,唯獨君淩霄不相信,蘇染如何能不傷心。
就連君玉辰一個小小的孩都能看出問題關鍵所在,盛怒之下的君淩霄卻聽不進去。
他冷眼看向暗衛,沉聲道。
“還不手!”
兩名暗衛衝君玉辰拱手抱拳,恭聲道。
“大殿下,得罪了。”
說罷,不顧君玉辰的掙紮反對,將君玉辰帶出了乾坤殿,送往辰國。
消息傳到冷宮,蘇染不免擔憂起君玉辰的安危,看向寒霜和朱九。
“寒霜,朱九,你們跟隨君玉辰去辰國吧,保護大殿下的安危,一旦有任何況,立馬回來跟我匯報。”
心知蘇染放心不下君玉辰,朱九和寒霜便奉了蘇染的命令,追上君玉辰一行人。
負責護送君玉辰的兩名暗衛隻負責護送,將君玉辰送到辰國後,他們還是要回來的。
當然君玉辰邊也有暗衛,但畢竟不能像護衛一樣隨時現。
於是君玉辰便欣然接了朱九和寒霜,同時也放心了一些,畢竟蘇染能讓朱九和寒霜前來保護他,就說明即便在冷宮,況也還是蘇染能夠控製的。
冷宮中,在蘇染的帶領下,他們將冷宮修繕一番,看著倒也還不錯。
寒月他們不僅來回了炭火和大米蔬菜,還買回了新的棉被,這樣在寒冷冬日的冷宮中也還不算太冷。
這日翠柳興高采烈的拿了一封信到蘇染麵前。
“姑娘,是穀主來信!”
自從回到了容國皇宮,蘇染便跟袁安沒有來往了,突然收到袁安的信,蘇染還是有些驚訝的。
從翠柳手中接過書信,蘇染看到信上的容才明白。
原來最近袁安出了百花穀在容國閑逛,想起蘇染在宮中便想著前來看。
打探之下才知道蘇染被關進了冷宮,信上說了,袁安打算來冷宮看看蘇染。
看過這封信之後,蘇染倒也沒有太大的覺,將信收起來,便繼續看書了。
當晚,袁安便悄然出現在蘇染麵前。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袁安,蘇染難掩驚訝。
“想不到你還真能進來。”
袁安一如既往的悠閑散漫,他打量冷宮一圈,嘖嘖慨。
“想不到你堂堂蘇皇後竟然淪落到住進冷宮了,這還不如百花穀呢。”
說罷,他自顧自在蘇染麵前坐下,視線落在蘇染腹部。
“你那位夫君可真夠狠心的,你懷了他的孩子,他竟然還將你趕到冷宮來了,現在容國可正值寒冬臘月天,這還不是最冷的時候,以後有你的苦日子過呢。”
容國的冬天特別寒冷,現在確實還不是最冷的時候,饒是如此,人們也很出門了,宮殿裏整日都燃燒著炭火。
但他們購買進來的炭火畢竟是數,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天。
見蘇染沒有說話,袁安便繼續說道。
“那皇帝如此無,不如你別在這裏呆了,隨我回百花穀吧。”
他隻是隨口一說,以他對蘇染的了解,蘇染絕不是願意在百花穀安穩養老的子。
知道袁安是關心,蘇染輕笑一聲。
“多謝穀主關心了,我還好。”
聞言,袁安輕歎。
“你總是這樣倔強。”
他的視線落在雙上,溫聲道。
“不過幸好,你的雙總算是痊愈了,不然我會日夜擔心的。”
他還和之前一樣,時不時的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好在蘇染不是竇初開的小姑娘,並不會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在冷宮中待了一會兒,袁安便坐不住了,他站起來。
“容國皇城倒是繁華熱鬧,以前我在百花穀中清淨慣了,看見這份繁華熱鬧倒也還喜歡,我得出去下你夫君治理下的太平盛世了。”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一遝銀票來放在蘇染麵前。
“你還欠我幾箱金銀珠寶呢,看你現在這境,估計也拿不出來了,我就再吃點虧,給你留點錢財,免得你在冷宮中過得太過淒苦。”
那一遝銀票大概也有上萬兩吧,想不到久居百花穀不問世事的袁安還能這麽富有。
如今確實在困境中,麵對那些銀票,蘇染也沒有拒絕,吩咐翠柳收起來了。
來到窗戶,袁安回頭看了看。
“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說罷便從窗戶施展輕功離開了。
等袁安離開後,翠柳清點了那些銀票,對蘇染道。
“姑娘,穀主足足給我們留下了一萬兩銀子呢。”
這些應該夠他們熬過這個冬天了,當晚蘇染便吩咐淩風和寒月又去外麵買了許多木炭。
冷宮的靜傳到了君淩霄那邊,之前君淩霄也知道蘇染派的人去宮外購買東西了。
他隻是想讓蘇染低頭,並不願意過得十分痛苦,對於之前他們出宮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了。
但是今晚暗衛還帶來了新的消息,冷宮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和皇後相談甚歡。
君淩霄立刻就想到蘇染腹中的孩子,那一定就是孩子的父親了。
竟然還敢來宮中!
“來人,去冷宮周圍埋伏著,一旦那人出現,便立刻拿下!”
得了他的吩咐,冷宮周圍便多了許多人,這一切蘇染都未曾察覺。
出了宮的袁安來到護城河便,一道暗影出現在他麵前。
“主子,君淩霄果然已經在冷宮中周圍布下埋伏。”
袁安眼眸深邃,點頭。
“嗯,繼續去打探消息。”
乾坤殿中,君淩霄讓人去了冷宮埋伏,自己怎麽也睡不著了。
之前對於蘇染背叛他隻是猜測,現在那個男子出現了,便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恨不得將那個男子千刀萬剮!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想起了至今還下落不明的君炎溪,蘇染都回來了,君炎溪還沒有回來。
他從未停止過尋找君炎溪,然而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傳回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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