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霄的手從背後環抱住蘇染,將人拉進他溫厚的膛,帝後二人心照不宣的裝睡。
鳴頭遍,君淩霄該起床上早朝了,等君淩霄走後,蘇染便悄然睜開了雙眼。
心事重重的昨夜一夜未曾睡著,今兒晨起有些頭暈,大概是昨夜一夜未眠,有些堅持不住,便給自己施了針。
施針過後,神好了許多,便換上夜行,悄然離開了皇宮。
以蘇染的手,隻要不想讓人發現,即便是戒備森嚴的容國皇宮也留不住。
出了皇宮後,蘇染朝著昨日那三名衛軍留下的記號一路找尋到荒草深。
這荒草生長的極為茂盛,昨日那三人便是在這附近消失的,那至證明他們是在這附近過手的,可為何昨天沒有找到手的痕跡?
蘇染在荒草附近仔細尋找,若是他們真的在這附近手了,那麽一定會留下蛛馬跡。
將荒草的每一都仔細查看了,最後蘇染站在被倒一片的荒草地麵前。
周圍的荒草都是豎直著生長,但是這一塊地卻是被倒的,雖然沒有打鬥的痕跡,但蘇染直覺這裏有問題。
蹲下來仔細瞧這些被倒的荒草,從荒草斷裂推斷出這些荒草就是最近一兩天被倒的。
而那三名衛軍也是昨日失蹤的,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還有一種可能,對方的實力高出三個衛軍太多,且在三名衛軍沒有防備的況下,出手一招擊殺。
那夜氏餘孽能從高手如雲的靖王府將靖王擄走,本的實力便是不容小覷的。
一招擊殺三個衛軍也不是沒可能。
但呢?就算是被一擊斃命,就算是將理了,這附近也應該有拖痕才對。
沒有拖痕,連一跡也沒有留下,這就奇怪了。
蘇染蹲下來,發現草叢下麵有僵的小鳥,還有幾條隻剩下半截的蟲子,仔細一看,這小鳥的一隻翅膀和一條沒有了。
它們的其他部分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蘇染拿出銀針刺小鳥的,銀針變黑,小鳥含有劇毒!
有一種能腐蝕掉一些活的,若是用那種來理,確實是一痕跡也不會留下。
那種從未用過,隻在上古醫書上麵見過,莫非那夜氏皇族便是用的那種來理?
連這種狠毒辣的東西都有,那夜氏餘孽到底是個什麽人?
越發覺得君炎溪現在的境十分危險了,被那樣心狠手辣的抓住,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啊,他必須盡快找到君炎溪了。
想起昨日那人所說的,他們是從破廟後方離開的,那麽一定會留下蛛馬跡的。
於是蘇染便繞道到了破廟後方,後麵確實有一些腳印,卻都是沒有走遠的,難道是有人消除痕跡,還是他們本就沒離開過破廟!
想到這裏,蘇染再次來到破廟,這座廟宇年久失修,窗棱破敗,到都是斷掉的木頭和掉落的石塊。
若是他們真的在破廟中倉過一段時間,那麽這廟中應該有人生活過的痕跡才對。
然而並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痕跡,昨日那人在說謊!
意識到這一點,蘇染眼眸驀然瞇起,眼中滿是寒意。
此時,破廟下麵的君炎溪仰頭靜靜注視著上方,雖然看不見上方的況,但他知道此刻蘇染就在破廟中。
他角勾出一意味深長的笑意,喃喃自語。
“蘇染,你居然能找到這裏來,還真是讓人意外呢,不知你能否發現不對勁?不,你一定已經發現不對勁了,看來我的計劃要提前了呢。”
他看向邊伺候的瘦子,冷聲道。
“替本殿準備筆墨紙硯。”
瘦子誠惶誠恐給他準備了筆墨紙硯。
“主子,請。”
君炎溪卻不,而是看著瘦子。
“你來,本殿說,你來寫。”
以前蘇染見過他的字跡,縱然他改變字,以蘇染的明,定然也能查出其中端倪。
聽了君炎溪的話,瘦子想說自己寫的字不好看,卻又不敢忤逆君炎溪的意思,隻得著頭皮握起了筆。
在廟宇中找尋一圈並未發現端倪,蘇染再次走出廟宇,想了想,朝廟宇後方走過去。
剛走到後方,一支利箭攜帶了雷霆萬鈞之勢朝麵門疾而來,蘇染大驚,連忙側避開。
那利箭攜帶的淩厲氣勢竟然將麵頰劃出一道痕,深深刺進後的樹幹中。
這利箭不是用弓箭出來的,而是人投擲出來的,此人好強勁的力!
附近有人!意識到這一點,蘇染施展輕功,快速繞著廟宇周圍搜尋一圈。
最紅停留在那支刺進樹幹的利箭,利箭上綁了一個紙條,將紙條拿下來,打開一看,眉頭頓時微微蹙起。
這封信是那個夜氏餘孽寫的,讓明晚子時在破廟中相見,會見到相見的人。
心中叮囑務必一個人前來,否則君炎溪就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蘇染已經能肯定那夜氏皇族就在這附近,並且時刻關注著的一舉一。
握了手中紙條,蘇染決定明夜再來一探究竟。
那人是夜氏皇族,要對付的本來就是,縱然那人的武功高於,也會前來赴約,伺機救走君炎溪。
容國皇宮中,上了早朝的君淩霄回來發現蘇染不在梧宮,他眉宇擰起,冷聲道。
“來人!”
宮人連忙上前,發現帝王麵冷凝,紛紛惶恐不安垂下頭去。
“皇後呢?”
宮人這才發現偌大的梧宮中沒有皇後的影,可是他們誰也沒有發現皇後出過門啊。
思忖半響,其中一個宮小心翼翼回道。
“啟稟陛下,奴婢們一直在宮門口守著,並未看見皇後娘娘走出宮門。”
看著大開的窗戶,君淩霄明白蘇染一定是從窗戶離開了。
以蘇染的功夫,隻要想走,縱然皇宮戒備森嚴,也是攔不住的。
便對這些宮人說道。
“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出去吧。”
蘇染能去的地方隻有一個,那便是城郊那荒蕪的破廟。
從昨日聽到那人說幕後主使人是夜氏皇族,蘇染便將此事記掛在心上了。
“離青,備馬。”君淩霄沉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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