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染攬懷中,君淩霄在額頭落下一吻,溫聲道。
“染兒,辛苦你了。”
蘇染抬頭看著君淩霄邪肆俊秀的眉眼,莞爾一笑。
“陛下後宮虛設,倒是省了管理後宮的心,如今月國來使,我自然應該盡東道主之誼,好好招待著。”
因著過兩日便是君淩霄壽辰,而今年月國會派月公主前來朝賀,蘇染便吩咐宮拿來了月國國史。
這才了解到月國與其他國家不同,月國以皇為尊,皇長將來繼承大統。
如今的月國皇乃是月冰心,皇長月如玉,次月明心,此次前來容國朝賀的便是這位二皇。聽說這二皇生的俏豔,格乖張跋扈。
不管這二皇是何種,以使臣的份前來朝賀那也得遵守容國的規矩。
吩咐宮將行宮收拾整理一番,屆時月明心一行人到來之後便能直接住行宮,也免得在外麵跑,惹是生非。
月國皇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月明心一百個不樂意出使容國,看向皇。
“母皇,為何不讓大皇姐出使容國,大皇姐溫婉大氣,可比我合適多了。”
大皇月如玉隻當沒聽見,伏案看書。
皇月冰心慈的看著自己兩個兒,這兩個兒完的繼承了的貌,都生的豔無雙,卻是全然不同。
大皇生沉穩,事果決,待人事溫婉大氣,二皇乖張,驕縱跋扈。
也就得了這麽兩個兒,將來月國還得給們,皇溫和的看向月明心,溫聲道。
“你大皇姐要理朝中事務,不開,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看一眼大皇,月明心道。
“憑什麽大皇姐能在皇宮中安然無憂的理朝堂事務,我就要風餐宿的前往容國出使?”
自小,二皇便要跟大皇相比,大皇是皇長,將來要繼承皇位的,自然不能相比。
可這二皇的心思又如何不知道呢?二皇心比天高,一心想著取代大皇為皇。
皇沉聲道。
“讓你去你去就是了,這是命令。”
見皇發火了,月明心這才不說話了,狠狠看一眼大皇便徑直離開了大殿。
看著二皇目中無人的樣子,皇氣紅了臉。
“你們姐妹倆明明隻相差一歲,為何卻那般不懂事?”
大皇微笑勸解。
“母皇,二皇妹玩心是重了些,以後就好了。”
皇依舊生氣。
“你以後會是皇,是你的臣子,卻對你這般無法無天,日後你要如何服眾?看來我對還是太過仁慈了。”
大皇笑笑沒有說話,眼底極快的過一沉,再抬頭時,依舊眉眼溫和,端莊大氣。
很快二皇便啟程了,隨著使臣一路前往容國皇宮。
這二皇是貪玩的子,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天下來也沒有趕多路,同行的使臣便遲了耽誤事兒,便勸解道。
“二皇,我們還是加快進程吧,後天便是容皇壽誕了,我們不能遲到啊。”
折下牡丹花賞玩的二皇聽了使臣這話,把眼睛一瞪。
“我才是皇,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你管得著嗎?”
二皇平日裏在皇宮便是囂張跋扈的子,不就重罰宮人,使臣見二皇不聽勸,也不敢再多說。
很快便到了君淩霄壽誕當日,國君生辰,舉國同慶,其熱鬧程度僅次於帝後大婚,容國的大街小巷都掛滿了紅燈籠,紅綢子,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
皇宮中也是張燈結彩,蘇染吩咐宮人將宮殿的每一都布置的致喜慶。
目是一派喜慶的紅,蘇染卻想到了遠在辰國的君玉辰,那孩子還不到十歲,也不知道最近怎麽樣了。
太過於思念君玉辰,連君淩霄什麽時候到的後都未曾察覺,君淩霄輕聲道。
“染兒,在想什麽呢?”
轉看向君淩霄,蘇染開口。
“君淩霄,也不知道小辰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適應辰國的生活,有沒有被大臣為難?”
原來是想念孩子了,君淩霄攬著蘇染的肩膀,溫聲道。
“別擔心,辰國朝堂有月氏守護,不會出大子,小辰是長子,他現在所承的都是他本應該承的。”
聽了君淩霄的話,蘇染也隻得將此事放置一邊,暗想,等忙完了宮事,便要去辰國看看小辰。
看看天,已經臨近黃昏,傍晚宴會就要開始了,可多日前便下了拜帖,說要來朝賀的月公主依舊不見蹤影,蘇染問道。
“對了,月公主還沒有到嗎?”
月國的消息,君淩霄一直派人打探著,那月國二公主本就不是沉穩的子,估著晚上能到吧,於是便對蘇染說道。
“他們大概晚上能到吧,無妨,即便沒有他們,宴會也要照常開始的。”
區區一個月國還不至於讓容國為之推延宴會開始的時間,所以傍晚時分,宴會照常開始了。
來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員和他們的家眷,君臣盡歡,觥籌錯間,宮人上前稟報。
“陛下,月公主帶著月國使臣已經到門口了。”
君淩霄喝一口酒,漫不經心道。
“讓宮人帶他們進來吧。”
那隨從麵為難。
“陛下,月公主不肯進來,說了要讓陛下親自去迎接。”
按照他們出發的時間來算,月公主一行人本該今早到達容國皇宮,他們不但來的晚了,還要讓容皇親自去接,真是好大的排場!
握了酒杯,君淩霄眸沉,雖然麵上依舊帶了淡淡的笑意,但蘇染察覺到他已經不開心了。
今日是容皇生辰,舉國同慶,不應該讓這些小事和無關要的人鬧得不開心,蘇染便溫聲道。
“本宮去吧。”
說罷,便帶著離青和兩個宮前往宮門口。
容國皇宮門口,月明心等的不耐煩了,一腳踹在門口的石獅子上。
“本公主都到了,為何容皇還不出來迎接?”
這皇宮門口的石獅子豈是能輕易踹的,當下宮門口守衛便冷眼看向月明心。
察覺到衛軍的責備的眼神,月明心三兩步到衛軍麵前。
“你敢瞪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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