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破空來,打偏了明護衛的長劍。
有人!明護衛大驚,若是被人發現他意圖殺害蘇慎,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明護衛拉上柳如意就要跑。
被另一道人影攔住去路,來人形修長,麵容冷凝,手執長劍,怒視著明護衛,此人蘇慎見過,是君淩霄邊的護衛月城。
看了看重傷的蘇慎,月城麵上怒意加重幾分,手中利劍緩緩抬起對準了明護衛。
“明護衛,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刺殺當朝太傅!”
明護衛見隻有月城一人前來,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和月城一戰,說不定能勝,便二話不說衝了上去。
事實證明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被月城從牆頭一腳踹下去,正要站起來,月城隨其後,一腳踩在他膛上。
這一腳重若千鈞,明護衛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看蘇慎傷的這樣重,君淩霄想要將抱起來又不敢,生怕牽扯到了的傷口。
這纖細倔強的姑娘再一次傷的這樣重,君淩霄眼角眉梢都是心疼,他蹲在蘇慎旁邊,心疼不已的看著。
“蘇慎,你疼不疼?”
重傷的蘇慎都看不清君淩霄的模樣了,唯獨他那雙眼睛特別清晰,逐漸和腦海裏另一雙眼重合。
巍巍出手,似乎想要君淩霄的臉頰,手到半空卻無力的垂了下去,君淩霄一把抓住蘇慎的手上自己的臉頰。
“蘇慎,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蘇慎的手過君淩霄的眉眼,疑道。
“君淩霄,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說完這句話,便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顧不得許多,君淩霄連忙將蘇慎抱起來,回頭對正準備殺掉明護衛的月城說道。
“留下他一條命。”
懷中的姑娘這樣纖細,這樣輕,仿佛風一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君淩霄突然很擔心蘇慎會死去,他一邊跑一邊低聲道。
“蘇慎,再堅持一下,不要睡,千萬不要睡過去,我會救你。”
今日他本在看奏章,卻突然覺得心煩意,總也定不下心來,仿佛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索帶了護衛月城出宮散心,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種指引一般,他走到了這僻靜的巷子,抬眼便看見蘇慎危在旦夕。
一路上將輕功發揮到極致,君淩霄直接抱著蘇慎到了醫院。
醫院一眾醫看見君淩霄渾是的抱了一個姑娘進來,嚇得麵蒼白,紛紛迎上前來。
“陛下你怎麽了,傷到哪裏了?”
“朕沒事,傷的是蘇太傅,你們趕救。”因著跑的太快,君淩霄有些氣息不穩。
聽了君淩霄的話,醫們這才看清楚君淩霄懷中抱著的是蘇慎,看著蘇慎渾被鮮染,膛微弱起伏,眾醫齊齊在心頭慨一聲,況不妙。
不敢耽擱,醫總管連忙讓君淩霄先將蘇慎放在床上,眾人看清楚了蘇慎腹部的傷勢,驚得倒吸一口普涼氣,總管李醫眉頭鎖。
“怎的傷的這般重,趕將金瘡藥拿來!”
將整整一瓶金瘡藥全撒在蘇慎腹部傷口上,這才止住了。
李醫探了蘇慎的脈搏之後,神越發凝重。
“陛下,蘇太傅傷的太重了。”
“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救活。”君淩霄握著蘇慎的手。
“蘇慎,之前青龍將軍傷的那樣重你都將人救活了,這一次你一定要過去,若是你死了,便不能報仇了,你不是還要報仇嗎?”
昏迷中的蘇慎仿佛聽到有人一直在耳旁聒噪,約聽到堅強,報仇之類的字眼,想起了蘇家的海深仇,熊熊烈火仿佛要將燒為灰燼。
不能死,蘇家海深仇未報,就這樣死了,有何麵下去見蘇家的列祖列宗?
想到這裏,蘇慎猛地睜開眼,見到蘇慎睜開眼,君淩霄難掩欣喜。
“蘇慎,你醒了?”
一旁的醫驚訝道。
“真是奇跡啊,傷的這樣重還能這麽快醒來,蘇太傅頑強的意誌力非尋常人能比啊。”
視線掃過醫手中的針線,蘇慎覺到來自腹部的劇烈疼痛,意識到那些醫要幹什麽。
皺著眉頭說道。
“不要用針線合傷口,我傷口不大,可以自愈合。”
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氣,發出的聲音卻很微弱,看來自己這才傷的不輕啊,不過隻要流止住了,命便能保住,接下來好生休養,配合促進傷口愈合的湯藥便能痊愈。
這些針線如此糙,若是用針線合傷口,日後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
記得明護衛那把劍又細又薄,創傷麵不大,日後塗抹消除疤痕的藥便能不能痕跡。
用針線合傷口,這些醫本來也沒做過,是君淩霄吩咐他們這樣做的,而君淩霄也是看見上一次蘇慎用針線合青木遲的傷口才想到了這一點。
此時見蘇慎醒了,又聽蘇慎這樣說,君淩霄便揮揮手。
“將針線放回去吧,聽蘇太傅的。”
月城抱劍進來,恭聲道。
“陛下,那兩個家夥要如何置?”
將蘇慎傷這樣,若是輕易讓他倆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君淩霄眼裏浮出一抹沉,冷聲道。
“明日午時,當街淩遲死。”
蘇慎補充了一句。
“明護衛和柳如意有,陛下,你要將他們的公之於眾。”
殺人誅心,那兩個家夥害的差點死了,是淩遲怎麽能夠。
要讓他們在臨死之前盡萬人唾棄,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替蘇慎將粘在臉頰的發扶到耳後,君淩霄眼神寵溺,神溫。
“就依蘇太傅所言,將他二人的公之於眾。”
月城領命離去,君淩霄看著蘇慎。
“這裏是醫院,朕將你抱到宮中吧,宮也能心照顧你。”
明護衛那一劍刺穿了的肺腑,能這麽快醒來算是奇跡了,若是搬,必然會牽傷口,蘇慎道。
“陛下,我傷的不輕,現在最好不要,否則牽扯到傷口,會引起出的。”
見蘇慎這樣說,君淩霄便道。
“好,那朕便讓醫們搬到別去,等你傷好了,再讓他們搬回來。”
於是君王一聲令下,醫們便隻得搬往醫院旁邊的小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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