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些賬目你還是給底下吧,否則就算如今你將這些賬簿看完,過段時間寒霜閣的也會再來許多,加在一起還不知許多,還不如一開始便不看為好。”
暗七好聲好氣勸著,他是真的好心,這些賬簿夫人在時都已找好人選定時查看,否則著各地的賬簿真真是要將人的不過氣來。
“繁瑣不是不看的理由。”
謝南梔淡聲辯解。
前世,初宮闈,吃了多不知況,不掌賬簿的暗虧,直到皇後教如何置,才徹底坐穩太子妃之位,甚至順利接過皇後寶座。
若非是謝北夢為了上位出賣將軍府,暗七又進宮行刺陷害於,才不會被曲婉婷鬥下來,丟失衍兒不說,淪為階下囚,任由謝北夢辱。
皇後時常說一句話。
男子寵非是子必要之,權勢地位才是自立足之本。
前世聽進去了,今生重來一世,更是奉為金科玉律。
“你跟夫人真的相似,但又一點不像。”
暗七瞧著謝南梔僵一笑,隨後來了這麽一句。
謝南梔從往事中回神,同樣回以微笑,想了想道:“那是我母親,可我從未見過。”
相像,因為是母,不像因為從未見過。
這句話,暗七明悟,默默點了點頭後突然來了一句,“你與夫人也許日後有機會見一見。”
“什麽意思?”謝南梔臉微微一變,著賬簿的手不自覺抖起來。
那是激。
“夫人留有畫像。”
暗七又是一句話,猶如一桶涼水將謝南梔心中竄起的希火苗徹底撲滅。
點了點頭,謝南梔笑的有些艱難,暗七看在眼裏,趁機告了聲退。
謝南梔連忙喊住,“你剛才不是說,消息還沒告訴你家主子嗎?現如今是打算告訴他嗎?”並不!心正好的暗七隻打算回寒霜閣好好睡上一覺。
但是想了想冰雪的“”,暗七深覺日後想聽什麽“真話”還得靠著麵前這位小姐,是以說什麽都不能得罪了麵前這位主。
至於為什麽不問芍藥們……暗七嗬嗬,就算他不善察言觀也知道那群人有多厭惡他,隻怕比冰雪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在冰雪麵前說他壞話他就求神拜佛了。
“小姐的意思是?”暗七立時識相順著話問道。
謝南梔出個調皮笑容,“你該同你們家主子說說了。”
這麽重要的事,哪能讓一個人知道?那多沒意思啊!隻要想到慕傾寒糾結的樣子,謝南梔就覺得開懷至極。
就連安寢,謝南梔角都是帶著笑意的。
可睡著了,別人就沒那麽好過了。
寒霜閣,慕傾寒聽著自家兩位護法拉著他說起往事,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直覺哪裏不對。
微微瞇眼,他打量著暗九上的衫,撐著下追究,“暗九你是看上誰了?”一句話驚得半睡半醒的暗九滿臉呆滯。
???慕傾寒慢吞吞補完剩下的話,“你沒看上誰,做什麽將腰帶係這樣,鬆鬆垮垮要掉不掉,來我這裏耍流氓?”暗九低頭看看,老臉一紅,立時將腰帶係好,隨即抬頭悲憤道:“主子你這張也太損了,還是暗七,大半夜的你把我拉起來跑到主子這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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