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瀟傾下來,主找著的,探尋著的芬芳。
傅相思很容易就了下來,想推開慕容瀟,可是男力量懸殊。
而且……其實也想他的。要不然今晚就不會來了。
齒之間的糾纏,耳鬢間的廝磨,等到慕容瀟放開的時候,傅相思的臉紅得就像隻煮的蝦子。
“你流氓。”傅相思小聲地罵了一句,反手把窗戶關上。
慕容瀟輕笑:“可是明明是在得到你許可下,我才敢那麽膽大妄為的……”
傅相思據理力爭:“我哪有?”
慕容瀟給倒了杯熱茶,讓暖手,這才道:“好。那下次做這種事前,我一定征詢你的意見。”
“我們才不會有下次呢。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界限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非要等到我們離開後……”
憋著話,不肯往下說了。
慕容瀟知道在想些什麽,溫地說道:“過去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我還欠你兩個解釋。你今晚來都來了,要不要聽一聽?”
傅相思想了想,“小魚和忍冬?”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可以編出什麽花來。
慕容瀟點了點頭,坐下:“柳村的疫現在已經得到了嚴格控製,聽說那裏已經恢複往日生活秩序了。而那日長公主拔劍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此狠手。”
“我沒來得及阻攔,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就已經來了。”慕容瀟眼神真誠地看向。
其實他害怕自己解釋後會被傅相思理解為自己的過失找借口,不肯承擔責任,從而以後再也不肯搭理他。
慕容瀟深呼一口氣,“忍冬被打殺時,有賊人潛了梨苑。我去追賊人了,那時已經追到冬葉街了,這是從賊人上發現的徽記。”
是一個青麵獠牙的小小圖標。上麵的圖案很奇怪。
“你要是不想相信我也無妨,反正這兩件事我本來就需要負一定責任……隻是我真的沒想過,讓你那麽難過。”
後來傅相思執意的和離,就是因這兩件事而到點燃了導火線。
傅相思神不自然,“那你為什麽不早點跟我說?又沒有人著你不說……”
“因為我怕你不相信我。”慕容瀟握住了拳頭,沒發現自己的手指都在抖。
“其實我想清楚了,這兩條人命都不是你害的。我沒有什麽理由把脾氣撒在你上。”傅相思難得好脾氣。
應該去找罪魁禍首算賬,可是在最開始知曉事時,隻是想責怪,為什麽慕容瀟不選擇幫。
慕容瀟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傅相思從懷裏掏出兩瓶藥,言簡意賅地說道:“外服,每日換藥三次。”
慕容瀟邊又噙上一抹笑,還好,隻要傅相思還願意搭理他就好。
“最近大食使者團的事你聽說了麽?”這才是傅相思今晚來的真正目的。
慕容瀟點點頭,“過不久皇上就會在全國征集醫者,篩選選出和大食切磋的代表。”
“那我能參加麽?”傅相思已經躍躍試了。
“你也想去?”慕容瀟挑了挑眉,“可以。不過開始初賽的時間是在一月初。”
他想了想,又掀開一個箱子拿出一樣東西給。
“這是什麽?”被布包裹起來的東西的,還有鮮明的棱角。
“打開看看。”
這居然是一本上了年頭的書,裏麵文字記載寥寥,但是畫了許多儀圖。
沒錯,就是儀圖。包括針筒與真正意義上的手刀!
最讓傅相思覺得寶藏的是,上麵還畫了各種稀奇的草藥。
“你拿回去好好鑽研鑽研。記得也別丟了我們大翊的臉。”
“還有,皇上已經決定把負責接待使者團的事給景王與顧丞相了。”慕容瀟補上一句。
傅相思心一塌糊塗。
怎麽辦?覺得這個男人很神通廣大怎麽辦?
不過……
“夜都這麽晚了,你還打算讓我回去?”傅相思意識到自己的話有誤會,又解釋道:“讓我回梨苑也可以啊。”
慕容瀟眸裏湧淡淡的笑意,“王妃都把梨苑搬空了,那兒哪裏還能住人?王妃還是走吧。”
這不正常啊,傅相思再度鬱悶。
“那下次就是你求我來,我都不來了。”哼,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好不好?
正要轉就走,慕容瀟卻從後抱住了,“你不想走就留下來。不過你確定我真的能坐懷不?我們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
這不是藕斷連是什麽?
“對你的名聲也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去。”慕容瀟鬆開了手,神依舊溫。
這套說辭傅相思勉強還能相信,算了,就當大人有大量吧。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送我回去吧。記住,我要去的地方是暮雪閣。”
本來打算今晚歇在相思醫館的,可從王府到醫館才幾步路啊?
慕容瀟想著自己剛才說看書信的語氣,一時之間竟分不清究竟是誰影響了誰。
……
白七跑完一百圈回到秦王府的時候,手臂都是酸脹的,像是被人綁了沙袋,沉重得要抬不起來。
書房裏的慕容瀟像是一晚沒睡,最重要的是他邊還掛著一抹笑容,這不會是想把他殺了泄恨吧?
白七正想腳底開溜,卻被慕容瀟住。“這次書信寫得很好,下次繼續。”
白七:???
而慕容瀟已經神愉悅地去洗漱了。
“這是天上掉餡餅了?”白七搖搖頭表示不理解。
他實在是困乏,就整個人往書房裏的簡易床上一躺,扯過被子蓋過自己的頭。
“王爺,王爺?”有人悄悄走到床邊,對著他喚了幾句。
白七的思緒混混沌沌的,周公還在強行挽留著他,也就沒有回答。
鹿卿淮放輕了腳步,確定“慕容瀟”睡得正酣後,開始在書房裏東翻西找起來。
主子說一定要找回當初的徽記,切不可以讓慕容瀟順藤瓜,發現其中的端倪。
鹿卿淮也自知時間迫,翻找東西的速度漸漸加快。
“沒有、沒有……究竟藏哪去了?”
“你可是在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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